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现在已经开始与天命之女结伴,踏上旅途,于各处找乐子,顺便调戏霍雨浩和王冬儿治疗自己精神问题的千慕寻。
如今,年满七岁,正在上小学的风寻,终于迎来了他最痛苦的时间。
“沙条爱歌!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
看着已经被自己用各种结界术封锁起来的房间,与一大清早还是出现在了自己床上,刚把自己彻底吵醒的金发幼女。
看着那离上好的闹钟还剩最后十分钟的时间,风寻一脸崩溃。
“今天要上学了呀!明明我是来叫风君起床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从温暖的被子里趴出,一边找着衣服穿上,一边朝着门外走去的风寻崩溃的说道。
“我也不问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了?但你就不能晚个十分钟再来吗?你知不知道这种就离十分钟就钟响的时间段很痛苦的?”
“我不是怕你起不来吗?”
幼女依旧没心没肺,要尽自己的一切所能,彻底了解这个唯一让她看不透的少年,虽然现在的她还是有些看不透就是了,但他的生气只是表象,不是吗?明明一点都不讨厌人家的说。
从房间走出,路过已经摆好四人早餐的餐桌,十分自然的端了一份给身后的沙条爱歌后,直接就把自己的那一份端起来开干。
“你这每次都跑我家来,真不怕叔叔阿姨吃醋啊?对了,牛奶给我有点噎!”
看着习惯一边走一边吃的风寻,有些搞不懂他为什么会养成这种习惯的沙条爱歌,再将刚给自己倒出的热牛奶递给了他后,就小小的咬了一口三明治,之后才带着些小抱怨的说道。
“他们现在全部都注意着绫香,谁会管我?”
“不能这样说哦,爱歌,只是相比于懂事的你,现在你的妹妹还太小,需要他们更多的照顾而已,没有父母会不爱自己的孩子的。”
忽然传来的女声打断了沙条爱歌的烦恼,温柔的大手抚摸着头顶发丝的触感,让沙条爱歌多少有些触动,哪怕这已经重复了很多次。
而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喜欢与风寻呆在一起的原因,因为只有呆在风寻身边,这个世界在她的眼中才能从已知重新恢复到未知,而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知道自己是作为一个人而活着,而不是作为一个怪物…
“寻,去到学校之后,你要保护好爱歌,知道吗?”
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的女人,蹲下身看着自己这个早慧的儿子,又看了看这颗水灵灵的白菜,愉悦忽然从内心深处升起,再一次的让自己的儿子保护好这颗主动找上门来的白菜。
毕竟这颗白菜是真滴不错,配自己的儿子都让她觉得是自己儿子高攀了。
“嗯,知道了。”
无精打采的应付一声,一口将杯中还剩下的牛奶饮尽,跑进卫生间,解决完一切生理需求后,再次出门,沙条爱歌已经连同他的书包一起拿着,在外面等着他了。
结果自己的这个新书包,顺便把沙条爱歌的也拿到自己手里后,两人便等待起了校车的接送。
而趁着这个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的时间段,沙条爱歌也终于开口问道。
“那一天,是你救了母亲,对吧?风君。”
“对。”
“谢谢哦!不然爱歌都不知道,爱歌会成什么样子呢?”
转头看向这个笑容依旧明媚,苍蓝的童孔中依旧好像蕴藏着宇宙万千奥秘的小姑娘,风寻眼神中却还是不由得生出了一抹忌惮。
“所以你彻底改变了你父亲与母亲的认知,让他们脱离了魔道?”
“对的呢,那是一种受诅咒的力量,普通人沦陷下去,只会越陷越深,这也是你的想法,不是吗?”
“你还有太多不懂的东西,说真的,天生连接根源自始至终都是一种诅咒,我不知你的未来会走向何种方向,但…”
眼中的忌惮依旧存在,但看相的确是那与沙条爱歌连接的…
“不会哟,只要风寻一直还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变成那样哦!毕竟你心里是怎么想我的我都知道哦!”
“那你说说是什么?”
将手从那不尽丝毫起伏的豪华飞机场抽出,眼神闪过一丝嫌弃,连自己萌点都不会展示的女人,不值得他动心。
“真是的,口是心非的男人。”
默默退回之前站着的地方,但身形却还是在微微的往风寻的边上靠。
只是就在沙条爱歌要彻底靠上的时候,校车的喇叭响了。
拉着现在一脸阴暗,看样子很想随手甩出几个大魔术放烟花的沙条爱歌,走上校车,随便找了两个位置坐下后,风寻便开始了闭目养神。
只是抓住沙条爱歌的小手,虽然没用力,但一直都没放开。
“我这等哪天死了,怎么着都得是个冠位了吧?毕竟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牵制住了一头兽?”
“寻!你是不是在想些不好的东西?”
脑袋忽然凑到了风寻脸前,让还在胡思乱想的他立马断开了思绪。
虽然很确定自己的所知所想不会被沙条爱歌读取到,但这个世界却还是有心理学的,而很不巧,沙条爱歌在发觉自己的能力对风寻压根不起效果后,便开始攻读起了心理学。
而效果吗?
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是彻底被这丫头吃死了,因为现在除了他自己所有认识他和沙条爱歌的人都已经从心里觉得他俩是天生良配,不在一起都该天打雷噼的货色了,而看着现在沙条爱歌的表现,风浔很怀疑,她也把她自己给洗脑了。
病娇很可爱,但前提那个病娇不是你,也不是爱你的那个,更不是你认识的那个,甚至都不是你们世界的那个为前提,否则的话,这就很恐怖了。
“呜…我的远坂凛,我的玛修,我的……”
危险感瞬间大增,睁眼看着现在好像已经有了黑化潜质的沙条爱歌,风行十分快速的切断了自己的思绪,而后紧了紧一直握住沙条爱歌小手的手,抚摸着那柔顺的发丝安抚起了少女。
“我去,连想都没法想了!冠位的牺牲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