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看着墨剑,被窦线娘一掌打翻,知道自己肯定不是窦线娘的对手。
仅平时嘴上虽然他对墨剑是万般不服,心里对墨镜的实力那是有着相当的认识。每次和墨剑对决,墨剑都手下留情。
要是接了窦线娘的挑战也被打分到地掉地,自己堂堂男子汉不要脸的吗?
所以对于读新娘的挑衅,敖烈开始装起了鸵鸟——视而不见。
抱歉,两件爆裂始终无动于衷,对她的应邀视而不见。窦线娘开始激将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女人的挑战你都不敢应战。”
敖烈终于忍耐不住:“你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我不是个男人。”
奥列勃然大怒,再也顾不上窦线娘曾经一掌将没见打翻在地的事实。
“你不是要比斗吗,接着便是。”爆裂愤怒的说道。
“等下被打得哭鼻子,可不要怪我啊!”
“到底是谁被打得哭鼻子还不一定?”窦线娘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敖烈知道读新娘实力很强,不再说话,飞升进入上空。
窦线娘只是已经后发先至早已在空中等候。
看到时奥莉越发凝重起来。
“你先开始吧,我让你三招。”谢谢娘,故意挑衅道。
“谁需要你让,你这么喜欢被打,我成全你。”你说完像一群大炮一样,直接向窦线娘轰去。
“轰隆。”
一声巨响,敖烈直接撞上窦线娘。
空气中卷起了一层巨浪。
陈江流等人定睛一看,却发现窦线娘还在之前战列地方纹丝不动,敖烈却被自己的攻击阵的倒退退飞出了去。
“你就这么弱?”窦线娘嘲笑道。
敖烈彻底被激怒,原本觉得窦线娘是个小姑娘,还留了三分力气,其实看她一副欠打的样子,也无所顾忌。
“这是你自找的,受伤了可不要怪我。”
敖烈说完仰天长啸。
就在这时肉眼可见,敖烈四周的空气突然变得扭曲起来,接着就见敖烈,握紧拳头,拳头的底下一卷起一层黑洞的光环。
奥列蓄势待发。
窦线娘看着敖烈积蓄的能量,脸色也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毫不犹豫,爆裂积蓄的那一拳头直接向窦线娘哄去。
“晃荡。”
这次窦线娘再也停不住身子,被奥列的那一拳击退了数十步。
“看来有两下子,但是还不够,要想打败我,就凭你这些是远远不够。”窦线娘认真的说道。
“这才哪到哪,才刚刚热身呢。”敖烈有些不屑地说道。
窦线娘一听他说才只是热身,立马两眼发亮:“才热身,好好,前面我也没有过上瘾,这会刚好能痛痛快快打一场。”
“额……”
被窦线娘这句话彻底雷到,既然还有窦线娘这种好斗分子,敖烈生平从未见过一个女人是如此的好动。
只是敖烈不知道是女人天生都很好,斗只是斗争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
此时已成骑虎难下之事,尊严让他不能轻易言败:“热身已经结束,你可要准备好,我可要动真格的咯。”
“废话,少罗嗦,我早已等候多时,赶紧动手吧!”窦线娘催促道。
这会敖烈彻底知道,沈阳这明显是一个好斗分子。
知道此次比斗已无可避免,敖烈格外认真。
突然天空乌云密布,原本站立在空中的敖烈幻化成一只巨大白龙。
龙吟九霄,声震于野。
整个空中充满了敖烈的龙吟之声。
白龙张开巨型龙嘴,一生长吟,有巨大的水球,向窦线娘笼罩而去。
“好一招白龙吐珠。”窦线娘感叹道:“不过这个还不够,远远不够。”
没见窦线娘怎么动作,巨大水球便停在了窦线娘的头顶,不能再进寸半步。
“这就是你们东海龙族的看家本领?”窦线娘说道:“是差点意思,还是说你这小龙还没练到家?”
敖烈被她说的羞愤不已,他的成名绝技,哪怕是墨剑对上了,偶尔也会束手无策。
到了窦线娘手上,确实像一个玩具球一般,她想怎么拍打就怎么拍打?
看到这敖烈真的有些绝望,人和人的差距真的好大,不对,应该是说龙和人的差距真的好大。
“小白龙,你不要丧气,起码你比那个大叔要有斗志许多,这一点是最重要的。”娘仿佛知道敖烈的想法,安慰着说道。
爆裂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反而感觉自己更差。
陈江流有些看不过去,看着自己的两个好朋友接二连三被打击的,有些自闭,于是好打不平的上前。
愤愤地说道:“仗着自己修为高强,就可以任意妄为,胡乱羞辱他人吗?”
“嗯?”
突然听到陈江流的好打不平,窦线娘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难道不应该是不是能力越强,责任越大吗?”陈江流继续说道。
窦线娘还没有有所反应,一旁的魏征率先说了话:“好一句能力强,责任越大。从小兄弟深得我们儒家的真谛。”
魏征看着陈江柳两眼放光,感觉这些年终于找到了一个知己。
“那这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吗?”请将牛有些不解的反问道。
“陈小兄弟,这可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这个世道上,修为高强就可以任意枉为。”魏征摇头苦笑道。
“原本就是错了,难道我们还要视而不见吗?”
“少年就是少年。”魏征感慨道:“眼中只有非黑即白,曾经的我也是如你一样,眼睛里黑白分明。”
“魏兄。”中游为正抱拳说道:“你也觉得持强凌弱不对,那作为谋士的你不应该犯颜直谏,勇敢地指出来吗?”
“陈小兄弟说的不错,作为儒家门徒,我确实不应该视而不见,多谢陈晓兄弟的点醒。”魏征感谢道。
陈江流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自己竟然把魏征给调教,以后对上唐太宗那个特别头铁的魏征是不是从今天开始的。
这个注定要成为历史之镜子的魏征,是被自己掰头铁。陈江流突然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
我千万不能让唐太宗知道这个胃,真是被我自己给调教出来,就是头铁,否则感觉自己分分钟头颅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