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什么?
易中海心有不悦,这贾张氏果然是鼠目寸光,这不拿出一只鸡来杀之敬猴,谁肯听话,还有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气势。
也被这句话破防。
“你家人之死活,跟旁人何干?”
滴咕一声。
易中海也不敢大意,沉思片刻:“既然张大妈着急儿子的病情,大家也踊跃的接济一下,今日是贾东旭,或许他日是你们。”
呸。
听到这话。
李国华心头一阵滴咕:“会不会说话,这是盼着其他人也跟贾东旭这个倒霉蛋一样,被钢铁砸啊,居心不良!”
磨磨蹭蹭。
谁家也不容易,哪怕是李国华的家里,也吃的不过是窝窝头,白面馒头、猪肉这些东西,也就是过年的时候吃一点。
野菜根、棒子面、疙瘩汤...
五谷杂粮。
能吃得起的还真的没有几家。
“那我带个头,你们看着来吧。”
易中海看众人不动,也知道大家都在看他的行动。
“半个月工资,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张大妈,你拿好。”易中海郑重的将四十块钱放在贾张氏的手上。
可!
贾张氏不觉得撇撇嘴。
似乎还嫌弃有点少。
易中海眉头一皱。
什么态度?
人越老,越精明!
可在这贾张氏头上,则是人越老,脸皮厚城墙。一点心意,总不能让大家伙捐一个月工资吧,谁家的日子过的不是紧巴巴的。
给你们家。
吃什么?
“老嫂子,不要嫌少,我们家也要生活啊。”
易中海连忙提醒道。
“谢谢。”
秦淮茹走上前,一听这话,明白过味来。
易中海满意的看秦淮茹一眼,果然秦淮茹这闺女还是通情达理,不像贾张氏贪得无厌。
何是多?
何是少?
心里没有一点数。
若是今日没有老夫抛砖引玉,这谁人愿意接济你们家,偷偷在家里吃白面馒头,红烧肉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跟大家分享一下的意思。
这大家?
特指的是易中海跟一大妈。
刘海中作为院里的二大爷,脸色一变,嘴巴歪斜,懵哼道:“老东西,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谁让你绝后呢?”
“可剩下的人家,谁家不是子孙满堂。”
“娃子两三只。”
可敢如此造?
一半!
吃窝窝头都吃不起,他作为轧钢厂的六级焊工,一个月也不过五十六块钱的工资,给贾家一半,五六张嘴,他还喜欢每天喝二两白酒。
一颗鸡蛋五分钱。
给不起!
也不想给?
沉思片刻,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偷偷放在贾张氏的手上。
“老嫂子,家里人多,不够吃,还请见谅。”
原本脸色铁青的阎埠贵,原本以为自己也会被易中海这一手赶鸭子上架,交出二十二块钱,他家六口人,比刘海中家还多一口。
小的两个还在念书。
可看到刘海中的骚操作后,会心一笑:“老嫂子,我比不上一大爷、二大爷,这都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六级焊工,工资低,捐出来的只能少一点。”
随即抠抠搜搜的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放到贾张氏的手上。
“抠门!”
贾张氏内心诽谤道。
什么二大爷、三大爷,这还不如一大爷的零头。
凭什么窃据院内大爷的位置?
当然,贾张氏也只敢在心里面怒骂两句。
脸色为难。
咬牙道:“谢谢二位大爷。”
呼~
大家伙一看这二大爷、三大爷都怂了,也不跟一大爷计较,你们两家是干亲,可我们不过是一个外人,看看热闹。
友情出演一番,就已经非常不容易。
怎么还让他们交出半数身价。
不可能。
倒是边上傻柱,咬耳挠腮,一副着急的样子,尤其是那眼神之中,一种大男子的英雄主义,以及对于秦淮茹的怜香惜玉的表情。
让李国华更加的确信:傻柱是‘情圣。’
添王之王。
就贾家不论说贾东旭这还活着呢?哪怕是挂了,一走了之,剩下的孤儿寡母,可也不是傻柱能惦记的。
这年头?
什么最重要?
钱!
不是。
这年头,很多东西都是钱跟票、工业券的双重重要,有的人早就攒够钱,想要买一张自行车,可是为何就是买不上。
那就少一张自行车票。
不要小看。
非常的重要。
最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名声。
易中海为何被评为优秀模范,不就是这货懂的装老好人,给大家送温暖,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被自己演绎成德高望重一大爷。
不知情者?
竖大拇指。
知道易中海为人的院内人。
只会觉得恶心。
慨他人之康。
赚自己的名声。
这是易中海最擅长的手段。
“淮茹,我挣得不多,也不过刚刚升到四级厨师的岗位,工资还没有来得及调整。这是三十五块六毛,我一个月的工资。”
“你先拿着,不够我在给你借?”
哗啦!
李国华望着深情的傻柱,这贾东旭也就是还在医院的病房中,不在四合院,若不然,不跟这货拼命。
人还在?
你就惦记挖墙脚。
果然:可能是一脉相承。
他听父母说:何大清贪图白寡妇的身段,将他们哥两给抛弃,去保城照顾白寡妇一家。
再看傻柱?
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
“你。”
贾张氏看着情意绵绵的二人,爆粗口道:“骚蹄子,这贾东旭还在医院躺着呢?怎么就要跟傻柱打情骂俏,这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
走到两人的中间。
贾张氏一撞,那肥硕的臀部,直接将傻柱的手挤开,随即从秦淮茹的手上家一叠钱,揣进自己的腰包。
“傻柱,我们家秦淮茹,不是你这大老粗能惦记的。”
“圆润的离开。”
哈哈。
李国华不厚道的笑着。
这傻柱原本想装13,演绎情深深、雨蒙蒙,这转眼就被贾张氏这老巫婆给破坏,钱收了,这情谊丢到哇爪国,跟不要说其他人。
估计心里面早就乐开花。
“傻柱、傻子!”
这个月你跟何雨水的伙食怎么办?
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可怜的人。
怎么就不明白:寡妇门前是非多。
跟何况这贾张氏还活着,这都没有发过白事呢?
是不是有些着急。
讪讪一笑。
“张大妈,我就是一片心意。您这怎么还能收钱骂人呢?”傻柱抓着鸡窝头。不悦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