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云朵。
格外的迷人。
李国华正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傻柱这货醉醺醺的走进屋,一看就是喝醉酒的架势,特么的是真的一点礼貌都没有啊。
关键是这货的酒品也不见得有多好。
“怎么了?”
李国华先让徐慧真回到卧室之后,才将傻柱给引导到客厅之中。
“国华,你说我这在胡同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为何还是一直单身啊。”傻柱醉醺醺的,有些不满的发泄道。
明知故问。
难道不是你这货明摆着跟寡妇勾三搭四吗?
哪怕是私底下,只要不被人发现,那就不会有人说什么,最多有人发现,死不承认,也就是私底下说一下,看看原着中。
许大茂是如何处理的。
哪怕是在轧钢厂的门口。
也是一副做鬼心虚的态度,生怕被人看出他跟秦京茹之间的关系。
聪明人都是这样。
哪怕是李怀德,这货不也是如此吗?
“傻柱,你无底线的接触秦淮茹,这还被四合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哪怕是在轧钢厂的食堂,也是明目张丹给秦淮茹多打饭。”
“你难道就没有思考过问题所在吗?”
李国华看这货也不容易。
索性直接点明。
至于这货接不接受,就看这货的造化,反正最后也有接盘侠,主动上门,不至于走向绝户的地步。
“我那是看她可怜。”
“你也是四合院的老住户,难道不知道秦姐家过的什么日子吗?”傻柱不满的埋怨了两句。
呵呵。
“可怜的人多的是,远不不说,四合院的张姐,她一个寡妇,不也是带着两个姑娘,上面还有公婆伺候,也没有见你多照顾一番。”
这话。
也就是说给自己听听。
外人可是一点也不会相信的。
“那轧钢厂的女职工,也有人是家里的顶梁柱,在轧钢厂车间,扛着钢块,也没有看你多露出的几分关心。”
“不要挣扎了。”
“你就是看上了秦淮茹。”
“大丈夫行与人世间,何必遮遮掩掩,欺骗自己的内心呢?”
李国华拍了拍他的肩膀,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才想起来灶台上还炒着菜呢?
一锅辣子白菜,一不小心炒湖了。
哎!
连忙冲到厨房。
将铁锅放在一边,加了一点水,回头再看傻柱这货斜靠在墙壁上,一阵发呆。
这货算是一点也指望不上了。
“好好的想想,没有人会为你买单的。”
“人家姑娘一听,你跟秦淮茹纠缠不清,自然不会对你有什么好脸色,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满大街都是。”
“人家姑娘也是听风评的。”
这?
傻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何况她又能如何回应呢?
说白了。
还不是自己的无耻。
对秦淮茹有畸恋,才导致的吗?
三两句。
将傻柱打发走之后,李国华才回到厨房,将铁锅里面炒焦的白菜,给刷干净,幸亏没有放肉,若不然,这可亏大发了。
哎!
回到家的傻柱。
无能的躺在天花板上,看着布满了灰尘的屋顶,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呢?
...
凌晨的时候。
李国华早早的起来,在街边的摊贩边,买了六个大肉包,外加点了两碗的豆腐脑,着急的往家赶的时候,看到棒梗这货不学好。
既然在偷摸摸的往厕所扔砖头。
“棒梗,你在做什么?”
李国华吓唬了一下,原本想要扔砖块的棒梗立马将砖头扔在地上,一脸惨白的往家里面跑,至于厕所之中,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当李国华刚踏入前院。
就听到贾张氏这货骂骂咧咧的声音。
“是谁欺负我们家棒梗啊,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还是一点的颜面都不要啊。”
呵呵。
“张大妈,您还是好好的管一下吧,刚才我可是看到棒梗想要往厕所扔砖头,你还是想想如何应对其他人的怒火吧。”
李国华看着讨厌的贾张氏。
提醒道。
“你这臭小子,一个人吃香喝辣,怎么也不说帮衬一下我们家啊。”
“有些人倒是值得帮助,有些人还真的不值得帮助,因为骨子里天生刻薄,一点也不懂得感恩,尤其是你张大妈,一张臭嘴,撒泼打诨,你也不看看自己在四合院的风评。”
“臭大街了。”
“你?”
贾张氏气愤的手指李国华的时候。
一个陌生的身影,好似是隔壁院子的刘大婶,家有三个儿子,两个工人,一个下乡,可谓是人丁兴旺,总算是熬出头了。
“你们谁家的小孩,刚才往厕所扔砖块来,我刚才听见有人喊:棒梗来。”
“谁是棒梗啊。”
李国华看正主找上门,也就懒得多待。
赶紧回屋给徐慧真送吃的。
这看一会热闹,豆腐脑、包子都凉了,可一点也不好吃。
这?
贾张氏看着眼前找上门的妇女。
心里面也是一阵哆嗦。
如果是四合院的老住户,大家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可能会主动让一步,可是这外面的人,凭什么让,不打棒梗一顿。
这休想罢休。
“棒梗,赶紧回家。”
贾张氏看到棒梗跑出来,连忙提醒道。
“奥。”
刘大神可是一点也不怂贾张氏,一个破落户,何况还没有爷们撑腰,他们家三个儿子这哪怕是打架,他们家也不是对手。
啪。
抓住棒梗,就是一顿胖揍。
边上的阎埠贵,还忍不住的哼着小曲。
看着热闹。
“来人啊,外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贾张氏看到之后,一边跟刘大婶纠缠,一边在院里面大喊大叫,刚才大家又不是聋子,早就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候还主动帮忙。
找骂吗?
“你们怎么不出手啊。”
贾张氏眼看着前院不少人,斜靠墙壁,要么坐在小马扎上,就当是没有看见一般。
心有不怠。
“出手做什么?”
“前因后果,一目了然,我们何必自找没趣呢?”
阎埠贵奚落道。
“一大爷。”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的时候,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
连忙求情道。
我?
易中海有些胆寒。
这贾张氏就像是一个猪队友一样,无非就是让刘大婶出口恶气,这毕竟棒梗做的不对,关键也不是第一次了。
怎么还想着偏袒啊。
棒梗被扇到在地上。
再次被人抓起来一顿胖揍。
....
当然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刘大婶也控制着力道,不要看这棒梗哭哭啼啼,可是这脸也没有扇红,就是有些吓人罢了,何况主要打得是屁-股。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说的就是这货。
打累了。
易中海才慢悠悠的站出来,求情道:“刘婶,这小孩子顽皮的,打也打了,教训也教训了,我看就算了。”
呼!
刘婶甩出一个白眼。
特么的一看就是狗腿子。
“给你这一大爷一个面子,这也就是看在大家相邻的面子上,若不然,我直接让少管所的人过来带走,好好的教训一下不可。”
“这有什么样子的家长,就有什么样子的熊孩子。”
“看看这贾张氏,吃的跟肥猪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骂骂咧咧的刘婶走了。
剩下一脸懵逼的贾张氏,也只敢乖乖的站在原地,特么的也就是窝里横,但凡是出了四合院,可没有几个人给她一个面子。
倒霉!
贾张氏连忙搀扶起棒梗。
打了打身上的灰尘。
“好!”
“很好。”
“你们等着,今日是我们家孩子,明日就轮到你们家,一个个看笑话,算什么大爷啊。”
贾张氏不满的咆孝道。
“不要说的这样的难听,明明是你们家棒梗的不对,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还是带回家好好的教训一下,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们除了动手帮你教育之外,也会让街道办人过来,将棒梗送到少管所。”
“屡教不改。”
“以后想要念书也是一个大问题?”
阎埠贵不厚道的调侃道。
“你敢?”
贾张氏自觉无脸,连忙拖着棒梗回到屋内,她也算是看明白了现在家里面的处境,根本是四面树敌,处处皆是敌人。
尤其是看到秦淮茹还在厨房做饭。
不满道:“你刚才难道没有看见棒梗被人欺负吗?”
“然后呢?”
秦淮茹掀开门帘,看着贾张氏,一脸的愁容。
“什么然后?”
贾张氏有些癔症。
特么的说的什么啊。
“这可不是第一次了,刚才我在厨房炒菜的时候,已经听得清清楚楚,如果我们要是跟刘婶硬刚的话,很有可能就不是这样的结果。”
“而是人家下狠心,断送棒梗的前途。”
愚蠢也就算了。
关键是还不知道好歹。
“她敢?”
贾张氏不满的发泄道。
呵呵。
“说的真好听,刚才怎么不见你这么有骨气,跟刘婶打一架呢?撒泼打诨,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一套,外人的邻居已经见怪不怪。”
“惹不起,躲得起。”
“人家都在隔离我们家。”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这当初无论是贾张氏还是贾东旭,非常的会伪装,导致她才会被蒙骗,要不然,以她的容貌,十里八乡,还是有其他的工人追求她的。
可惜。
选过来,选过去?
选了这样一家子的奇葩。
导致她现在哪怕是跪着也必须咬牙坚持下去,离开这个家,她也没有什么好的去处,背负骂名,然后还要被人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