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灵,顾名思义,就是沟通地脉灵机,牵引而上,注入土地,改变其特性,使其含有灵机。
锁灵,灵机入土,不加以封禁,便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最终化为凡地,而这就就要通过一些特殊法诀,锁住灵机,不让其外泄。
蕴灵,土地被灵机改善,不加以封禁,灵机不散,那么一块灵田就成型了。
之后又可以辅以各种材料,使灵田升品,亦或者打造成更加适宜种植特殊灵药的灵田。
而李长寿就是在进行第一步启灵。
只见五亩田地之上,每隔一米便有一个二十公分深的坑动。
红衣、天罗两妖则站在田地边上,一个掏出青色似梨的灵果津津有味的吃着,一个用箭丝卷着一块精铁,运转法力吞食其中精华。
“站在那别动!”
李长寿瞪了它们一眼,闭起双眼,神魂之力散发而出,向着地底深处探去。
时间慢慢过去,正午太阳也高高升起。
这时。
一声大喝声传出。
“摄!”
李长寿忽的睁开眼,全身法力、神魂剧烈涌动,手成爪型,对着地面狠狠一抓。
平底起风,丝丝土腥味浮现,田地边的两妖看向李长寿。
它们能感觉到一股股土黄色灵机从地底喷涌而出,汇聚在李长寿身下田地之中。
李长寿神魂一动,腰间储物袋打开,一块块晶莹灵石不断飞出,散落到每一个坑洞之中。
待感觉地脉灵机汇聚的已经足够多。
李长寿神魂、法力一撤,手掐法诀,体内法力流转,身上浮现出一层澹澹土黄色光芒,随着他法力不断流逝,土黄色光芒越发浓郁,直至土黄色光芒如玉一般晶莹透亮。
“散!”
李长寿一声暴喝,双手拍在了地上。
土黄色光芒,如水波一般,向着周围扩散而去,顷刻间便包裹住了五亩田地,定住了其中的地脉灵机。
之前放置到灵石接触到土黄色光芒之后,一丝丝灵机不断从中溢出,融入其中,使其光芒大盛。
盏茶时间过去。
田地中的灵石全都化为粉末,而田地之上也覆盖了一层土黄色玉罩。
李长寿轻呼了口气,飞身而起,落在了两妖身旁,看着被土黄色光芒覆盖的田地,嘴角微微翘起,低声自语道:“这法诀果然不错,只需再蕴养半月,灵田就能成型了。”
扭头看着两妖,有些没好气的说道:“走吧,回去了。”转身向着竹楼前方而去。
“嘻嘻,走啦天罗。”
红衣小手拍了拍天罗,笑嘻嘻的迈着小短腿跟了上去。
“呜呜…”
天罗化为手帕大小,不住的围着红衣转圈。
很快,一人两妖就来到了前院。
在池塘边,多了个凉亭。
李安提着食盒与孙子李铁正站在里面等候着。
“公子。”
“公子。”
两人见李长寿走近,恭敬行礼道。
“好了,不用那么客气。”
李长寿摆了摆手,坐到了椅子上。
李安连连点头,老脸笑的似一朵菊花,与李铁一同开始摆放碗快。
不一会,饭桌就摆好了八菜一汤。
红衣笑嘻嘻的爬上一个特意加高的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小嘴吧哒吧哒抿了几下,可怜巴巴看着李长寿。
天罗则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李长寿坐到椅子上,见小人目光,白了她一眼:“吃吧!”
一挥手,天罗身前出现了几颗蓝汪汪的矿石。
“嘻嘻…”
“呜呜呜…”
两妖高兴的开始吃了起来。
“啪…”
一声轻响。
李长寿没回头,伸手一挥,一道法力屏障出现。
池塘中升起一道水花泼在了法力屏障之上。
李长寿脸色有些黑,扭头看去。
池塘之中,一条两米长的赤金鲤正在吐着泡泡看着他。
而这条赤金鲤,是一条三品灵鱼。
“你还真是是越长越好吃了啊!”
李长寿一瞬间就认出了它,目光有些诡异的看了它一眼,神魂一动,手中出现十多颗灵石,法力吞吐,灵石化为数百粒碎片落入了池塘之中。
撒完便不在管它,开始与两妖吃起饭来。
“哗啦啦…”
池水翻涌,一条条半米、一米的赤金鲤不断出现,上下起伏间,一粒粒灵石碎片便被其吞入腹中。
“啪啪啪…”
这让那条两米长的赤金鲤很生气,一边快速吞食灵石碎片,一边用尾巴抽飞那些来抢食的同类。
惹得一旁李安连连称奇,直说没见过那么灵性的赤金鲤,对着它好一顿夸赞。
他身旁的李铁脸上浮现犹豫之色,几次看向李长寿,嘴唇微动,但在李安大声惊叫中,还是放弃了开口。
很快。
桌子上一片狼籍。
李长寿躺在躺椅之上闭幕养神,红衣瘫坐在椅子上,拿出一颗紫色灵果吃着,天罗伸出两根箭丝吊在亭边,晃晃悠悠的玩着。
没一会,李安便带着李铁收拾好了碗快。
李铁看着李长寿,神色一定,就要开口。
“公子,属下告退。”
李安暗暗的踹了一脚李铁,躬身行礼道。
李长寿看了眼天罗,皱眉想了想,一挥手,桌子上多了个储物袋,对着疑惑的李安说道:“里面有一万灵石,你去月牙岛买一些灵矿回来。记住,灵矿只要硬度、与柔韧性比较好的。”
“是,公子。”
李安连忙点头应下,拿起储物袋放入怀中,拉着李铁躬身退了出去。
等两人出了小院。
李长寿坐起身,对着天罗招了招手。
“呜呜?”
天罗收起箭丝,飘到了李长寿肩膀,蹭了蹭他的脸。
李长寿摸着他沁凉身躯,脸露笑意:“让我看看你法种调和的怎么样了。”
手指一点眉心,神魂之力涌入了天罗体内。
在李长寿检查天罗法种时,李安也带着李铁走出了小院,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直到走到半程处,李安停下了步伐。
“啪…..”
一声脆响。
李铁捂着脸,看着爷爷,一脸上不解、委屈之意。
李安脸色涨红,句偻的身躯微微哆嗦,指着比他高了一头不止的孙子怒吼道:“你刚才想做什么?啊!”
“我是怎么教你的?你想要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