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古!
特么的是不是没有看清楚现实。
“张晓华,你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可以随意使唤秦淮茹的婆婆,哪怕是不给秦淮茹吃饭,让她饿肚子,她都不会离开的人。”
“一大爷,你这是在说什么?”
贾张氏有些难以置信,难道自己在易中海的心里,真的一点分量都没有吗?
“哎!”
“我如何帮你,轧钢厂的工资还没有发放,秦淮茹去街道办给你领了湖火柴盒的工作,你都不舍得做,如何能出头呢?”
易中海掀开门帘。
望着天上的繁星。
还未开春。
空气中弥漫着冷空气。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走吧,我看看秦淮茹的打算。”
“嗯。”
贾张氏现在也只能将最后的一点奢望,寄托在易中海的身上,棒子面无论如何都是要给予一点的,她现在饿的头昏脑花。
可不能再受苦。
“淮茹,你开下门。”
还未掀门帘,易中海就看到秦淮茹坐在小马扎上,一边湖着火柴盒,一边看着正在玩耍的棒梗。
“一大爷,进来吧,门未关。”
秦淮茹一副贤惠的样子。
让易中海心里面一热,人还未变,不过是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你婆婆跟我告状,说你不管她吃饭了。”
易中海坐在太师椅上。
正儿八经的询问道。
“对!”
“家里面实在是拿不出一粒米,我也是勉为其难的在生存,一大爷,我这婆婆可是哪怕是湖火柴盒的活都不想做,三天下来,湖了还没有几百个。”
秦淮茹对贾张氏的身影,视而不见。
“你胡说。”
“我一共湖了五百三十六个。”贾张氏气愤道。
特么的。
废了她半天的功夫,怎么能如此的污蔑呢?
“听听?”
秦淮茹都懒得在抬头。
“你若是想要劝我给她留点剩饭的话,我是无能为力,毕竟现在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可是贾东旭的床头边,都有大前门。”
秦淮茹苦笑道。
人生如戏?
全靠演技!
贾家。
每个人都是天生的演员,一颗真心换不来别人的怜悯,更多的变本加厉的使唤。
“你的情况我也了解了。”
“不过张大妈,你这有点磨洋工,如果这大家都不愿意帮忙的话,那你以后想要吃玉米湖,也需要你自己去地里面自己捡了。”
易中海不在多言。
自己是不会一个人出血的。
看秦淮茹的情况,显然是不愿意多交流,他倒是有一点积蓄,可那是他跟一大妈的养老的本金,怎么能平白无故的给贾张氏呢?
一点棒子面?
足以让她低头。
ε=(´ο`*)))唉!
贾张氏也只能无奈的点头。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易中海,哪怕是骂易中海不作为,她也只是敢在家里骂两句,不敢让外面的人听到,若不然。
这门都进不去。
夜灯初上。
李国华正在家里面炸馍馍片,抹上蜂蜜,外加白糖,徐慧真非常的喜欢吃的零嘴,不过现在这每个家庭也是定额的配送。
想要更多。
只能自己买,或者去鸽市寻觅。
“国华,一大爷组织全院开会呢?你赶紧出来看看。”刘光天咽了咽口水,他刚才听到了油滋熘的声音,虽然有窗户挡着。
水汽弥漫。
可是不代表他无法想象。
“知道了。”
李国华摆摆手,他怕被四合院的红眼病给看见,因此这基本上一到晚上就插上门栓,不要被不知情的人闯进来。
分一杯羹。
不要高估这帮人的底线。
吃绝户可是非常的擅长。
昏暗的灯光。
可以看到三位大爷早早的就将茶缸放在八仙桌上,杨木的桌子上,刷了一点红漆,不过有得地方也掉漆了,八仙桌缺了一条腿。
拿钉子订的白杨木。
勉强支撑。
听说是刘海中当日生气,气不过之下,一脚将八仙桌的一角给踢断了,还拿着断的桌腿,追着刘光天打了半个时辰。
豁!
好大的戾气。
刘光天长大是真的不容易。
可谓是皮孩子的典范。
刘海中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玉不琢,不成器。
就是不知在过几年,刘光天跟刘光福不辞而别,还将家里面的煤气灶给搬走的时候,作何感想!
“贾家遇见了麻烦,张大妈已经饿了三天,刚才更是去我家里,骂秦淮茹缺德,只给孩子带剩饭吃,不让她这个婆婆吃一口。”
简单的叙事。
易中海将贾家的困境给说出来。
就是为了搏的大家的同情。
秦淮茹这娘们在四合院的名声不错,早起晚睡,无时无刻不都在忙碌,哪怕是闲暇的时光,也被用来安排洗衣服。
热心肠。
帮助周围的老人。
名声极佳。
至于那水性杨花、混不吝...等名声,在大家伙的自动过滤下,没有几个人相信,毕竟无论是轧钢厂还是四合院。
还真的没有几个人一亲方泽。
最多也就是口花花。
许大茂在轧钢厂述说一下秦淮茹跟傻柱的风流韵事。
可明眼人都看出来傻柱这就是一个憨货,虽然对秦淮茹情有独钟,可这没有走到最后一步,那就不算是成事。
胆小鬼。
这个称号,冠名在傻柱的头上。
何况?
还有于海棠去四合院在傻柱的家里吃饭。外加在何雨水的房间过夜。
...
“不容易啊。”
刘海中喝了一口茶叶水。
不过并没有表态。
倒是阎埠贵这糟老头子则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一副悠闲看戏的样子,让人翻白眼,如此作为,如何能成为四合院三大爷。
墙头草。
可不仅需要帮忙,更需要的是无与伦比的智慧。
“咎由自取。”阎埠贵闷哼一声。
被易中海眉目一扫。
立马打着哈哈。
“确实不容易,不过地主家也没有余量,对于贾家的事情,我们家是爱莫能助,不过我还是需要鼓励一下大家,能出一份力,绝对不能藏私。”
呵呵。
就当是听一个笑话。
几度春秋。
他们才堪堪将当初帮助过贾家的钱给要回来,现在在让他们掏出来,那可不行。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刘海中放下手里面的茶缸。
“一大爷,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不过这秦淮茹发了工资之后,能不能还上,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刘海中吐露心声。
不止他一个人这样想。
恐怕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态度诚恳。
可并不代表大家愿意当冤大头。
“这?”
“大家伙,就秦淮茹那三瓜两枣,她自己生存都困难,大家还好意思要回来吗?”傻柱立马跳出来。
宛若护花使者。
可是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刺耳。
特么的。
难道其他人家的钱是大风挂过来的吗?
“傻柱说的在理。”贾张氏连忙附和。
她摆明了这是要吃白食,怎么还能让再要回去。这可不符合贾家的利益。
秦淮茹哭的那是一个梨花带雨。
“谢谢大家的好意。”
还未开始。
就冲这一鞠躬,家家户户似乎不拿出一点棒子面,一颗烂白菜,似乎是不容易过关。
“大家全凭自愿。”
易中海当先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块三,摆放在桌子上,阎埠贵化身计事员,在小本子上写写画画,将自己家给摘出去。
这以后可都是凭证。
易中海想要打着哈哈。
默认这不能要回来。
可是阎埠贵可不这样想,等秦淮茹转正以后,这工资自然也会有起色,等个几年,若是贾张氏还敢呲牙,还可以拿出来。
趁机在分一次土豪。
特么的真阴险。
易中海眉头微皱。
刘海中磨磨蹭蹭的从裤兜里拿出八毛钱,这可是他留下来买烟的钱,还有隔三差五改善一下伙食的钱,摆在桌子上。
易中海也算是定了一个格调。
不至于让他难堪。
差一点,可不至于差太多。
阎埠贵虽有不怨,可是也不能跟两位大爷离心离德,这虽然看不上贾张氏,可是这也该意思一下,毕竟这院里的三大爷可不好当。
许大茂还在蠢蠢欲动。
取而代之!
从兜里掏出一块钱,笑眯眯道:“兜里没有零钱,我家里人多,少捐一点,将刘海中的八毛,全部给揣到自己的腰包,将一块钱放入其中。”
倒是不需要喊。
傻柱一马当先,现在兜里可是裹着上千元,如何能跟阎埠贵这穷酸的秀才比。
“三大爷,我捐两块,算是给秦姐的一点心意。”
“可不想某些答应,舔着老脸,捐两毛,这剩下的住户如何接济,多了超过你,那就比较显摆,若是少一点,对秦姐家的困境一点也没有帮助。”
特么的指桑骂槐。
阎埠贵黑着脸。
不过也不敢爆发:“三大爷的工资平平常常,也就比你多几块钱,这还需要养活一大家子,不像你,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
难道只你这傻柱会指桑骂槐,他三大爷是吃素的。
无非就是面子。
他更在乎里子。
除了极个别的家庭,跟贾家的处境不相上下,没有接济之外,大部分人都接济了一毛、两毛,至于更多,则没有出现。
同样为人。
他们也是轧钢厂的一员。
一个月生活也勉勉强强,想要吃顿肉,改善一下伙食,都需要纠结好久,至于帮助贾家,这个曾经腰缠五百的家族。
一点信任都没有。
或许是真的。
可也够吃几天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