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木把手放到鼻子前吻了一口“嗯……真香!”
冷月红着脸碎了南宫木一口,然后带上面纱,车子缓缓开进了月寒宫,顺着水泥路来到冷月殿外,这才慢慢的停下,冷月和南宫木一起下车,南宫木帮着杨追星把箱子拿了下来。
云宫和云商等五个女孩急忙跑了过来“欢迎小姐回来!”接走了杨追星手里的东西,南宫木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两个旅行箱“哎……这么见外?”南宫木小声的问道。
但是几个女孩就好像没有听到南宫木的话一样,继续向望月楼走去,南宫木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自己拉着两个箱子。
到了望月楼,南宫木把箱子刚刚放下,云宫几个人已经坐好了饭菜,南宫木正好饿了,做了五个多小时的车,现在都下午三点了,南宫木怎么会不饿?南宫木走过去,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
南宫木刚吃到嘴里,突然不动了,南宫木回头看着云宫几个女孩“那个……我想请问一下,今天的菜是哪位做的?”南宫木问道。
“我做的,怎么了?不好吃吗?”云商看着南宫木问道。
“额……这个西红柿炒鸡蛋……怎么说呢?你过了一次油吧?”南宫木问道。
“……”云商看着南宫木“不都是煎好鸡蛋,然后把西红柿放里吗?”云商问道。
“我一般是煎好鸡蛋,然后起油烧锅,把西红柿炒至断生,再把鸡蛋放里!之后才是各种调料,现在这个菜……鸡蛋老了,西红柿还年轻着呢!根本没有断生,你还切了这么大的块!”南宫木夹起一个西红柿给云商看。
云商脸上一红“你试试别的嘛!”
“不用试,一看这盘杭椒牛柳,牛肉就老了,塞牙啊!”南宫木说道。
“还有这盘红烧鱼!”云商说道。
南宫木把筷子放到鱼尾出,轻轻夹起一个东西“大姐、鱼鳞还在呢!别闹!”南宫木说道。
“这个辣子鸡块很好吃!”云商说道。
南宫木大声笑了笑“你不会不知道,你们家小姐吃不了辣吧?”南宫木说道。
“啊……?”云商看向冷月。
冷月微微一笑“平常我的饮食都是追星负责,所以云商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快吃吧、我都饿了!”冷月说完,拿起碗,开始吃饭。
南宫木耸了耸肩,虽然不能说多好吃,但是也并不难吃!南宫木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说的那么一无是处,吃的比谁
都多!”云商看着南宫木说道。
“我这叫不浪费!”南宫木说道。
吃过饭,南宫木和冷月回到房间“我去洗个澡,然后休息一下,你不许偷看!”冷月瞪着南宫木说道。
“别闹了、你看我像那种人吗?”南宫木笑着说道。
“像!”冷月说完,走进浴室!
南宫木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还没等南宫木有所行动,房价的门被敲响了“进!”南宫木喊了一句。
杨追星拿着一个药箱走了进来“木少、今天该换药了!”杨追星听到浴室里有声音,知道是冷月在洗澡,也就没有理会。
“好!”南宫木说道。
杨追星走过来,用剪子把南宫木头上的纱布剪下来,仔细看了看“木少……?”杨追星欲言又止。
“啊?怎么了?”南宫木问道。
“您这……其实可以拆线了!”杨追星说道。
“啊……这个……我想再等两天,我这两天感觉这个头啊,有点晕晕的,还有些……不舒服!”南宫木笑着说道。
“……”杨追星仔细看了看南宫木“木少……你不会是怕疼吧?”杨追星问道。
“……”南宫木突然全身一震“什么?星姐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怕疼呢?我是谁?南宫木啊!我会怕疼?哈哈……滑天下之大稽!”南宫木笑着说道。
“那就猜线吧!”杨追星说道。
“……”南宫木“不是……星姐,咱们这个事情吧……?”南宫木还没说完话,冷月从浴室走了出来,洗过澡的冷月换上了睡裙,没有汉服板人,很是舒服!
南宫木一看冷月出来了,心里合适开心“月姐姐……!”南宫木走过来,一把将冷月拉住了。
冷月看了看南宫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冷月问道。
南宫木笑了“没事……没事,就是想你了!”南宫木说完,拉着冷月的手臂,枕在冷月的香肩上。
“是这样的,我感觉木少额头上的线可以拆了!但……木少好像很不喜欢拆线!”杨追星笑着说道。
“是吗?”冷月转头看向南宫木问道。
“啊?其实……也不是啦,这种事吧,我觉得应该找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然后再找一个好时辰,之后……?”南宫木小声的说道。
冷月双眼一寒,看着南宫木“那我是不是还要找来鼓乐队,给你吹三通打三通?让人准备八抬大轿接过来,咱们再开始啊?”冷月问道。
南宫木眼睛转了转“我也不介意!”
冷月叹了口气“过去躺着!”冷月说道。
“好!”南宫木无精打采的答应下来,然后走到床边,慢慢爬上去,找了个枕头,好好躺在哪里,双眼空洞,面无血色,冷眼一看,这不像是要拆线的人,到像是得了绝症等死的人一般!
“小姐……咱们要不要换一天?”杨追星问道。
“不用,不用看他!都是假的!把镊子和剪子给我消毒,我亲自帮木木拆线!”冷月说道。
“是!”杨追星打开一小瓶酒精,用棉花沾着酒精把医用工具消毒,然后给了冷月,冷月拿过工具,看着南宫木头上的十几个针线,这就要开始。
南宫木一把抓住冷月的手“月姐姐,在你动手之前,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南宫木双眼含泪,可怜兮兮的说道。
“等你没死再说吧!”冷月用镊子夹住线,用剪子剪开线,然后慢慢的把线从伤口处拿出来。
“啊……!疼死了、要死人了……要死人啦……!”南宫木大喊,双手抓着床单,眼泪都出来了。
“这才第一个,还有十几个呢!你是不是男人啊?”冷月看着南宫木的样子。很铁不成钢喊道。
“我宁愿不当男人,月姐姐、你给我打点麻药呗?”南宫木双眼流泪的说道。
“……”冷月笑了“木木、你见过谁拆线还打麻药的?丢不丢人啊?”
“不丢人,反正别人也看不到!”南宫木说道。
“闭嘴!”冷月没有管南宫木的祈求,双手开始继续给南宫木拆线,南宫木疼的大声喊叫,冷月这是忍无可忍,这哪像拆线啊?这像是杀人一样!冷月一把抓住南宫木的手,放到自己翘臀上!
“……”南宫木傻了,这个时候?杨追星可还在一旁看着呢!
杨追星也有一些尴尬,心道小姐可真舍得出去啊!
果然,南宫木抓住冷月的翘臀,嘴里不在喊了,冷月这才继续拆除线头,一连十几个,全部拆除了,然后用特制的药膏给南宫木涂抹上,再用纱布缠好,系上一个蝴蝶结,还很好看的!
“好了!追星、你下去吧!”冷月说道。
“是!”杨追星忍着笑离开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怕疼的人,就算是云宫等女孩,估计也比南宫木能挺住!杨追星走出房间将门关上了!
冷月用手摸了摸南宫木的脸“行了,追星都走了,你的伤口再有几天就会愈合的!”冷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