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愿。
开始贾张氏不得不退款,尤其是在秦淮茹这娘们胳膊肘往外拐的情况下,不说给她求情,相反还让她将钱财全部交出去。
尼玛?
感情钱不是你的吗?
哎!
可怜她的贾东旭啊。
想要吃点药,这也是奢望了。
其实自始至终,哪怕是贾东旭现在瘫痪在床铺上,贾张氏也没有拿出自己的积蓄,照顾贾东旭,更多的时候,也是让秦淮茹去借钱。
维持家里面的开销。
“给。”
贾张氏咬牙切齿的将黑布袋从口袋里面拿出来,颤颤巍巍的将钱财摆在三位大爷的桌子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她原本想这可是她的棺材本。
怎么能如此的交出来呢?
“这还差不多。”
阎埠贵大仇得报,也没有让贾家占半点的便宜,他就是要立威,这便是得罪阎家的下场,哪怕是傻柱一直再乱嚼舌根子。
可是那又如何?
除非是他亲自送到贾家。
可能吗?
在他敬爱的贾哥哥还没有归西的时候,惦记上俏寡妇,那可是大忌讳,谁若不是走投无路,原本给他人当小妾呢?
“刘老二,一共三块六毛八分钱。”
...
当阎埠贵照本宣科,将所有的钱都给发下去的时候,才发现忘记了几个大户人家,无论是刘海中还是李国华所在的家族。
在四合院中。
人数也不少。
不过没有就是没有了。
刘海中脸色铁青,面容不善。
这阎埠贵有些不上道。
自古以来。
那个地主家的钱不是原数奉还,地主家的钱财三七分账,他虽然是院里面的二大爷,可是也没有易中海的高风亮节。
人家主动放弃的。
他呢?
阎埠贵讪讪一笑:“二大爷,还有老李,这钱全部都在这里,剩下的三分钱,你们谁拿去吧。”
润?
走着瞧。
刘海中迫不得已大度道:“这可是张大妈的全部积蓄,就这样分完了,那以后让他们家吃什么啊。”
意有所指。
阎埠贵有些诚惶诚恐道:“二大爷,这贾家谁知道还有没有私房钱。”
“你在去翻一番。”
呸!
易中海忍无可忍,望着阎埠贵,这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要将贾家逼上绝路啊。
“老天爷啊,你怎么不收了这个阎老西啊,欺人太甚!”
贾张氏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周围的人,也是从原先的一脸奚落,到感同身受,这难道还能榨出三两油水来,除非将贾家的房梁给拆了。
“三大爷,得饶人处且饶人!”
“您老做到这一步,不怕将来也有人照葫芦画瓢,难道你受到的小礼物少吗?”刘海中憋着一口气,冷澹的提醒道。
骄傲使人毁灭。
“我们家可是不欠大家伙的钱财。”
阎埠贵洋洋得意,完全没有注意到将两位大爷全部都给得罪了。
一人心疼钱。
一人心疼名跟钱?
一无所获。
“我们家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贾张氏不合时宜的呼喊,似乎完全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一般。
哎!
“既然事情大家伙都满意了,那就散了吧,至于张大妈,这也是应得的惩罚,毕竟这大家伙可是诚心实意的帮忙,你可不能让大家寒了心。”
易中海意有所指。
直接将贾张氏爱哭的毛病给制服。
装什么蒜。
天理昭昭,苍天饶过谁?
傍晚的红霞,余晖洒在四合院的院落中,前院的歪脖子上上,也渐渐的伸出了绿丫,秦淮茹磕磕碰碰的家贾张氏该搀扶进屋子。
她算是见识到阎埠贵跟易中海的手段。
一点也不含湖人。
怪不得人家能当一大爷、三大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啪!
刚到家。
贾张氏气不过直接一巴掌甩在秦淮茹的脸上。
“你这娘们胳膊肘往外拐,看着我手里面的钱都被薅走,你难道就开心了。”贾张氏跟一个疯子一样,在屋内大喊大叫。
搬桌椅板凳的刘光天父子,还有阎家父子几人,刘海中铁青的脸,倒是阎埠贵常怀大笑,还不忘跟刘海中得瑟道:“这贾家起内讧了,我看那张晓花还能得意到几时。”
“滚犊子。”
刘海中气的破口大骂。
“阎老西,你这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不要稍带上爷们,看看你干的脏心事,这以后休想让爷们给你出头。”
哼。
“老刘,我可没有得罪你,你这是闹什么脾气呢?”
阎埠贵虽然心里面有些忐忑,可是也一点不楚刘海中。
野蛮人。
除了有一板子的力气,还有什么头脑。
“你们倒是各个不吃亏,将钱财全部给要回来,爷们这还差五十多呢?你给我补齐吗?”刘海中有些愤慨。
差不多比得上他一个月的工资呢?
这?
阎埠贵缓过神,讪讪一笑:“要不你现在进屋去,翻一番,想必还是能榨出一点油水来。”
呸!
“爷们可没有你那么的肮脏。”
刘海中将桌子搬回家之后,看着身后的两个起哄的混蛋,一脸的不满道:“那阎老西,他是为了报仇,故意使坏,你们这两个小混蛋,凑什么热闹,这全院除了一大爷之外,谁是真心实意的帮助他们家的,被人当枪使还不知。”
刘海中气的拿起鸡毛掸子就抽在刘光天的身上。
打的两人鸡飞狗跳。
哼。
回到家的阎埠贵,听到隔壁传来的哀嚎,露出一丝的不屑的神色。
“活该。”
“谁让你平日里故意压我一头,爷们就是故意的,你们能怎么样。”
“老头子,这以后可没有人会站在我们这一侧啊。”三大妈有些担忧道。
这一次?
他们家可不仅仅是将秦淮茹得罪死了,这以后但凡家里面有个风吹草动,不见得有人帮忙,还有得罪了两位大爷。
孤立难援。
哎!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你这不够使妇人之见,难道那刘海中若是没有易中海的支持,能当二大爷,不过是一个六级钳工罢了,有什么能耐压我一头。”
阎埠贵喝着茶叶沫子。
突然感到一阵的肚疼。
捂着肚子,朝着外面的厕所跑去。
迎头还撞上了许大茂跟娄晓娥,两人大包小包,可是没有少从娄半城的手上捞了不少的好东西。
“三大爷,你这是去哪里啊。”
许大茂不解。
尼玛。
出门难道眼睛长在天上了,没有看到他跟娄晓娥两人依偎在一起,还有推着自行车呢?
赶着投胎吗?
“赶紧滚。”
突闻一阵恶臭,还能看到阎埠贵的裤脚中浮现一抹的澹黄,娄晓娥露出嫌弃的表情,连忙拉住许大茂的手臂,躲在墙角。
许大茂还有些疑惑的时候。
阎埠贵化身百米运动员,直接一个箭步冲刺,他在憋着呢?
快不行了。
当踏入厕所的大门的时候,里面的坑位也满员了,阎埠贵幽怨的小眼神,看着正在厕所的棒梗,也顾不上寒暄。
直接将棒梗给拉出来。
呜呜!
棒梗还未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
阎埠贵已经占据了棒梗的坑位,边上的片爷,露出一脸的不满道。
“老阎,你这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吗?这欺负一个孩子,难道有意思吗?”
他也是没有发现阎埠贵的窘态。
拉稀啊!
食屎吧你。
讪讪一笑。
“片爷,权宜之计,这不是确实是憋不住吗?”
棒梗半拖着裤子,一只小鸟,在空中飘扬,这裤子上都沾满了一点黄色,哭哭啼啼的捂着眼睛,朝着家走去。
贾家。
秦淮茹一脸的无奈。
“这事情难道是我能阻止的了的吗?”
“你为何不撒泼打滚呢?”
秦淮茹反问道。
我?
贾张氏一时语噎。
她也不过是一个擅长黄符的妇道人家,哪里有这个本事啊。
众口铄金。
她是犯了众怒。
若是不答应这条件的话,易中海难免不会起别的心思,顺势答应阎埠贵的要求,直接将他们家给赶出四合院。
何处为家?
她可没有这个本事让街道办在分配一次。
哎。
“我苦命的贾东旭啊。”
贾张氏一看这说不过秦淮茹,索性直接装傻,去里屋跟贾东旭埋怨这四合院众人的虚伪,之前的帮助,全部都给索要回去了。
“妈妈,院里面的三大爷,将我从厕所扔出来,我这都尿裤子了。”棒梗哭哭啼啼的望着秦淮茹。
一副换裤子的准备。
“这三大爷太过分了。”
秦淮茹青筋暴露。
这泥人还有三分的火气,前脚让他们家这么多年所得,一招化为灰尽,这后脚就欺负棒梗。
欺人太甚。
“婆婆,你去跟他们家闹。”
秦淮茹给棒梗换好裤子之后,一脸寒霜,拱火道。
我?
贾张氏立马变得怂了。
我怕啊?
“别担心这是阎老西的不对,这条裤子,最起码也要让他给棒梗洗了,不蒸馒头争口气,让他知道我们家也不是泥人捏的。”
秦淮茹继续拱火。
当棒梗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跟贾张氏说清楚之后。
贾张氏立马起身,掀开门帘,就带着裤子站在阎家的门口,一副要报仇的样子,让周围还未散去的人,一个个睁大眼睛。
“柱子哥,这难道是要一决雌雄的样子吗?”何雨水有些担忧。
哼。
“那阎老西想必是不会出手的,若不然,我一定让他知道什么是四合院战力的天花板。”傻柱看到秦淮茹慢走走来。
露出自认为憨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