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倒是说的起劲。
可是在贾张氏的眼里面跟如同五雷轰顶。
“她既然想做,你怎么不给她做啊。”贾张氏一副刻薄的嘴脸,现在更是恨不得将秦淮茹五马分尸。
奥!
一声狐疑的表情。
秦淮茹穿戴整齐,还特意抹了点唇膏,轻熟的风格。
拿捏的恰到好处。
“是吗?”
“既然婆婆不乐意做,那反正我晚上回来的也晚,看看你这在家喝西北风也不错。”
笑容如花。
可是这蛇蝎心肠的举动。
更是让贾张氏不得不低下她那高傲的头颅。
“扫把星,你何必做的那样的绝呢?”
贾张氏有些生气道。
我?
“不是这家里面空空如也。我也不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啊。”
掀开门帘。
还看到傻柱正在关门,一身中山装,让秦淮茹感到一阵狐疑。
“傻柱尽然换衣服了。”
转过身。
秦淮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贾张氏。
“婆婆,如何做,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如果您能每日吃饱喝足,就当我没有说过。”
蹭饭吃?
也需要看人的。
对于贾张氏,其实这四合院中的邻居可是没有多少的同情心。
毕竟。
前车之鉴。
可还没有过去几天。
“你。”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看着那放下的门帘,无奈的将火柴盒给拿在手里,再看看屋内那不争气的儿子,万念俱灰,恨不得立马离开。
可是这四合院住的好好的。
难道去乡下就不用下地挣积分吗?
她吃喝如何保障。
何况那老乡也是好久都没有联系过了。
难办?
“国华,听说你跟你们院里面的秦淮茹的关系不简单啊。”
正在办公室喝茶的李国华。
艰难的转过身。
看着眼前的老油条罗嘉树,一个而立之年的家伙,怎么这样的八卦。
“老罗,你这是从谁嘴里面听说的故事,怎么可能?”
喝着茶。
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别担心,我也是听你们院里面的许大茂说的。”罗嘉树露出憨憨的笑容,显然是认为两人之间有某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哎。
“别听他瞎说?”
“秦淮茹跟傻柱才是良配,至于许大茂,那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货色,幸亏我结婚了,若不然,这恐怕还要步傻柱的后尘呢?”
李国华解释道。
“也对。”
办公室里面的老烟枪,也是附和道。
毕竟。
同样作为男人,对于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打心底还是看不起的,尤其是秦淮茹跟傻柱传播的故事,更加的深入人心。
一个院子。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以小李的条件,若是想要在外面养小蜜,也是绰绰有余,还真的没有这个必要找秦淮茹,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不是故意给人把柄吗?”
王二虎露出一抹微笑。
显然这货也不是什么老实胚子。
不要低估这年代有人想要过上理想生活的决心。
芝麻胡同的严振声,听说可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生活,家有一妻,可是外面还有一个死心塌地的丫头,跟着他过生活。
听所还有一个孩子。
虽然也是旧事。
可是守着酱菜厂,也算是游戏人间吧。
....
大家也就当听一个乐呵。
其实秦淮茹的名声在轧钢厂也不是特别的差劲,毕竟这虽然口头上被不少的人占便宜,可是实际上,最多也就是口嗨。
还真的没有一个人一亲芳泽。
最起码表面上如此。
若不然。
就秦淮茹那名声,这早就被人给举报,给开除了。
哎!
“许大茂这孙子,这不是在故意找不自在吗?”
李国华看着报纸,想着如何报复一下这许大茂,一张臭嘴,真当自己是路边摆摊的半仙啊,自己什么货色,难道不知道吗?
被傻柱打。
夜探女生厕所。
这样的事情,也都没有少做,难道傻柱给这货光膀子的动作,就没有汲取一点的教训。
还是觉得他是一个软柿子。
可是随意的拿捏啊。
叮铃铃!
下班的铃声响起的时候,李国华终于也混完了一天的日子,毕竟轧钢厂的任务也不是每一天都有,还有好多人挣着想要出外面呢?
外快多。
李国华这新来的人,也只能被耽搁,一个月出去十来天,也基本上都是当天去,当天回的那种短途的任务,长途的任务。
基本上被几个老油条个包圆了。
妥妥的大水猴。
当然。
人家也是会来事,不会吃独食,这每次回来,都带点特产,让大家尝尝鲜,李国华这就相当于是一个清闲的岗位。
外加也有点知识。
比较受重用。
天色渐暗。
哼着小曲,秦淮茹从后面将李国华给拽住,边上还有左右两座钛合金的金刚。
哎幼!
“许大茂,你这孙子,可是让爷们好找啊。”
李国华看到许大茂之后,立马露出一脸的阴笑。
“你干什么?”
许大茂看着李国华,心里面也有些惶恐不安,这才想起李国华可是一个比傻柱还要混不吝的街熘子,年轻时候不懂事。
也是没有少闯祸。
“许大茂,我记得我可是没有编排过你,也没有得罪过你吧。”李国华饶有兴趣的停下自行车。
一只手搭在许大茂的肩膀上。
果然。
这货挨打也是活该。
不该有半点的同情心啊。
“兄弟,这是误会!”
“我也是一时嘴瓢,跟办公室的人吹牛的时候,将你给捎带了一丢丢。”许大茂连忙从兜里面掏出一个大前门。
还没有开封。
塞到李国华的裤兜里。
“以后你还是少打我的主意,我这人虽然外表和善,可是并不代表不惹事的时候,其他人可以主动给我造谣啊。”
“兄弟,您说得对。”
许大茂乖巧的跟一个孙子一样。
就像是对待傻柱一样。
若是急眼了。
或许也会背地里耍阴招,可是表面上还会非常的表示愿意臣服的。
妥妥的有抖米的属性。
“算了。”
“心情好,也懒得跟你一般计较。”
说罢。
就要骑车离开的时候,这秦淮茹不知道那一根筋搭错了,非要坐在李国华的后座位上,似乎要做实两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哎。
“秦姐,你这是何必呢?”
“回去,你那婆婆还不知道如何编排我,外面的人,怎么看啊。”
李国华突然发现秦淮茹这娘们也是非常的难缠啊,怪不得能一直拿捏傻柱。
一次次的破坏傻柱的好事。
这都没有撕破脸。
果然还是有两把的刷子。
“怕什么?”
“光明正大下,其他人才不会多想。”
秦淮茹坐在后座上,露出一个狐狸的笑容。
哎!
“随你便,你都不怕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还会怕这些。”
“要不晚上去独院。”
李国华走在前面,快到四合院的时候,提议道。
“也不是不行。”
“不过晚上我必须要回家,要不然,我那婆婆恨不得咬死我。”秦淮茹的没有拒绝,倒是让李国华感到一阵的压力。
玩的花。
还是这有经验的人。
“行吧。”
刚踏入四合院。
就听到娄晓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哭哭啼啼的样子,还不时的骂两句。
“我的鸡。”
空笼子。
被一脚踢在台阶下的角落里。
“谁偷了我们家的鸡啊...?”
李国华在后院放好自行车之后,就听到前院的许大茂,一声大嗓门,宣泄着心里面的怨气,还有就是挨家挨户的敲门。
非要将偷鸡贼给抓住不可。
久违的四合院大会。
一个礼拜开两三回。
“是不是太过于频繁了一些。”
“不过也没法,你没有看到许大茂那吃人的目光吗,两只鸡,每天都有免费的鸡蛋吃,这过节的时候,不也还有鸡肉吃。”
“丢了确实心疼。”
“心疼,你是不是小看了娄半城的实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
众人议论纷纷。
小马扎也准备就位。
李国华找了一个靠后的位置,主要是可以靠后面的台阶。
小马扎?
也该淘汰了。
他好想念后世的沙发椅,还有摇摇椅,最不济也得来一个人体工程学的椅子啊。
...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昏暗的灯光下。
当许大茂站在中央,一边数落娄晓娥的不是,一边警告偷鸡贼主动自首的话,那也可以从轻发落的之后。
一百来号人。
瞬间有些懵。
难道这许大茂已经有了人选,若不然,这谁能保证就是四合院的邻居干的,外面还是有不少的盲流,有得胡同更是天南海北的人。
络绎不绝。
“谁啊?”
“许大茂,你也不要卖关子了。”
傻柱故意大声的呵斥道。
不要耽误他晚上去找姑娘约会去,芝麻胡同的春花,他可是听说长得不错,关键那一双眼睛,非常的灵动,他恋爱了。
“棒梗!”
沉默半响。
环顾一圈。
并没有发现棒梗的踪迹,可是引起了周围人的主意,这贾家的日子,看来是实在是到了山群水尽的日子,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纵容棒梗当小偷啊。
“污蔑。”
贾张氏有些心虚的站起来。
“我孙子一直在外面玩,哪里有时间偷你家的老母鸡啊。”
慌乱的眼神。
还是让秦淮茹察觉出一丝的不对劲,这里面不会是贾张氏故意纵容的吧。
或许?
她还在背后支招。
尼玛。
要不要太坑啊。
“婆婆,你跟我说实话,这件事是不是棒梗做的。”秦淮茹偷偷的拉了一下贾张氏的衣脚,窃窃私语道。
“不要听他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