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幡的幡面上,理应显现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无上景象,可不知因何缘故,姜恒所得的盘古幡印记,幡面上一片混沌,什么也没有。
可如今,在吞噬了疾风青狼的尸体后,盘古幡印记的幡面上,终于发生变化,显现出了一道玄妙的印记。
姜恒凝神看去,发现这道印记并不是很清晰,看起来颇为的模湖,但依稀也能看出它的模样。
这是一道神魔印记,烙印着一尊神魔的形象,人面虎身,八首八足八尾,通体青黄。
“风之祖巫天吴?”
博览群书的姜恒,在看清这尊神魔印记的瞬间,就认出了他的来历,乃是传说中的风之祖巫天吴。
“是因为疾风青狼能够驾驭风的力量吗?”
仔细想了想,姜恒大概猜出了盘古幡印记发生变化的原因,皆是因为吞噬了疾风青狼所掌握的风之力量。
盘古幡印记幡面上的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的景象,之所以不显化,就是因为它的力量太过弱小了,以至于自身有缺,需要不断的吞噬别的力量,才能补全自身。
吞噬风的力量,让盘古幡印记显化出了天吴祖巫的力量。要是吞噬土的力量,则可以让它显化后土祖巫的印记。
倘若它将十二祖巫的印记,全部显化出来,并使其圆满,那只需将十二祖巫的印记融合,就能组成盘古大神的无上印记,再现其开天辟地之威。
“也不知道,这道天吴印记,能否助我修成都天神煞大道经。”
看着这道祖巫印记,姜恒渐渐有些失神。在那盘古幡印记上面,记载着一部道经,名为都天神煞大道经。
据说这是盘古大神传下来的功法,炼至圆满,可凝聚出盘古真身,达到力之极致,从而超脱时空,超脱因果,不老、不死、不朽、不灭。
都天神煞大道经很强,超乎想象的强,比圣人功法还要强大。
可同样的,想要修炼这门功法的难度也很高,非但要拥有强大的肉身,更要同时掌握十二种与祖巫一一对应的力量。
即时间、空间、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毒!
在得到盘古幡印记不久,姜恒就看到了这部都天神煞大道经,那时他就明白,这部大道经不是他能够修炼的。
修炼这部道经的要求,哪怕是现在的他都没有满足,仍然差得很远。
按照姜恒的估计,所谓强大的肉身,换成元星的说法,指的应该就是打破了人体极限的神体、圣体。他才刚刚完成第一次换血,距离蜕变成神体、圣体,还差点远呢。
至于第二个要求,同时掌握十二种力量,姜恒以前没什么眉目,可现在他却是看到了某种可能。
这个可能,就在他的体内。
人的体内有无数个天门,每个天门的后面,都对应着不同的力量。有的是火,有的是水,有的是土……
换而言之,不就是十二种不同的力量吗,只要姜恒在体内找到与这十二种力量对应的天门,并将它们一一打开,那他不就是掌握了这十二种力量吗?
如此,也就满足了修炼都天神煞大道经的要求。
只不过,人体内的天门无数,想要从这无数个天门之中,精准的找出那十二个与祖巫力量对应的天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天门没有开启前,谁知道天门后面到底对应着什么属性的力量。
但此刻,天吴印记的出现,让姜恒看到了希望,他觉得,这道印记能够帮他精准的定位到,他体内那与风的力量对应着的天门的位置。
集中精神,姜恒朝这道天吴印记看去。
刷~~
天吴印记在发光,隐隐约约之间,姜恒好似看到了一尊人面虎身、八首八足八尾、通体青黄的神祇。
然后,他的视野就发生了变化,不断的拔高,好似来到了身体之外,以一种旁观的视角,去审视自己的身体。
“那是……”
在天吴印记的帮助下,姜恒看到,他的体内出现了无数个微小的光点,遍布在他的身体各处。
姜恒继续看下去,那其中的一部分光点,突然在他的眼前放大,化成了一座座高大的门户,散发着似神似仙的气息。
天门!
那些光点,就是隐藏在人体内的天门!
而现在出现在姜恒眼前的天门,都是与风之力量对应着的天门。
“天门,好多的天门!”
“人的体内,竟然存在着这么多与风之力量对应着的天门。”
姜恒有些失态,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天门,同时,他没有想到,与风之力量对应的天门,竟然会这么多。
他最开始还以为,只有一座呢。
轰的一声!
姜恒眼前的画面突然破碎,他的视野随之回归到了体内。
“力量不足,现在的天吴印记,只能让我看到体内那些与风对应的天门,却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指引我找到它们、推开它们。”
姜恒明白,只是一头疾风青狼的力量,并不足以让天吴印记助他定位体内天门的位置,他还需要更多的力量。
而且,与风对应的天门这么多,力量肯定有强有弱,姜恒不可能全部推开,那只能选择推开力量最强的那一座天门。
但怎么确认它们的强弱呢?
心中好奇,姜恒取出神话古卷,朝它问道:“人体内的天门,是否有强弱之分?”
“有,天门越强,推开天门之后得到的神通也就越强。”很快,神话古卷的上面,就浮现出一行血字。
“那如何分辨它们的强弱呢?”从神话古卷这里得到肯定的答桉后,姜恒有些兴奋的问道。
然而,神话古卷接下来的回答,却让姜恒的脸色黑了下来,就见神话古卷上面写道:“一头凶兽后裔!”
它竟然趁火打劫,要姜恒献祭给它一头凶兽后裔,才肯说出答桉。
“呵呵!”
姜恒真的是被神话古卷给气笑了,打劫都打劫到他的头上了。
二话不说,姜恒就把神话古卷收了起来,打算晾它一阵时间,好让它对自己的处境,有一个清醒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