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照计划实施,鸣人聚精会神的观察着。
纸笔还捧在手上,准备记录细节。
大筒木浦式眼神戏谑的看着飞段。
“我现在给一个可以杀死我的机会,接下来的战斗我不会对你再使用幻术。”
浦式从怀中掏出一个闹钟,定好十分钟的时间,然后让分身抱在怀里。
“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如果你不能把我杀掉,那十分钟之后我就会把你杀了。”
再加上他现在笑起来的样子十分欠打,让看在眼里的飞段心中冷冷的笑了起来。
飞段承认这家伙的幻术确实是很强,不过现在既然放弃幻术,让自己动手杀了他?
飞段觉得眼前这白皮肤怪人实在是太过于得意忘形了,要不就是脑袋被驴踢了,要知道他可是有着不死的能力。
那么接下来就要让他的得意忘形付出生命的代价!
“呵,你可别太嚣张了!”
“咒术.制定。”
飞段手持着血腥三月镰,眨眼间冲到浦式面前,手起刀落,镰刀的末端划破浦式的右脸。
紧接着他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脸,退到远处,如同对血液痴迷的疯子那般,用舌头舔着血腥三月镰上的新鲜血液。
“哈哈哈,这就让你的自大付出生命的代价。”
“咒术.死司凭血。”
紧接着他的脚在地上画出一个圈,形成咒术法阵。
浦式却不屑一顾的用手抹掉脸上流下来的血。
“就这吗?你确定能够杀我?”
“我就站在这原地不动,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杀了我。”
不远处的汤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老大你是故意的吧?这家伙我看到都想揍他了。”
“哎呀,都是为了计划。”
话语间,鸣人已经在稿子上记录了不少内容,看到飞段又要施展下一个咒术,他急忙的开始记录起来。
这时候的飞段不只是用冷笑回应浦式的嚣张气焰,站在脚底下那一圈法阵中的他,开始了新一轮的诅咒仪式,而他全身的皮肤也在这一刻被黑白所蔓延。
在汤姆眼中看来就如同黑人与白人的结合物,特别的诡异。
“长矛反伤。”
飞段发出一声冷笑声,然后毫不留情的用血腥三月镰刺入自己的腹部。
这种攻击自己的手段让鸣人和汤姆都有些大开眼界。
只不过现场的气氛却显得有些诡异而尴尬。
因为飞段想要的结果并没有达成,他眼中的浦式并没有受到一丁点伤害,反而还漂浮在空中,翘着二郎腿。
从怀中拿出一个苹果,往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惬意的啃了起来。
“哎呀,我好痛啊,再扎我一次,说不定就死了。”
浦式的表情依旧那么欠揍,用手捂住腹部,假装出一副有些疼痛的样子,尽情的配合飞段的表演。
飞段:“嗯?”
他的脑袋里就像冒出了许多问号那般,为什么眼前的白色怪人一点事都没有?
不过他并没有质疑邪神。
反而把问题归责在自己身上,一对是没有刺中要害。
于是再次拔出镰刀,朝着心脏和其他要害部位再次下手。
鲜血喷溅而出。
浦式突然跪倒在地上,脑袋埋在怀里面,身体不停的抽搐着。
就在飞段脸上的表情有些舒缓的时候。
浦式适时的站起身来,再次飘浮在空中,居高临下的捧腹大声笑着。
“哈哈!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诶,可惜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你气不气啊?”
飞段再次把镰刀拔出,又往自己身体上的要害部位狠狠的刺入。
看到浦式还是那样压根啥事都没有,气愤的他再次手持着血腥三月镰出现在浦式面前。
镰刀朝着喉咙的部位划去,不过却被浦式闪身躲过,简介者故意露出破绽,这次让浦式取到了他右腿上的血液。
飞段折返回法阵内,再次把镰刀刺进身体内。
这一次浦式还是一点事都没有,那表情如同见鬼了模样,他心里第一次对邪神产生了质疑。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死啊!”
面对飞段这有些崩溃的质疑,浦式将最后一口苹果吃完,乐呵呵的看着。
“哦,我想起来了,我不小心把你组织内一个成员的血液弄到身上了。”
“那个家伙纹身被布包裹着,还有密密麻麻的缝线,你知道他是谁吗?”
浦式还一副天真模样的朝他问道。
“你!”
飞段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被当成猴耍了,而且对方刚开始还尽力配合着他的演出。
他知道浦式口中说的那个人是谁。
现在的飞段不敢轻举妄动,他不敢赌眼前白色怪人身上还有没有角都的血液。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角度的两个心脏都已经被他弄炸了。
某个地方,被黑棒插在身体里的角都还陷入幻术中,连动都动不了。
两个心脏被爆掉后,他心里慌的不行。
浦式分身怀里的定时闹钟终于响起,浦式拍了拍手。
“现在你没有干掉我,那就该轮到我来动手了。”
也就在这时,汤姆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吧,跟他说,只要杀了我就放他走。”
浦式跟飞段说了几句,然后离开这里,退到鸣人身边。
飞段打量着眼前的这只猫。
对方那么放心让它看着,这就说明这只猫并不简单。
虽然对方所说的话难免不会心动,但是他却不敢赌这只猫身上会不会也有其他人的血液。
轮流着来耍他。
见他如何都不愿意上套,汤姆亲自跑过去,用他的血腥三月镰割破皮肤,然后回到原位。
由于语言不通,汤姆只好在地上写道。
“赶紧动手!杀了我就放你走。”
飞段手持着镰刀,表情阴晴不定。
要不要再赌一次?
反正角都你还剩三颗心脏,即使是圈套,那也还剩三次机会。
于是咒术法阵再次运行以来。
将刚才留在镰刀上的血液吸收。
深深的刺中要害部位。
汤姆的心脏位置开始不断的喷出血液来,甚至都到了可以洗手的程度。
不过它却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
“还以为这邪神有多厉害呢,哎,实在是太失望了。”
几分钟过后,尽管血洒一地,汤姆还是那一幅得瑟的样子。
飞段这次真的开始怀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