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
“莫西莫西,怎么了少年?”
泷川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听声音似乎心情还不错。
“是这样的泷川先生,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基本痊愈了,所以现在准备出院了。”
清介开口解释道。
“面具人组织的调查进度如何,有新的任务可以安排给我吗?”
“组织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接下来你就好好放个假吧,宫田没有通知你吗?”
“轰!”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巨响。
“我给你们放了半个月的假,接下来你就玩一段时间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有些嘈杂了起来,似乎有着爆炸的声音和其他听不清的杂音。
“可是...”
“好好享受你的假期少年~”
“都...都...都...”
泷川并没有和清介解释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清介拿着手机有点懵圈,他还是第一次见泷川先生这个反应,听刚才电话里的响动恐怕是在战斗,他有些不明白泷川先生为什么似乎很开心,而且给自己放了半个月的假。
“半个月假期吗...”
清介叹了口气,既然有半个月的假期,就拿来好好学习吧。
说起来他开学以后在学校就没有待过几天,一直在外面,这次就好好学习一段时间吧,毕竟夸下了东大的海口,学校都不去好像有点太过分了。
下午三点。
确认身体已经基本回复后,清介将一直放在床边的一文字尘光收到了武器空间中,换下了身上的病服。
正式加入小队后就不需要再办理出院手续了,可以直接离开医院,因为所有治疗都是免费的。
清介出院后就直奔电车,准备去趟师父的道馆和师父报平安,顺便问下师姐的事情。
既然泷川先生给他放假了,清介决定就好好放松一段时间,毕竟来到这个世界后几乎就没过过几天日常生活。
电车到站后,清介忽然想起自己一直享受着师父带来的好处,而他却没有任何表示,拜师费师父也并没有收下。
想到这里,清介没有直接去师父家,而是先去商场买了酒和茶叶,准备当做伴手礼送给师父。
三十分钟后,清介买好伴手礼走到了道馆门前,拿出了钥匙。
“吱呀~”
“打扰了。”
没有人回应。
清介换上了室内鞋,提着东西走到了道场内,发现剑架上的武器也不在了,看来师父是出门去了。
将伴手礼放在茶桌上,清介取出一文字尘光拿在手中,准备在道场内训练下,做一做康复后的热身。
从储物室中取出了一个竹人放在远处,清介缓缓退回了原位。
呼~
清介深深吐出一口气后,散漫的眼神突然一凝,眼中隐隐闪过一丝电光。
入门的雷切清介只能做到同时爆发出九道雷光,如果能跨越到十道以上,应该就可以推开小成的大门了。
但是雷切的意境清介一直悟不透,虽然能够爆发出雷光,但是他总感觉和师父的雷光有着本质的差别。
并不是速度或者杀伤力的区别,而是根本上似乎有着不同。
如果师父的雷光是春雷的话,那么他的雷光就是依旧停留在冬天,就像是变了招的细雪一样。
如果能突破到十道雷光,小成应该就不远了。
霎时,清介眼神一变,身影瞬间化为了一道白色电光。
与此同时电光开始分化。
一道。
两道。
......
九道。
“轰!”
竹人在九道雷光下瞬间化为湮灭,只留下一地的残骸和粉末。
“还是不行吗?”
叹了口气,清介回到储物房内再拿出了几个竹人,默默开始训练。
半小时后。
清介站在道场内,微微穿着粗气,雷切对体能的负担还是比较大的,这半个小时里他尝试了各种方法,始终无法突破到十道雷光。
“今天就先到这吧。”清介微微叹了口气,今天师父不在,只能明天再来了。
刚才的训练留下了满地的竹人残骸,清介将一文字收回了武器空间中,默默拿起了扫把开始清理。
“沙沙。”
“沙沙。”
道馆内只有清介的扫地声。
“吱呀~”
清介转头看去。
“唔,清介来了啊。”笠井笑着走进道馆内。
“是的,师父,我下午出院了,来看看您。”
清介微微鞠躬。
进入道场内后,笠井注意到了道场内还没打扫完的痕迹,以及空气中还残留着的一丝‘意’。
“你雷切入门了?”
笠井惊奇的看着正在打扫的小徒弟,道场内残留着属于雷切‘意’的痕迹,应该就是他的小徒弟留下的了。
虽然还很稚嫩,但是明显已经入门了,可是笠井记得他才教了四天,这就入门了?
“是的,师父。”
清介开口说道,手上还在不停的收拾着,地还没扫完。
“但是我的雷切似乎和您的不太一样,始终无法突破。”
手没停,清介一边和师父说着自己碰到的问题,一边加快速度的开始扫地。
笠井听完清介现在的状态后,伸手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坐到茶桌前,笠井看到了清介给自己带的伴手礼,愣了一下露出了微笑。
“你的问题我明白了,你现在还没有从细雪的状态中走出来,看来是成功掌握细雪后受到的影响。”
笠井挥了挥手示意清介过来坐在茶桌前。
清介一愣,放下了手中的扫把,盘腿坐在了茶桌前。
“你现在需要的不是训练技艺,而是先放下属于细雪的那颗心。”
“细雪的心?”
虽然已经完美掌握了细雪,但是清介还是有点听不明白师父说的细雪的心是什么。
“嗯,你的‘意’走错路了,现在所用的雷切只是形似,虽然表现的很像,但是说到底终究还是细雪。”
笠井给清介倒了杯茶,开始为清介说起了他的问题。
清介喝了口茶,若有所思。
师父说的也很有道理,细雪和雷切的意境是完全不同的,恐怕一直拦着他突破的并不是雷切本身是否困难,而是他根本无法用雷切使出属于细雪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