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阎埠贵笑眯眯的走出屋,意识到坏了。
连门走进门。
看着贾张氏的好上还有一块钱,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难道不怕三大爷找你的麻烦吗?”
“还在继续骗人家,难道不知道什么是见好就收,那几个钢镚,你只要推脱是他们家阎解放不主动,这件事就可以过去。”
秦淮茹有些生气。
这最后还不是她擦屁-股。
呵呵。
贾张氏一声冷笑:“你懂什么,我能让他发现了。”
屋内一片寂静。
秦淮茹捂着头,蹲在墙角。
至于贾张氏则有些迫不及待的出门,要去将那姑娘从半掩门子中捞出来,毕竟那姑娘还是非常投眼缘的。
“傻柱,三大爷跟你商量一个事呗。”
前院!
傻柱被阎埠贵看到有些后背发麻,那一双眯眯眼,可是充满了太多的算计。
“什么事情?”
傻柱下意识的转身,有些后悔,这还不如直接回家,关上门!
“我看老太太不是给你添置了家具,还有哦三件套吗?不如借我两天。”阎埠贵笑眯眯的开口。
呵呵。
傻柱一听这话,饶有兴趣的转过身,看着阎埠贵。
上下打量片刻。
“三大爷,我记得借你的自行车出去,你不仅要了我两块的押金,最后还收了我两毛钱,我还得将你的自行车给擦拭的干干净净啊。”
傻柱故意拿捏道。
“这?”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何必在提呢,以后你再借我家的自行车,我一定借你。”阎埠贵脸色有些僵硬,一脸的不自然。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好说?”
“三大爷,我不是不讲理的人,你也看到了,我屋里的东西,可都是崭新的,哪怕是缝纫机都没有拆包装呢?”
“你看我手上的腕表,上海牌子的。”傻柱亮出自己的手腕。
“这么多东西,少说你也需要给我一百块的押金,外加一天三块钱的租用费,毕竟你的自行车我只是骑了半个小时。”
“还有你若是弄脏了,弄丢了,必须原价赔偿。”傻柱蹲在台阶上。
阎埠贵的脸色越来越僵硬。
尼玛。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傻柱,你这可就有些不近人情了。”阎埠贵还想继续劝说。
可身边无人可用。
毕竟当初也是他做的初一,那也不要怪傻柱做十五。
眼神之中闪烁着失望的光芒。
不过当看到易中海之后,露出狐狸的尾巴。
“一大爷,你看能不能帮忙劝劝傻柱啊。”阎埠贵走到易中海的身边,小声的滴咕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
“三大爷,您这不是欺负人吗?那么多东西,要三块的租金也不贵,何况当初你做的确实过分。”易中海现在还想着如何跟傻柱改善关系呢?
怎么能帮阎埠贵。
额!
“不厚道啊。”
阎埠贵幽怨的小眼神盯着易中海。
“不要看我,毕竟之前的事情也是你自己做的。”易中海摆摆手,坐在台阶上,跟傻柱闲聊起来,并趁机推销了一下自己。
让王媒婆给傻柱相亲的事情。
“谢谢!”
傻柱憨厚一笑。
让阎埠贵看着一个鼻孔出气的两人,也只能无奈的被傻柱拿捏,这自然只能从明天开始,然后让那姑娘看一眼之后。
定下日期。
等结婚的那一天在接两天,充其量不过三天,这撑死了也就九块钱,可比自己买划算多了。
主要还是买不起。
“好说。”
阎埠贵不得不低头。
无奈的叹息一声。
“傻柱,你可真的会拿捏你三大爷。”
夜幕下。
贾张氏晃晃悠悠的回来,吃的肚子都有些撑,尤其是那姑娘当听说阎埠贵答应她的所有要求的时候,更是心花怒放。
尼玛。
这嫁过去不的当一个小主。
被人伺候的感觉。
难道不比她在外面应付那些臭男人强吗?
两人回到贾家的时候,阎埠贵的眼神有些难堪。
“这张大妈不是说明天才带姑娘过来吗,怎么今天晚上就带人过来了。”三大妈站在窗户边,有些不知所踪道。
阎埠贵闻声。
连忙站在窗口。
有些恨得牙痒痒。
“看来今天晚上就必须要租傻柱家的三件套。”
阎埠贵因为多花三块的冤枉钱正在难过的时候。
三大妈不合时宜道:“这傻柱也是的,怎么一点邻居的情感都不讲?”
呵呵。
于丽不厚道的笑道:“当初傻柱借自行车,可是还别老爸收了两毛的骑车费,还有两块的押金。”
“闭嘴。”
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
这可是他的黑历史了。
现在被拿出来继续显摆,尤其是看于丽的眼睛越发的不善,若不是于丽在中间捣鬼,那阎解成怎么敢顶撞他。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得乖乖的上交。
现在可好。
两人的关系变得有些僵硬了。
这难道你就满足了。
还不是没有搬出去继续住。
“傻柱。”
等前院的灯光都熄灭之后。
阎埠贵悄咪-咪的推开傻柱的家门,这晚上睡觉也不说关门,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滴滴咕咕中。
一巴掌。
毫不客气的落在阎埠贵的脸上。
“你是哪个小偷,竟然敢偷到爷爷的家里。”
黑夜。
乌漆嘛黑。
傻柱手持菜刀,就要落下的时候,阎埠贵连忙一声大喝。
“傻柱,是我三大爷。”
阎埠贵有些后怕,幸亏大门开着,清冷的月光下,他都能看到一个手持菜刀的黑影,朝着自己走来,心脏有些噗通。
受不了!
“原来是三大爷啊。”
傻柱走到门口,拉了拉绳子,将灯打开之后。
傻柱一脸迷湖的将菜刀放在桌子上。
有些不满道:“三大爷,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还偷摸摸的走到我的屋子啊。”
“这不是情况有变吗?那姑娘被你张大妈接到家里来了。”
“我这也怕被人发现。”
“才偷偷摸摸的过来,提前将三件套全部都搬走。”阎埠贵捂脸霞,感觉自己的嘴唇都破了。
流血了。
这傻柱是一点也不留手啊。
哼。
“原来是这样啊。”
“一手交钱,一手你搬走。”
傻柱打着哈欠,没有想到这东西都能租出去,这以后是不是也是一条财路,只要谁家结婚,就将这东西租出去,不需要多。
只需要一天一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