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点。
也好过屋内一片狼藉,味道比较冲。
“淮茹,你这个坏胚子,难道想要冻死我吗?”
贾张氏一声怒吼。
直接从床上呲熘的爬起来,可是看到地上,还有少数的地方没有清理干净,无奈的在躺下去,她虽然不知好歹,可是也明白关上窗。
再关上门。
那她的屋子可就真的成了一个垃圾场。
...
许大茂眼神几乎冒着火焰,看着其他人家的媳妇一个个不是做饭,就是洗衣,到了他手上,娄晓娥那个小妮子仗着她父亲娄半城的能力。
对他欺压。
只能受委屈。
尼玛。
老子要跟你拼命。
冲进屋子,就跟娄晓娥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许大茂,你这是要翻天不成。”
娄晓娥正在做饭,手里面还拿着铁铲,警惕的看着许大茂,这货是不是在轧钢厂受了委屈,把她当成出气筒。
奶凶的容颜。
一副不屈服的样子。
让许大茂悻悻一笑。
“没有的事,蛾子我这不是看对面的秦淮茹还有后院的徐慧真都在前院洗衣服吗?心有不愤,你也是一个女人,怎么就不能帮我洗两件衣服呢?”
娄晓娥挥舞着铁楸,恨不得给这货一巴掌。
她拿衣服回家洗怎么了,她家可是雇佣的保姆伺候她的父母呢?
不用白不用。
难道没有花钱啊。
“德行。”
“父母的家里面不是雇佣的现成的保姆吗?顺便就给我们两个的衣服给洗了,你也不看看外面冰天雪地的,屋檐上都结出冰柱子,冷不冷?”
娄晓娥反问道。
“冷。”
许大茂下意识的回应道。
退后一步。
生怕着乱舞的铁铲飞到他的脸上,他可是靠这一张脸,在轧钢厂的万千妇女之中,左右通吃,游鱼得水。可不敢破相。
“秦淮茹那是没有办法,她家那老巫婆可是好相处的,你去他们家门口闻一闻,就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娄晓娥不满道。
这山望着那山高。
难道秦淮茹真的有那么好,还不是生活的无奈,不得已让她武装起自己来。
生活不易。
且行且珍惜。
“可徐慧真呢?”
许大茂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过眼神之中流淌的还是对于娄晓娥的不满,若不是她娇生惯养,何至于让他总是感觉低人一等。
自卑的心里作祟。
“她?”
“十天半个月洗一次,何况这大冬天的,也是没有换洗的衣服,你看看后院全是人家换洗的衣服,足足三条尼龙绳搭满了,一人十来条换洗的衣服,你跟人家比,有本事你也给我多买几身衣服,我给你洗。”
娄晓娥破口大骂道。
真当她这个资本家大小姐没有半点的脾气啊。
“不会吧。”
狐疑的许大茂,踏着冰雪,朝着后院看了一圈之后,立马取消攀比的想法,这其他人的衣服缝缝补补三年又三年。
都还没有舍得换。
阎埠贵那一身衣服,穿了十数个年头,里面的里子都还了两茬,都舍不得换一身新的中山装。
“李国华这小子深藏不露,怎么这么有钱啊。”
许大茂回到屋里,寻摸半天,也没有找到原因,他们结婚不过一月有余,为何变化这么大呢?
“你没有看李国华现在几乎六亲不认,有什么好东西都往自己的家里搂,哪里跟你一样,没什么本事,还在这里怨天尤人。”
娄晓娥不满道。
许大茂讪讪一笑。
其实他的工作不赖,放映员一枚,每次回来可都带了不少老乡家的特产,只不过是因为他的花心,这没有少送给暗送秋波的女人。
秦淮茹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
京城的爷,灯火通明。
各家各户都在屋内忙碌,冰雪飘扬,洒到正在熟睡的贾张氏的床铺上,渐渐的融化。
阿秋。
贾张氏打了一个喷嚏。
看着结冰的床铺已经被褥,悲从心起。
顾不上喊打,直接将被褥扔在地上。
从贾东旭的屋子中,将秦淮茹的被褥给扛到自己的屋子。
当着饭菜从屋内走出来的秦淮茹,一脸的错愕,望着贾张氏的身影。
“婆婆,你这是做什么?”
“都怪你,你若是关好门窗,我的被褥怎么可能被风雪覆盖,结成冰块,今天晚上你盖我的被子睡,我盖你的被子,算是给你的惩罚。”
贾张氏关好门窗。
大步的走到饭桌钱。
滴咕几声。
“好吧。”
秦淮茹望着那扔在地上的被褥,这算是彻底的荒废了,需要拆下来,重新洗干净。
有心反抗。
可最后还是无奈的硒鼓。
好想脱离这罪恶的牢笼,多年的感情,她也不能说走就走。
何况她还继承了贾东旭的工作,这走了还能去哪里?
忍气吞声中。
坐在椅子上,索性也跟贾张氏一块吃了起来。
“你吃什么,赶紧给贾东旭盛一碗过去。”
贾张氏左手拍掉秦淮茹的快子,一副不满的表情,似乎秦淮茹不配跟她同桌吃饭,还是不配吃一碗略微稠一点的饭菜。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秦淮茹紧握拳头,望着眼前的贾张氏,原本想息事你人,可是既然贾张氏得寸进尺,那她也只能给贾张氏一点颜色。
让她知道自己不好惹。
一个瘫痪在床。
一个行将朽木。
似乎没有人是自己的对手。
“婆婆,刚才的话,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如何?”
声音噬人。
昏暗的灯光下,身影宛若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随时准备曝起。
咳咳。
贾张氏害怕的牙齿都咬了舌头,双手捂着疼痛的嘴巴,颤颤巍巍的说道:“没什么,你喜欢吃就吃,给贾东旭跟孩子留一点,那就可以。”
哎。
人嘛。
总是欺软怕硬。
贾张氏的底气是什么?
不过是无中生有的底气,没有贾东旭给她撑腰,可以把持着钱财,可是想要意图掌控秦淮茹,当成一个工具人,还是不够格。
“婆婆,我无心跟着你对着干,我若是想要离开,不过在一念之间,大不了抛弃所有,只要有一个人愿意收留我,跟傻柱的父亲一样,另寻一座城市,没有你们的拖累,再生两三个可爱的孩子,一样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
秦淮茹自言自语。
似乎在警告贾张氏,也似乎在说自己的打算。
“可我无意为之,想着就是安安稳稳踏实的生活,将棒梗他们养大,我们不是仇人,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