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老一套,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新意。”李士群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也是瞬间苦笑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接着对女人说道:“说让我安心等待,他们将来一定会对我委以重用的。”
“群哥,那你的看法呢?”叶青好像对于这个答案也没有任何意外一样,随后又轻声问道。
“虽然说我在红党和国党都干过,但是我无论是在红党那边,还是后来在国党这边,都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资历,加上日本人也是非常的傲慢。”李士群冷笑一声,“所以说他们这是在看人下菜呢,想要我在给它们拉点人来,给它们来一个投名状呢!以此来证明我对它们的忠心。”
“那…………”叶青手指弯曲,犹如猫爪子一般的轻轻挠着李士群的头皮,随即又轻声问道:“群哥,那你打算怎么破局呢?”
“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日本必胜,中国必亡,这是肯定了的。”李士群也是微微皱眉,然后思考着说道,“所以说日本人这条大船,还是要早些上船,才能有踏足之地,而且最好是能先占个好位子。”
“所以说既然他们想要我出示一下投名状,那我就给他们一个呗。”李默群说完之后,便偏了偏脑袋,叶青也是瞬间会意,随即继续轻轻的按摩着他的太阳穴。
对于李士群来说,他此前刻意绕到广西、云南,然后又避开了老东家CC系在广州的耳目,接着取道越南、河内前往香港。
而他在抵达香港之后,便用携带的金钱搭路子,加上有之前和日本人联系的渠道,因此便也是很快就见到了日本驻港总领事馆总领事中村丰一,他也随即表示自己要向日本人投诚。
本来他早在南京的时候就和川岛芳子有联系,所以说他一直以为这一次自己会受到日本人的重用。
可是中村丰一却认为他在香港是人生地不熟的,所以说根本就无法发挥作用,因此便命令他来上海,并且将日本驻沪上总领事馆的书记官清水董三介绍给了他。
但是当他到上海之后,初见清水董三的时候,清水董三似乎是并不重视于他,他当时还有些纳闷呢!
不过在经过这些时间的交流之后,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种隐隐的怀疑,清水董三是故意表现出怠慢和轻视之态度的。
之所以会这样,一方面是想以此来考验考验自己,至于另外一方面呢,则是想要自己出示一个投名状,从而来显示自己的忠心,而对于这件事情,他也想好了怎么办了。
“你准备怎么办?”叶青听到这话,随后也是有些疑惑的问道。
而李默群则是舒服的叹息一声,随即轻声回答道:“我的那个老朋友最近在国党里面过得可不是很舒服呢!而且之前听说他在香港治病。”
“但是所谓的治病不过是借口罢了,根据我的消息来看,此人被戴立盯上了,所以说委员长把他给撤职了。不过他可是一个不甘寂寞,而且是没有任何信仰,唯利是图的人。”
“还有就是我对此人也是非常的了解,典型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有名无实之辈,要不是因为参加革~命的时间早,他岂会有今日之地位,可惜他却始终都没有看透这一点,还以为自己是怀才不遇呢,所以说刚好可以为我所用。”
塔读@ 叶青听到自己丈夫这话之后,脸上一瞬间也是露出了一丝领会之意,对于丈夫说得这人,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既然这样,那就想办法联系联系他,看看他是什么想法吧!”叶青随即说道。 “恩。”李默群轻轻的点了点头。 随后又想起清水董三和日本人最近这段时间的举动,心里面也是冷笑了一声。 考验? 投名状? 呵呵! 咱们走着瞧! ……………… 杭州,日本宪兵大队审讯室之中。 塔读@ 此时一个男人正血肉模糊的被挂在了半空之中,一看就是经过了严刑审讯的。 而且他的双手此时也是用绳索捆绑着,如果仔细一看的话就会发现,这可不是普通的绳索,而是带着毛刺的。 所以说此时这个男人整个人都如同是一个待宰的牛羊一般,被悬挂在半空之中,甚至于他每轻轻的扯动一下,都会使得毛刺刺入自己的肌肉之中,所以说男人这个时候也是因为疼痛而不住的嚎叫着。 “我说,我说,我说。”男人终于忍受不住了,随后用着自己最后的力气声嘶力竭的对着那一群审讯室中的魔鬼吼道。 “把我们的客人放下来吧。”小畑千九郎听到男人这句话之后,脸上也是瞬间就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即便对着一旁的审讯员说道。 那个悬挂在半空之中的男人很快就被放了下来。 “说吧,把你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小畑千九郎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声说道,与此同时还用眼神示意两名审讯员准备记录口供。 “姓名!”一名宪兵记录员也是随即冷冷的问道。 “阮经文。”男人大口的喘着粗气,随即还是小声回答道。 “我这样很辛苦。”阮经文此时疼得直哆嗦,所以说没有等宪兵队的人继续询问,他便直接开口轻声说道。 而此时阮经文躺在地上,两只手微微的举起来,只见那被被毛刷刷的血肉模糊的双手看起来也是颇为恐怖的。 所以说小畑千九郎看到这个情况之后,也是随即摆了摆手,接着便有一个一直站着审讯室之中,安静的等待着的医生走上前来,给阮经文打了一针止痛针。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效果,但是刚刚打完止痛针,阮经文便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而且伤口也没有那么疼了。 这一刻,他才感觉,自己还在活着,说实话,他真的不想在经受刚才的那种痛苦了,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呀! “继续说吧!”小畑千九郎用它那阴森的眼眸盯着这名国党特务处潜伏在杭州的特工,随即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