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乌丞懊恼的低吼一声,连忙躲开风雷之力的攻击。
白奕看到乌丞的狼狈后,顿时恍然,对方这具身体,显然也是最近夺舍而来,根本无法发挥出他原本的实力。
了解了情况后,白奕的攻击立刻变得迅猛起来,白焰风雷枪带起一道道雷霆,企图将乌丞彻底淹没。
于此同时,小白突然窜出,狐火直掠阵法,卷动的火海将阵法、冥魂珠和那四人一同席卷。
轰,一道火柱冲天而起,正在被献祭的四人迅速被焚为灰烬,阵法的光芒也在狐火中渐渐淡去,直至彻底消散。
“该死,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我要你死。”
乌丞大吼一声,神识力量疯狂涌去,企图摧毁白奕的识海。
白奕冷哼一声,上次险些被黑衣老者阴到,他就有了提防,此时修炼了古神锥,又怎么会怕对方,直接施展古神锥撞了过去。
神识相撞之下,正殿的空间仿佛都掀起了一丝波澜,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倒退了数步。
“怎么可能?”乌丞有些不敢置信,虽然灵力修为因为夺舍的关系,连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但神识的力量,却能发挥出巅峰时**成的威力,以他皇境的神识力量,竟然连一个圣境低阶武者都奈何不了,着实让他震惊莫名。
想到这里,乌丞知道今日想要杀掉对方难了,一咬牙,转身扑向石柱,就想带上冥魂珠逃走。
这时白影一闪,小白的利爪便在乌丞的颈部留下一道血痕,如果不是他躲得迅速,就要被直接杀掉。
“这具该死的身体,早知道就夺舍强一些的武者了。”乌丞惊骇之余,心里暗恼,不甘的看了一眼冥魂珠,转身就逃。
白奕正想追,就见乌丞逃离之时,突然一掌拍在正殿的石柱上。
轰!
只是这一掌,正殿四周突然亮起八盏阴灯,位居八方将他和小白困在中央,八道阴魂之力从灯中涌出,飞快朝他和小白缠绕过来。
白奕微微皱眉,体内火焰化为八道青鸾之影,卷住八道阴魂,正殿之中立刻传出恍如鬼哭的渗人声音。
凰族火焰完全克制这种阴魂之力,这八道阴魂封存在正殿魂灯中不知道多久,力量早已消磨殆尽,对他全无威胁,但这么一耽搁,倒是让乌丞逃走了。
白奕想了想,没有追过去,而是走到石柱旁看向顶端的冥魂珠。
此时冥魂珠仿佛蒙上了一层灰尘,黯淡无光,没有一丝力量渗出。
白奕想了想,伸出手摸上冥魂珠,但是刚一触碰,他便感觉整只手险些要失去知觉。
冥魂珠中充斥的阴魂之力实在太惊人,仅仅是一丝阴魂死气,就让他有些心悸。
白奕急忙抽回手,暗暗感慨道:“这冥魂珠的力量,恐怕不比天煞古琴弱,也不知道当年冥魂宗究竟祭炼了多少神魂。”
“无法破坏,暂时也无法取走,看来只能将这里暂时封印起来,尽快通知宗门。”
说做便做,白奕取出灵石,用了小半天时间,在正殿之中布下了四个阵法,他相信就算是乌丞去而复返,短时间也不可能破开他的阵法。
一切妥当,白奕远路离开,快速朝天音宗的方向飞去,身法全力施展,用了一天的时间,总算是到了天音宗脚下。
天音宗之中,又是两场比斗结束,牧天庆在炼丹一道上,总算是赢了一局,惊险的战胜了通幽谷的阎清华,两人所炼的一炉丹药,丹药品级相同,品质也难辨优劣,只是在数量上,牧天庆多出一颗。
不过静月峰的成书嵘随后就败给了通幽谷的杨勉,让天音宗这边刚刚恢复的气势,又消沉下去。
邵景峰知道他确实有些小瞧了通幽谷,元琨不仅准备的十分充分,门下弟子确实潜力非凡。
元琨此刻虽然得意,不时嘲弄的说上几句,不过还是有些收敛,因为他知道,眼下天音宗虽然输的有些难看,但一切还要看最后一场,如果赢不了苏墨鱼,那前面赢的再多也没用。
此时天音宗这边,太元峰的韩响登上他,太元峰素来在六峰之中最为强势,韩响也一直被认为是六杰之首,他这次上台,也是天音宗这边稍稍振奋了一些。
通幽谷这边,上台的是一个黝黑青年,手上握着一把墨色长剑,态度比之前的通幽谷弟子要谦和很多:“通幽谷冷剑君,请指教。”
邵景峰微微有些诧异,与天音宗有天音六杰一样,通幽谷一直也有通幽三公子,虽然董生平已死,但他一直觉得对付韩响,元琨应该会派上与徐卿齐名的李泉龙,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安排。
通幽谷来了九人,除了徐卿和李泉龙,另外七人,恰好针对天音六杰和牧天庆,邵景峰看向元琨,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太元峰,韩响,请指教。”韩响说完,比斗正式开始。
虽然一直被称为天音六杰之首,但韩响却从未有过丝毫傲慢,在天音六杰之中,他算得上最好相处的人。
不过熟悉韩响的人都知道,他的性格容易相处,但剑却不同,太元剑道在邵景峰手中,一败难求,而这一代的韩响,手中的剑也同样有舍我其谁的霸气。
剑意一荡,只是转眼,擂台便被无数剑痕所覆盖,挥剑,凌厉的剑气以断岳之势斩了过去,
感受着韩响的剑意,冷君剑依旧面色平静,不见他握剑的手动,就见墨色长剑突然幻化出无数剑影,将韩响的剑气一一挡下。
“你很强。”突然冷君剑说了一声,接着将墨色长剑抛起。
墨色长剑被抛起后,很快便剑尖朝下,悬浮在冷君剑的头顶,接着剑影缭绕,以长剑为中心,盘旋在周围。
“剑阵?”韩响脸色凝重了几分,不过却没有丝毫惧色。
冷君剑点点头:“我如今只能以单剑为阵,这是我的极限,如果你能接下来,那就是我败了。”
“好。”韩响很干脆的说道,没有持剑守御,而是迎着剑阵冲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