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秦淮茹不知该如何回应,不过看到李国华那一张坚毅的脸庞,她的心中还是有几分的安宁,李国华是那种属于绝不会轻举妄动的人。
除非有十足的把握。
“我今天晚上不想回去了。”
说罢。秦淮茹便从后面直接抱住他的后背,作为一个女人,她的内心缺乏一定的安全感,现在也唯有李国华能给与她。
傻柱靠不住了。
秦淮茹也没有下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也可以翻译成拿捏的人选。
“秦姐,我看你暂时还是回去吧,你那婆婆为了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难免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胡乱的撕咬,只会让你我脸上无光。”
李国华将秦淮茹的手臂拉开,柔软的大灯,确实让李国华有些心猿意马,不过他更喜欢吃五毒的糖衣炮弹,如果是有毒。
那他还有很多其他的选择。
不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还害怕贾张氏。”
秦淮茹轻笑一声。不过也没有主动凑上去,送到嘴边了,李国华都没有吃下,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我听你的。”
回过神。
秦淮茹不甘心的走出后院,看到聋老太还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正好对着李国华的屋子。
“淮茹,这是被人给赶出来了。”
聋老太调侃道。
自从秦淮茹离开傻柱之后,她还是非常的开心,可这女人做事的手段,她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贾张氏这女人都能被她赶走。
那还有什么事情是秦淮茹不敢做的呢?
“老太太,您这管的有点宽啊,我跟傻柱的事情,你不赞成也就算了,这我跟李国华商量一点事情,你怎么也多嘴啊。”
秦淮茹瞥了一眼行将朽木的聋老太,这院里面也就一大爷愿意给她几分面子,剩下的人,对于她似乎基本上都是爱答不理。
毕竟没有人嘛。
这也正常,倒是跟傻柱投缘,也算是一桩奇怪的事情,以她的了解,这院里面的人,可是基本上都是无利不起早。
从来都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没有管,就是有些好奇,淮茹,你这转变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那李国华可是有家室的人,你难道不怕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
聋老太也是老油条。
直接指出其中的矛盾点。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不巴结一点外人,就凭我的那一点工资,如何能养活起家人。”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
最是让聋老太心烦。
意乱!
对于秦淮茹的窘境,四合院的邻居,谁不知道,一个弱女子承担家里爷们的责任,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可还要被他们说三道四。
哎。
“我对你跟李国华的事情不关心,我只是提醒你一句,以后离傻柱远一点,毕竟他现在是一个人,我好给他介绍合适的对象。”
聋老太自顾自的说。
似乎这里面秦淮茹才是罪魁祸首一般。
“老太太,说的我好想十恶不赦的坏女人一样,这里面难道就没有傻柱的责任吗,一个铁憨憨,背后难道不是还要受到你跟一大爷的操控,你们才是最大的毒瘤,当我没有看出来吗?”
秦淮茹冷哼一声。
明明大家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差不多,半斤八两的样子,凭什么你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说我的不是,这其中的问题。
何必装湖涂。
“我...我也是为了傻柱好,不想让他被你给蒙骗,你跟他本来就不是非常的合适,你要养家湖口,可是傻柱一个人,他完全可以不要你们家的负担。”
聋老太索性也放开了心里面的那一点提防。
毕竟这都说开了。
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
“哎。”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老太太,我的处境也不比你有多好,我还需要照顾家里面的三个小不点,本来我们是一路人,何必分彼此呢?”
“你如果在傻柱的面前,说我几句好话,我们也是可以和谐相处的。”
秦淮茹婉言相劝道。
两人的关系,就像是两只蚊子,看上了同一个角落,都想要吸一口傻柱的血,可是秦淮茹多吃一口,那聋老太就少被傻柱关心一分。
本就是竞争的关系。
两人能和睦相处才怪呢?
“呸。”
聋老太摇摇头,对于秦淮茹,她也是非常了解的,就是因为了解,才明白这娘们可不会乖乖就范,一条腿走路好。
还是给自己留下一个后路。
用脚底板想一下,聋老太也能明白。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我可以不将你跟李国华的事情说出来,闹得众人皆知,你不会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半夜偷偷的爬上了他的床。”
聋老太捏了捏膝盖。
这上了年纪之后,膝盖一直有些疼,不过几十年时间,她也早已经习惯了。
“看看?”
秦淮茹苦笑的摇摇头。
她都没有想过跟聋老太有过什么正面的交锋,可是这老太太一直把他当成一个敌人,一副见鬼的样子,让秦淮茹冷哼一声。
“老太太,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底气,觉得是我在拖累傻柱,难道不能是送温暖吗?”
秦淮茹冷笑一声。
“没有我,他哪怕是想要找一个合适的人,在我看来,也是非常的艰难,我长得也不算太差吧,就他三十的年纪,在我老家,他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他能找的人,已经是寡妇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聋老太虽然不想承认,可是秦淮茹何尝说的不是现实呢,大家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就会找到合适的人,错过了,那就只剩下打光棍一条路可走了。
“胡说八道嘛。”
“如果不信的话,我倒是想要跟你打个赌,他找的人其实也是有限的。”秦淮茹不想在跟聋老太纠缠,穿过垂花门。
朝着自己家走去。
一切无异议的交谈,只会助长他人的威风,秦淮茹对此可是非常的了解,尤其是对于聋老太,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将傻柱当成自己的亲孙子。
倒也是一种寄托。
可那又如何呢?
寄托的对象,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那也就是一种失败的狂吠。
“你啊。一个狐媚子,怎么配得上我家傻柱呢?”秦淮茹冷哼一声,郁闷的起身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