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的手怎么了?”
当看到易中海那包裹的手指的时候,秦淮茹连忙放下手上的脏衣服,走到易中海的身边嘘寒问暖,因为她知道易中海可是她的靠山。
没有易中海的约束,估计她在傻柱的家里,一天也待不了。
“没什么大事?”
易中海憨憨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当看到秦淮茹的关心的时候,别提心里面多么的开心。
李国华看着腻歪的两人,也懒得的揭穿两人那点小心思,将车推到后院的时候,当看到徐慧真正在缝小孩的衣服的时候。
开心一笑。
人生在世。
无非也就是希望有一个家的港湾。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妈妈!”
屋外传来一阵的鬼哭狼嚎,李国华皱着眉头,看着窗外的风光,聋老太正在门口晒太阳,剩下的人家,不是在家里面做饭。
烟筒里面冒出浓浓的烟火气。
就是坐在门口唠嗑。
旺旺——
一阵狂吠的声音。
突兀的在前院响起,好像一阵交杂的弦乐一般。
秦淮茹的手上拿着扫把,连忙打在棒梗的身后的土狗上,一时之间,相互的焦灼起来,李国华听到动静之后,诧异的穿过垂花门。
三五个人,围着棒梗!
可是依旧无法将土狗给踹下来。
李国华走到前,看着棒梗的哀嚎,使出旋风腿,一脚将土狗给踹开,看着棒梗的后腿上,撕扯下一块肉来,看着也有些疼。
“奶奶,我的大腿根疼的厉害。”
棒梗哭泣道。
“李国华,你这个坏胚子,一定要赔偿我们家棒梗。”贾张氏手持扫把,狰狞的双目,盯着李国华,特么的救人难道都有错了吗?
“婆婆,你少数两句,刚才如果没有国华的相救,棒梗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秦淮茹连忙提醒道。
哼!
“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家棒梗也不会被土狗咬住不放。”
这闹得是哪一出?
李国华望着哭泣的棒梗,喋喋不休的贾张氏,嘴里面还小声的滴咕道:“现在棒梗都被狗咬了一块肉,如果不让李国华负责,这个钱你掏啊。”
好心帮人。
奈何这人偏偏还故意使坏。
李国华无语的看着口不折言的贾张氏。
“要不要我在让刚才的流浪狗咬你一口啊,那我一定不会帮忙的。”
“你这家伙在胡说什么呢?”
贾张氏气不过,站起来就要跟李国华叫嚣。
啪——
李国华也不怕将事情给闹大,看着这老妖婆实在是气不过,一巴掌也是起步价。
“你在胡说一句话试一试?”
“你这人怎么还敢动手啊。”
贾张氏惶恐不安的看着面带笑容的李国华,害怕的捂着自己的脸。
“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
“一大爷这事情交给你处理了,如果还是要牵连到我的身上的话,我不介意将你们的摊子也给砸了,特么的帮人还帮出错误来了。”
不屑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周围。
刚才看热闹的阎埠贵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不会的。”
“国华,刚才你是见义勇为,这贾家的老巫婆,你又不是不了解,就是想要讹你的钱,好给棒梗当医药费,你放心,刚才我看看的清清楚楚,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阎埠贵一直想要找机会跟李国华修复关系。
看到这好事。
怎么能不出来表现一下自己呢?
“谢谢三大爷,还是您老明事理,这贾张氏实在是太可恶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还不如刚才站在台阶上看戏呢?”
哼!
李国华甩了一个白眼,直接去后院做饭。
“阎老西,这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贾张氏愤怒的目光,盯着阎埠贵,颤抖的手指,怒火中烧,她刚才不过是想要李国华承担一点医药费。
错了吗?
“一大爷,这事情我看还是需要你好好的劝一下,事情闹大,对双方都没有好处,这以后贾家出了事,你看着谁还会乐意的帮忙。”
阎埠贵都懒得看贾张氏一眼。
分不清好赖。
徐徐清风,将贾张氏从怒火中烧中吹醒,看着易中海摇头叹息一声,就回家给一大妈做饭的时候,贾张氏连忙抱住易中海的双手。
“一大爷,这事情难道就这样过去吗?”
“秦淮茹将你这个分不清好赖的婆婆给拽回去,这本来是一件好事,特么的都能因为这一张臭嘴变成坏事,这棒梗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
“我是不会帮任何的忙的。”
他虽然对秦淮茹有好感,可是对贾张氏的忍耐,几乎也到了极限的地步,特么的分不清好赖,难道这一辈子还能再依靠其他人的大度吗?
“一大爷,棒梗还需要去医院救治,你看我们家手上也有些拮据。”
秦淮茹抱着棒梗,一脸的委屈,猩红的双眼,望着易中海。
怎么能不动怜悯的心思呢?
哎!
“上辈子欠你们家的,你赶紧将棒梗给送到医院吧。”易中海这也懒得跟着去,自己现在还是头晕眼花呢?
哪里有这个闲工夫跟着过去呢?
“谢谢。”
秦淮茹也顾不上看易中海跟贾张氏的撕扯,抱着棒梗走了一里地,这才在医院给棒梗包扎了一下,顺便医生建议打狂犬病疫苗的时候。
秦淮茹望着手上只有的一块钱。
最后还是犹豫了。
“医生,等过几天看看棒梗的表现,我们在看看需不需要打吧。”
秦淮茹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心里面空落落的,对于贾张氏的口无遮拦,也是彻底的无语,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大家留啊。
身无分文不敢说?
不过秦淮茹也确实不富裕,为了让贾张氏可以答应她跟傻柱走到一块,将自己之前的积蓄也给搭进去了,这昨夜又将傻柱的工资给要了回去。
“这位同志,你可能不知道狂犬病的危害,要不要我们给你科普一下,虽然暂时可能不会有发作,可是如果发作的话,那已经晚了。”
年轻的医生,看着眼前的女子。
有些无奈道。
“我回去筹钱,尽快的让棒梗过来打了。”
秦淮茹抱着已经晕过去的棒梗回到家的时候,贾张氏正一个人躲在被窝里面哭泣,之前的四合院可不是这样的,谁敢不给她几分面子。
可现在呢?
一个个对她根本是懒得搭理,哪怕是她说出任何过分的话,也会给怼回去。
戾气比起她这个老太婆还要重。
“婆婆,棒梗需要打狂犬病疫苗,你看能不能先拿出一点来,这可关乎棒梗的未来啊。”秦淮茹推了推装湖涂的贾张氏。
“没有!”
“他是你的儿子,如果因为这事情恶化的话,那也是你的责任。”
贾张氏泪眼婆娑的盯着秦淮茹。
“我现在无能为力。”
秦淮茹无奈的摇头,看着一根筋的贾张氏,她还能去祈求谁的原谅。
咳咳!
一大爷推开门,看了一眼屋内的窘态。
再看看贾张氏,就像是一个貔貅一样,让她掏钱,那简直就是要割了她的腰子。
“一大爷,您看这事情怎么办?”
秦淮茹望着昏迷的棒梗,心情忐忑的看着一大爷,生怕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这是你们的家事,你也不要看我,我知道你婆婆的手上,拿着傻柱的彩礼呢?”
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冤大头。
如果贾家确实是过不下去,他可以拿出一点来,略尽一下绵薄之力。
可这明显是将他当成了冤大头。
“我?”
秦淮茹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风景美如画,可是她的心里,则是空荡荡的一片,哇凉的内心,这时候,她也不知道还能求谁啊。
傻柱现在对她爱答不理。
如果要是在提出过分的要求,估计到不了今天晚上,那可就会将她给赶出家门。
若不然。
何雨水怎么敢骑在她的头上,撒泼打诨,根本不会给她任何的面子呢?
“奶奶,我想吃饭?”
棒梗迷迷湖湖的爬起来,一不小心触动了伤口,迷茫的双眼,静静的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灰暗的屋内,一眼望去。
除了有些落灰的柜子之外。
也句仅仅剩下他一个人。
都能看的到屋内飘荡的灰尘。
一米阳光。
秦淮茹一个劲的哭泣,希望搏的易中海的同情,可哪有那么的容易。
易中海好歹也是千年的老狐狸,怎么可能看不出秦淮茹的紧迫呢?
可事情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何况他港爱已经出了一份力。
“要不晚上我开会,看看大家愿不愿意支持你们家吧。”
棒梗一个站不稳,跌坐在地上。
冰冷的触感。
让棒梗嚎啕大哭起来。
“人呢?”
贾张氏冲到屋内,抱着棒梗,一不小心,触动了他的伤口。
“奶奶,我饿了。”
棒梗捂着眼泪,望着门口的倒影。
“现在就给你做饭去。”
贾张氏自顾自的出门,将棒梗丢在秦淮茹的怀里。
幼小的心灵,恐怕充满了太多的噩耗。
紧张疲惫感再次袭来。
易中海看着嘞的比较紧的衣服,再看看秦淮茹的半张脸,确实跟当初刚进门的时候一样,可是另外半张脸,可就有些不堪入目。
“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你有空去看看,多打扮一下,傻柱才能上套,一味的摇尾乞怜,只会让傻柱觉得自己高不可攀。”
易中海安抚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