第267章 氪十年命抽一张SSR出来
展言有些懵逼的坐在营寨里看着眼前堆起来的公务,他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
今天早上的时候,突然一群人闯进来,先是询问他的名字,而后在得到确认后又对比了自己的模样后,连他带一家老小都被打包了过来。
“展主簿,工作啊。”江陆盯着展言,他就想知道一下这货到底有什么才能,居然能折了顾山海十年的寿命。
“江大人,这不合适吧,我初来乍到的就当主簿,未免德不配位吧。”展言也想起来了,他还成了随军主簿,并且还要干一堆活。
“大哥,他不愿意,这有点麻烦了,要不然把这小子榨成汁,看看能不能给老师补回来。”吴岩瓮声瓮气的说道。
“我不吃人.”躺一旁的顾山海颇有些无语,这寿命又不是给这展言的,榨成汁最多也只能回个三五年的寿命,不可能真回十年。
“诸位好汉,要不给我解释一下?”展言到现在还是懵逼的。
顾山海颇有些诡异的看着江陆:“所以你是真什么都没解释就把人绑回来了?”
“不是老师您说的吗?”江陆反而有些疑惑的看向顾山海。
顾山海神色里带上了震惊:“卧槽,你就没先招揽一下?我的意思是你招揽不成再把他全家绑回来,你怎么把第一步给跳过去了。”
而展言听到这话,神色也跟着震惊了,今天遇见的这事确实是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接着江陆这才开口跟展言解释了一番后,这才让展言心里安定了不少。
“所以江大人是觉得我肯定不会答应,这才把我绑回来的。”展言也是哭笑不得,他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发展。
不过仔细一想,对方愿意来找自己,也算是一种知遇之恩了,毕竟如果对方不来的话,自己或许一辈子也就是个街上卖字写信的落魄书生了。
“对啊,我老师觉得你有才华,所以你肯定有!有才华的人不都想着投靠大势力嘛,我这不就想着捷足先登只能用这么个办法。”江陆也是悻悻一笑。
“既然江大人不嫌弃,展某便在江大人麾下讨个生活也是极好的。”展言觉得,对方虽然粗鲁了一点,但对他也是有着尊敬,并且非常信任自己,连这些个军机事务都让他来处理。
见到这一幕,顾山海也省心多了,至少不用担心他会被盯上再拉去当壮工了,剩下的几人也有时间钻研兵法,训练士卒等等工作了。
这展言一看就是专业的人才,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生疏,随着各种公务被他一点的熟悉,那种得心应手的感觉很快就出来了。
五人原本要处理一天的工作,结果被展言在两个时辰内就处理完了。
“顾先生?您都躺了一天了,似乎有些懒散。”展言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
“对啊,我懒啊,要不然找你干什么。”顾山海颇有些敷衍的回答道。
“.”展言有些无语,好嘛,合着是你不想工作,所以让他来。
“不知道顾先生您是从何得知我的?”展言跳过了这个话题,有些好奇的问道,他知道顾山海身份特殊,有些事不是他这个刚来的能随便问,不过实在是好奇的没办法。
“我通过卜算,为了找到你,还折寿了十年。”顾山海回答的很实诚,这是真话,对方要是不信的话那就不信吧,反正也没强求对方相信。
“那为何不多找几个?寿命折的多吗?”展言问道。
“不是,附近就你一个能行,其他的都不太够格。”顾山海知道,现在江陆庙小,可承载不了太多人,因此自然是在精不在多。
这话让展言有些动容:“城中诸多才子、公子,就入不得顾先生您的眼?”
“就那群臭鱼烂虾?也配。”顾山海表示不屑。
展言是被埋没的SSR,在名声、势力方面上比不过那些世家子,但也不是那群世家子能够碰瓷的。
虽然说世家子能够依靠自身的资源获得远超现在展言的势力和实力,可是这类被埋没的人只要获得一个平台,就能够拥有改变世界的能力。
顾山海的高评价让展言心里很舒服,但是疑惑也更大了,比如对方为什么会选自己,对于一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他其实并不是太相信,在他眼里,更大的可能应该是顾山海认可了他,所以才会推荐给江陆。
并且还是把自己当成核心人员对待,别看只是主簿,江陆也只是个校尉而已,还是虚职,主簿已经是最大的一个职位了。
“那在下就多谢顾先生的赏识了。”展言笑眯眯的说道,虽然来的时候不愉快,可真相处起来,他还是很喜欢这种单纯的环境。
“在下工作已经完成了,准备下值了,顾先生一起?”展言抱起一堆公务文件,起身说道。
他说是下值,其实就是把这些处理方案分发下去让他们执行,要不然真就做完就放着,那跟做作业有什么区别。
“这么快,你这能力果然不俗。”顾山海也是跟着起身,一个人躺着多没意思,所以他打算换个地方躺着。
“不敢当顾先生夸奖。”展言自然是知道谦逊了。
二人一同离开,展言也是有机会看到了这营寨,而后感慨了一句:“江大人不愧是名师所授,这营寨之内布置章法了得,进可攻退可守,甚至连后路都备好了。”
展言不是兵主,却也看过一些兵书,一般来说,兵书都是普通将领看的,只是兵书大多都是很粗糙的计谋,之所以没有发展起来,是因为被兵主这个超凡职业给压制了。
“还行吧,可惜的是这些终究成了小道。”顾山海摇摇头,看似很不错,但若是遭遇那些老牌兵主所带的道兵,这一个营地只需要一轮冲锋或者一轮抛射,瞬间就会成为废墟。
战力上的差距远不是计谋能够弥补的。
“顾先生看的远,这确实是小道,唯有兵主方是大道。”展言自然是认同了顾山海的话。
他所处的世界里常识就是这样子的,整个时代、潮流都是建立在兵主和道兵里,就像是一个现代化的世界,你跟他说你可以不依仗科技可以去修仙,对方只会觉得你是神经病,并表示你要是今天手机没带,出门什么事都干不了。
二人逛了一圈后,展言将公务处理完毕,而后这才回到了营寨后方,和自己的家小团聚。
至于江陆,他则是带着人外出清缴叛军,带了两百道兵和一千士卒走,剩下的则是在留在营寨里训练和维持正常运转。
根据兴素城里传来的消息,又有一小股叛军进入了这兴素城周围,来的方向还是文安城,想来应该就是攻占文安城的那股叛军派来的先锋军了。
所以得尽快将其铲除掉才行,否则一旦让对面得知兴素城以及周遭兵力损失惨重,届时对方长驱直入,江陆也只能带人跑路了。
文安城区域里可是有着一千的龙牙道兵,再加上对方占据后进行转化,哪怕死亡率高,也能把这个数字翻一番。
江陆连对付一千龙牙道兵都很困难,更别提更多数量了。
得亏叛军也没有那么极端,他们并不会将所有人都转化为龙牙道兵,而是会进行筛选,只会要青壮,像是老弱以及女子,是不会被选上的。
只是单单青壮,其实也要筛选,培养成龙牙道兵所需资源是比较少,又不是不需要,真要数量一多,叛军自己都会扛不住的。
顾山海眉头一皱,好像刚才有什么东西注视了他一下。
不,应该说不是注视他,而是看了一眼他所在的营地以及不远处的兴素城,就跟过来打探消息差不多。
只是因为打探的时候把顾山海都给囊括了进来,所以这才被他的感知给察觉到。
“叛军?不对,不是叛军,叛军的龙牙道兵就算是侦察,也不会是这么隐蔽。”顾山海很快就否认了叛军。
以叛军里龙牙道兵的相性,对方的侦察会是类似于混乱或者粗暴类型的,大概就类似于我找到你了,而不是我来打探你。
‘所以是某种策略了?’
顾山海可以确定,应该是其他兵主使用策略对他们的营地进行探查。
‘从波动来分析,不太可能是兴素城里的那些世家兵主,而是来自更高一级的州府。’
‘并且没有相应的敌意或者恶意,更大的概率是一次对整个州府范围内的全方位探查。’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那些身处高位的兵主们应该是找到了叛军的源头,也就是那名掌握龙牙道兵的兵主了。’
大泷王朝现在或许元气大伤,但那站在世界顶端的兵主们可依然强势,所以找到源头还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也就是说大决战要开始了?’
顾山海心里也是寻思着这件事,不过嘛,肯定是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甚至是和江陆也没有关系。
这是上层的事,顾山海等人只需要负责清扫这些四散的龙牙道兵就行了。
想想也属于很正常,龙牙道兵的出现以及叛军的失控,对于掌控着整个大泷资源的兵主们来说,是一个不断掠夺他们资源的强盗,肯定是无法容忍的了。
‘得趁着这个机会,让江陆尽快提升军功以及自身的名气才行,本来以为最多能混个一县之主,在得了校尉之后,努努力,说不定能成为一城府君。’
特别是这周围的府城都是陷入了被龙牙道兵给占据的情况,这类府城要么是府君被杀,要么是直接投降,因此只要有足够的实力和功绩,也是能够混上一手的。
毕竟周围这些府城,其实都是属于偏远城池,那些个大世家的子弟压根就看不上,而看得上的则是会忌惮江陆的实力。
正常情况下,只要不出现有人故意针对,确实是能够成功。
至于州牧,那就别想了,这盯着的人可多了,再说了,人家州牧又没死也没投降,反而在不断的清扫着整个州府弊端。
做人不能太过于好高骛远。
“话说回来,这策略真的很赖皮呀。”顾山海吐槽了一句,就刚才那策略跟插眼、透视、解锁战争迷雾差不多。
类似的策略《日月兵法》里也有,范围的话,就是取决于兵主和道兵了,而不是固定的效果。
‘等等,对方这不会是打算征召人手吧?’顾山海突然想到这件事。
要不然的话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进行对整个州的探查,之所以探查,是想着集结足够的力量,进行对整个州的清扫。
否则各自为政,不仅会出现明争暗斗的情况进行内耗,还会拖延清扫的效率。
因此只要统一调度之后,就算是有什么龌龊在,也能有更高层级的力量进行压制。
只要把力使到同一个方向,剩下的事州牧才不管,到时候分润点功劳下去就行了,对于他来说,那些实力低的兵主想法是什么,根本就不重要。
高层对付龙牙道兵的兵主没错,不代表这群龙牙道兵形成的叛军不清理,不管是兵主还是道兵,都必须一起死。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也想要能够培养出龙牙道兵的《龙牙兵法》,如此强大的兵法并且还能节约资源,谁要是拿到手,那么就能够诞生出一个全新的大世家来,并且还是实力极其强大的大世家。
在世家和兵主眼里,推翻大泷本身就不符合他们的利益,一个半死不活的大泷,才最适合他们。
现在的绝大多数世家和兵主,都没有想过取而代之。
不是他们没有这个野心,而是时机不合适,要是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真篡位的话,那么绝对是一个冤大头,到时候其他世家和兵主会很感谢他的,而后以诛杀伪帝的大义下手。
所以在没有真正强悍的实力之前,是不会有世家和兵主冒出这个想法来的,就算是有也只能暂时蛰伏而不是暴露想法。
哪怕是真等到军阀割据的时代,所有人都想,却不会让别人知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