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的肉身强悍,更领悟了这块空间所有的天道奥义,又是以炎琊神兵为刀,不消片刻,就挖到了地下三百余米的地方。
这一刀下去,仿佛劈到了一块钢板,火光闪烁,天晓再次被传送了。
这是一个大厅,里面空旷,天晓凭空出现在大厅中心,在大厅的尽头有一尊王座,上面端坐一个血骨,正在看着天晓。
看着?
不错,这个血骨给天晓带来了无上威压,他体格魁梧,有两米八左右高,骨骼*有力,表面却是莹白如玉,骨头心里却诡异地散发出淡淡红光,这个血骨的体积比紫金血骨略小,可是威压却远超紫金血骨。
“你的运气,真不错,竟然能找到这里······”血骨轻轻从王座上走下来,脚骨和地面相碰,没有出一丝相声,天晓能感觉出来,这血骨对自己没有丝毫恶意,但是其威势之强大,却犹如凡人面对一座山岳。
这个血骨实力······因为天晓本体的实力虽然弱小,但是十颗海魂力在精神力方面已经超越许多众神,饶是有如此高绝的精神力,天晓依然无法感应到这个血骨到底有多强,但至少应该是神梦世界中创世众神那个档次的!
这么一个小小的异次元空间,怎么可能有如此高手!
“这个传送阵,是空间逆次传送阵法,链接了那个被称作是地球的地方,无数年来,有千万生物曾经通过这个传送阵进来,他们到了这里之后,获取了世界上的一丝法则力量,便自称神灵,在其中称王称霸,直到毁灭。”
“那你又是谁?”天晓问道,“这个空间的等级应该是孕育不出来你这么强的生灵的。”
“不错,我的确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生灵,也并非那千万通过传送站传进来的神灵,我的名讳是——彩虹天神,是遥远的九天世纪九大至强者之一!”
天晓摇头,“我没听说过,更不知道什么九天世纪。”
“那逆天之神你总知道吧。”
天晓点头,“知道,逆天之神是许多年前毁灭这里众神的一名神祗。”
“那不过是我的一丝元神所化。”
“哦。”天晓随意应付一声,他知道这血骨只是想让自己钦佩,可是他偏偏不动声色,静观这只血骨到底想干什么。
彩虹天神见天晓没有丝毫钦佩的意思,不免有些失望,但还是说,“你现在所修炼的彩虹神力,是恒宇中最顶尖的能力,如果能修炼到巅峰,这个大恒宇中,再也无人能奈何你。”
“嗤。”天晓不由得笑出声来,说,“那你怎么还变成这个样子,躲在这个低级的次元空间里不敢出去?”
彩虹天神并不动气,只是平静地说,“你感应一下手中的炎琊刀,看看它是什么品级的宝物。”
天晓也不去感应直接摇头说,“我本来以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就是一件普通宝物,不过现在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不管我怎么灌注法力,或者以精神力催动,都无法感应这刀的信息。”
彩虹天神傲然说,“那是当然,若非为了炼制这件无上天工,我也不必落地如今的地步。”
“无上天工!”天晓终于震惊了。
世间的宝物,莫不分成八个通用品级,分别是凡物——奇宝——通灵——仙品——神器——神物——天宝——天工。
项怜云的霸王戟和自己用的葬皇戟虽然称之为仙器,可是如果按照通用品级,也不过是稍微好一点的通灵宝物,游历绮梦世界万年,虽然也获得过天工级别的宝物,可是无上天工却是第一次听说,何况还是自己炼制的。
“这是无上天工?”天晓仔细凝视手中的炎琊刀。
“不,这只是无上天工的一部分。”彩虹天神的思绪飘到很久之前,良久,才讲起了一个故事,“你们现在所处的宇宙世纪之前,还有一个宇宙世纪,被称作是九天世纪,九天世纪一共由九个中心宇宙构成,我就是其中之一——七彩辉煌天的天主。中心宇宙的周边,附着着无数神级宇宙,每一个神级宇宙都有一名神帝统帅。再往下分,每一个神级宇宙的周围又附着无数仙级宇宙,由仙君统领,仙级宇宙又被无数凡级宇宙包围着,一个凡级宇宙的形态是一个圆球,这个圆球又由无数个平面组成,每一个平面,则称之为一个平行宇宙。地球,就是平行宇宙中的一颗星球。”
天晓听了这短短的一段话,方知宇宙之浩淼,自己之前的推测虽然也对,可是却绝对没有这样的高度。不过他又起疑问,说,“你已经是中心宇宙的天主,难道还有比你更厉害的人物?”
“没有了。”彩虹天神说,“九天之中,我已经是最强,众天主中,只有大造天小狐,大寂灭莫问,天魔王夜月和雷神青绞四人让我佩服,不过若真比斗却难分胜负。”
“这些人中,又数大寂灭最为疯狂。大寂灭名叫莫问,掌控着恒宇中的毁灭力量,当时他的爱人大造天小狐渡无量劫失败身死,大寂灭疯狂之下毁天灭地。”
“如果单对单打,可能不分胜负,但是若真的打起来,我的七彩辉煌天必将被摧毁,我这件无上天工就是专门为了对付大寂灭莫问而铸造的。”血骨说到这还是一副遗憾的神情,“我听闻大寂灭发狂,就开始铸造这件七彩天工,可惜就在天工铸成的那一日,大寂灭已经杀到七彩辉煌天,当时我刚为天工渡劫,神体虚弱到了极点,仓促应战,结果身体被大寂灭一斧子劈成了七瓣,只好每一瓣带着一部分七彩天工躲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为了苍生而战,最后牺牲了自己,天晓不禁对彩虹天神肃然起敬。
“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请说。”天晓心中隐隐感觉不妙。
“我想请你帮我封印莫问!”
“啊!”天晓虽然早有预料,却依然不由得叫了出来,旋即苦笑道,“前辈,你说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