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
徐慧真一脸的好奇。
“你不是出差了吗?”
“这不是中途感觉到不适应,又先回来了,等明天再说?”
李国华安抚徐慧真睡了之后,坐在小马扎上,烤着火,喝着二锅头,配着一叠花生米,对未来前提,他也感到一阵的堪忧。
哪怕是今日度过危机。
可李怀德手段若仅仅会因为这点小瑕疵就给吓退,那也太小看他了,他会在不久的日子中,将李国华提到的人。
或是清理出轧钢厂。
或是对付好口供,然后再重新将李国华给赶尽杀绝。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么简单的道理。
他难道不知道?
一杯二锅头下肚。
肚里面暖洋洋的。
屋外的风啸有些格外的喧嚣。
易中海坐在贾家的炕头上。
炯炯有神的眼珠子,盯着秦淮茹的后背,虽然她在擦桌人子,可是那无时无刻散发出来的香味,以及那婀娜的身姿。
让易中海有些口渴难耐。
心里面也有些后悔。
如果早知贾东旭会有今日的结果,还不如鸠占鹊巢,提前跟秦淮茹约好时间,来一场友谊赛,一大妈的身体比较虚,并不代表他的身子也同样虚。
或许遗腹子的存在。
也未尝没有一种可能。
不过现在也不晚。
“老嫂子,我听说李国华得罪了李副厂长,现在更是被关禁闭,可能要被下放到车间或者扫厕所去了。”易中海没有将话说满。
中午的食堂。
大家都看到李国华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
一看就是犯事。
七嘴八舌之中。
他觉得最有可能的事情,可能也就是投机倒把的事情东窗事发,听话听音,他虽然是说给贾张氏听得,可更重要的何尝不是说给秦淮茹听。
靠山倒了?
“真的吗?”
贾张氏有些开心。
前几天。
他们家的秦淮茹可还是被李国华给辞退,特么的每个月五块钱的保姆钱也彻底的没有了,她还被秦淮茹好一顿埋怨。
今日也算是扬眉吐气。
“那货平日里也嚣张跋扈,自己天天大鱼大肉的吃着,也不懂得奉献,有今日的下场也算是活该。”
贾张氏重重的语气。
让秦淮茹也感到一阵的心慌。
心里面也是百感交集。
以后是不是应该跟李国华保持一点距离,一个没有了腰子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可是一点的吸引力都没有。
钱是英雄胆。
一分难到英雄汉。
以后还是要多跟傻柱亲近一下,那货比较憨厚,朴素一点的话,可以解释成SB,贪恋她的美貌,奈何也怕被咬手。
敢说不敢做。
正是她能拿捏的角色。
“淮茹,以后你也少跟李国华有什么来往,毕竟这货可能得罪了人,不要让其他人联系到你身上,到时候,鸡飞蛋打也未尝没有可能。”
易中海威胁道。
“一大爷,说笑了,我跟李国华不过是简单的雇佣关系,前段时间,还因为我婆婆的胡闹,导致两家的关系,降低到冰点。”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
一切事情,终于又回归到正常的轨道。
易中海还不由的感动庆幸。
以后能不能有养老的人选,那可就要落在秦淮茹的身上了。
丰腴的臀部。
最是擅长生养。
夜幕下。
几家欢喜几家愁。
“我看傻柱这瓜娃子憨厚可靠,秦淮茹要不你考虑一下。”易中海起身,路过秦淮茹身边的时候,在隐晦的角落。
拍打着秦淮茹的臀部。
柔...
软...
正适合他这样的花丛老手的调教。
秦淮茹勉强一笑。
“我会考虑的。”
人走了。
秦淮茹提心吊胆的心,也落下了帷幕,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贾张氏,这老巫婆不会是在暗中跟易中海达成了一致。
刚才的一下。
易中海算是侵犯她的身体吧。
刚出门的易中海,心情大好,想着今天晚上要不要喝一点二锅头,暖暖身子,无论是李国华突然的倒下,还是傻柱的憨厚。
都将成为他的棋子。
尤其是傻柱。
跑不掉的。
笑意暗然。
就看见刘海中跌跌撞撞的跑回来,这货不是在轧钢厂值夜班吗?
“老刘,你这慌慌张张的,后面难道有狗咬你吗?”易中海有些不解道。
“什么狗咬。”
“老易出大事了,今天晚上,李国华将李怀德给暴揍了一顿,这都能安然无恙的回来,我听他说,李怀德有什么把柄在这小子的手上。”
刘海中神神秘秘的解释道。
把柄?
难道这货还能东山再起。
“什么把柄?”
“李怀德不是我们厂里面的副厂长吗?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会被李国华三言两语给打退。还能无动于衷...?”
易中海表示深深的怀疑。
“真的。”
“当时我就在身边,保卫科的人一个都没有上去帮忙,李怀德被乌玉堂给拉到屋内,两人密谋了半个小时,最后不了了之。”
刘海中心里面也是一阵火热。
还想从李国华的身上看能不能得到李怀德的把柄,这以后是不是也能间接的控制李怀德,给自己一个副主任的位置坐一坐。
不过分吧。
“多事之秋。”
“这李国华不过在轧钢厂待了三个半月,哪里能抓住李怀德的把柄,无非就是一些空穴来风的事情,比如:刘岚私底下标榜自己跟他的关系亲近。”
“其他人也就图一个乐呵。”
易中海有些不肯定道。
“或许吧。”
刘海中倒是一点也不乐观。
他又不是什么包打听,也就是时常凑到办公室,听一群老烟枪讲讲故事,可是又有几个人敢私底下议论李怀德的私事。
最多也就是一些小卡拉米。
私底下传一些流言蜚语。
不可信。
何况就凭这只要吩咐刘岚不承认,不过是想着谋虎皮,吓唬一下身边的心怀不轨的人,就可以揭过去。
没有人真的敢拿这种事作为攻击李怀德的手段。
下流。
而且上不了台面。
三言两语就能拨乱反正。
...
清晨的阳光,洒在窗台前。
李国华一如往常一样,洗漱做饭,在厨房中忙碌的时候,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直接挤到厨房。
原来是许大茂?
这孙子昨天晚上似乎也在来吧。
“国华,你可真的出息啊。”许大茂斜靠门槛,手里面还拿着瓜子。
一脸嬉笑道。
“你这货昨天不好好的陪着李怀德喝酒,怎么还醉醺醺的不省人事呢?”昨天夜里,他可是看到许大茂被人搀扶着走到保卫科的门口。
“别提了。”
“这三杯酒下肚,我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李厂长托我给你捎句话: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希望你给他留一个颜面。”
豁。
李国华停下手里面的菜刀。
“难道仅此而已。”
他昨天夜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不过一夜罢了。
难道他李怀德还能抹除所有的痕迹,可故意陷害他这件事,不一定能抹除吧。
“赔礼道歉的话。我给你拒绝了。”
“毕竟不能让领导低头,以后对你可不友好,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想你也不想让领导给你穿小鞋吧。”许大茂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表情。
让李国华恨不得将自己手里的菜刀披在他的脑壳上。
看看里面是什么构成的。
爷们的屠龙宝刀还没有落下,乔三丽的工作,他谁也指望不上,只能让李怀德想办法,以后的关系,不一定恢复如此,可是只要手里面还有一点的碎片。
除非他当上厂长。
那他自然无计可施。
可这不还是副的吗?
轧钢厂可不仅仅一位副厂长,多的是呢?
这货给自己推了。
“许大茂,你这货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脸,给我推了,爷们跟他闹得众人皆知,你一句轻飘飘的给我推了,你能弥补我的经济损失吗?”
啊!
李国华轻蔑道。
“我这不是看在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份上,给你主动拦下李厂长的恶意吗?”
许大茂脸色一变。
“你还是滚得远远的。”
“你不就是想要显摆一下你自己的地位,可以说服我嘛。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跟李怀德和解,你算那根葱,自己也不掂量一下。”
“但凡有机会。”
“李怀德就会像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将我给踢出轧钢厂。”
“何时轮到你做好人。”
李国华不满道。
这?
许大茂见自己的小心思被李国华给戳穿。
讪讪一笑。
“看在大家关系还不错的份上,能不能给哥们一个面子,我可以另外给你补偿。”许大茂连忙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
跟李国华好好的解释道。
他也想要高升。
一直当一个放映员,哪里有成为办公室的主任强。
喝喝茶、看看报纸...
手底下还有几十个人管理,别提多威风了。以后他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让傻柱乖乖的听话。
哪怕是让他学狗叫。
不学。
就给发配到车间干重活。
最次也给发配到扫厕所的岗位上。
...
还未想入非非的时候,就被李国华给无情的戳灭了心里面的梦想。
“你这货真的不把自己当成外人,给爷们三根小黄鱼,这件事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在面对李怀德的时候,我也会给你美言几句。”
小黄鱼。
俗称:金条。
许大茂的妻子娄晓娥,可是传说中的资本家的女儿。
大肥羊。
如果不趁机薅一点羊毛下来。
李国华未来的生活,可真的不一定有什么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