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道:“我觉得那个王胜利就不错,大学出身的技术员,干部编制。今后肯定当领导!”
秦淮茹道:“是吧,我也这么认为,既然京茹看不上。我搬小妹在去找他聊聊!”
秦京茹要不是跟了自己,贾东旭到真是认为王胜利不错。这时期的大学出身的技术员,可不简单。今后最差也能混个总工程师,级别待遇一点都不会差。
贾秀芝这样没啥文化的,能解决她工作已经不错了,不会有啥大的进步。以后想过好,就得嫁的好。
贾秀芝听说是大学生干部,也来精神,缠着嫂子秦淮茹给帮忙介绍。那些媒婆可没一个,介绍对象说是干部的。
带一个亲戚来京城站住脚,多不容易,除了帮助解决工作,还得考虑她的生活,什么都得管。
这么一想秦淮茹的妇女部长,作用还是挺大的,今后家里的杂事都得靠她。
又一个妹妹?王胜利对秦淮茹的介绍,还是蛮上心。上一个妹妹颜值没得挑,就是要求太高。秦淮茹的介绍还是靠谱的。“秦姐,我同意了,你安排我们见面吧!”
我介绍啥了?这就同意啦?小伙子这么着急找对象吗?看来小妹有戏。
贾东旭神神秘秘的,把傻柱从轧钢厂厨房叫出来。“傻柱!我给你看样东西?”
“啥东西?”
贾东旭道:“看东西之前,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交待一下,你和娄晓娥的事啊?”
傻柱快速捂住贾东旭的嘴道:“哥哥,你可别瞎说!”
贾东旭扒开傻柱带有蒜味的手,吐了几口口水,“你在拿这脏手捂我的嘴,我把你和娄晓娥的丑事,给你说出去”。
傻柱道:“别啊,你是我亲哥,于莉要是知道了,不得跟我拼命啊,你不想我妻离子散吧!”
“那你还和娄晓娥玩这么嗨,把孩子都整出来了?”贾东旭道。
“什么?”傻柱心神俱裂,真被吓到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贾东旭拿出照片,“你自己看看吧,是个闺女!”
傻柱的手有点抖,接过照片看见,娄晓娥微笑的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小孩。“这是我的孩子?”
贾东旭道:“那算算日子,你俩好上的时间”。
傻柱道:“就那么一次!他们现在在哪?”
贾东旭道:“他们通过特殊渠道给我的,说是在港岛!”
傻柱道:“哥,你可一定要给我保密啊!”
贾东旭道:“我连秦淮茹都没告诉,就我一人知道”。
“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见上面?”
“肯定能见上,就怕你不敢见!”
好像说得很道理。傻柱很郁闷。
贾东旭道:“照片藏好咯!赶紧给我炒几个菜去,来点辣菜”。
秦淮茹兴冲冲过来,对贾东旭说道:“王胜利同意见面了!”
贾东旭道:“那你看着安排,不要什么事都问我,你是贾家的女主人,有决定权”。
秦淮茹道:“你中午吃小食堂?”
贾东旭道:“还没跟李怀德说,现在找他聊聊!”
秦淮茹道:“你离李怀德远点,跟他能学什么好?跟刘岚不清不楚的,你跟他臭味相投,不会学他吧?”。
贾东旭道:“你有机会看看他媳妇,你就明白他为什么会跟刘岚啦。轧钢厂还有比漂亮的吗?你是最好的,我怎么可能去找别的女人”。
好像有点道理。轧钢厂确实没有比我好看的。
胸脯扁平的于海棠,最近一直琢磨秦淮茹,到底是怎么保养的,身材这么好。自己怎么就比不过,让厂花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可是嫁给李水根后,秦淮茹就没跟自己说过话了。
于海棠可比娄晓娥精明多了,她隐隐觉得李水根,对秦淮茹的态度有点不一样。两人在一个村长大的,现在都决裂不说话了。说到秦淮茹,李水根话里还有一丝柔情,是原来就有情义?这是于海棠的初步判断,只是两人早就不说话,所以没怀疑什么。
主要嫁给李水根后,没有给自己多大的优越感。反而亲人朋友失去的还很多。在轧钢厂一心想进步,结果李怀德根本不给机会,因为李水根曾经是李怀德的敌对方。
碰见贾东旭,没有理自己,他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于海棠很憋屈,自己的老公,跟贾东旭同样是一个级别的干部。为什么李水根跟贾东旭相差这么大。
“老哥!到来你这里混顿吃!”贾东旭进门打趣道。
李怀德道:“你让傻柱搞的几个菜式,大家都赞不绝口,本想请你来吃饭,秦部长说你出差了。今天既然来了,那得高规格招待!”
“别,随便弄几个菜就行,我已经交待傻柱在弄了”。贾东旭道。
李怀德道:“那这次随便点,下次在专门请你”。
李怀德跟贾东旭笑哈哈的进小食堂吃饭。于海棠很纳闷为什么贾东旭和李怀德关系这么好。
回家问李水根,道:“你知道为什么贾东旭跟李怀德关系那么好吗?”
李水根道:“李怀德在当副厂长的时候,贾东旭帮他搞了很多物资,两人就成了朋友”。
于海棠道:“那你现在也可以给轧钢厂搞物资啊?”
“要还是王建军当局长,到是可以搞点物资,现在的局长,我们不熟!”李水根道。
“那贾东旭熟吗?”
“秦京茹调回物资科,他俩应该还不错。你问这些干什么?”李水根道。
于海棠道:“我就是好奇,为什么贾东旭处处如鱼得水?”
李水根道:“是啊,我已经在尽力追赶,可每次感觉要追赶上的时候,发现他又在更高的地方,我又得重新追赶”。
于海棠道:“是啊!贾东旭脑子怎么长的?秦淮茹真是好命!”
李水根的脸色微变,秦淮茹越是过得好,越说明她的选择没有错。越称托李水根的无能。
“我们管他们干什么?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李水根道。
许大茂想过好自己的生活,可惜山货生意做不成。公社办大锅饭,现在去放电影,连搞只鸡都搞不到了。福利没有,进山里放电影,他就不愿意去了。
许大茂想不明白,为啥什么事都要跟自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