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了!快!快救火啊!”
“水!打水!”
“哎哟!你这那是油!”
……
众人发现秦淮茹家房子着火后,一阵手忙脚乱打水救火。
火势烧了十多分钟,才终于熄灭。
此时,秦淮茹家一半的房子已经被烧的焦黑,家里大半的木制家具被烧没了。
“哎哟,我的房子!我家的房子哟!
”
贾张氏看着险些烧成废墟的房子,趴坐在地上拗哭不已,周围人帮忙劝着。
“贾老太别哭了,人没事就好。”
“是啊,这晚上着火,人还能出来就不错了。”
“就是,家具没了还可以再买,人没可就啥都没了。”
……
众人好心劝着,可贾张氏不领情,瘪着嘴骂道:“呸!感情烧的不是你们家是不是?!
说的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看到我家房子烧了,心里都偷着乐呢!”
贾张氏心里难过时,看谁都不顺眼,嘴巴也毒的很。
顿时惹的众人都不满了。
“嘿,你个老太婆,我们好心劝你还不落好了?!”
“就是,早知道就看着你家火烧大了,别救了。”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
众人心中不满。
一大爷赶忙当起和事老。
“行了,大伙都少说两句。
贾老太,您也是,大伙过来帮着你家救火,你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能乱说。”
一大爷的劝,贾张氏根本不听,嘴里哼哼着,一直哭着自己的房子。
大院众人见了内心鄙夷,也懒得帮忙收拾秦淮茹屋子了,一个个准备离开。
阎解旷也在其中,起火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磕着瓜子看戏。
至于帮着救火?
可拉倒吧。没看贾张氏那白眼狼态度,他不帮着添柴就不错了!
眼看火被熄灭了,阎解旷也准备跟着众人回去了。
但还没走两步,却被贾张氏拦住了。
“阎解旷!我家的房子是你烧的吧,你不准走!你赔我家房子!”
贾张氏扯着阎解旷衣服怒目瞪着。
其实贾张氏并不知道她家里的火具体怎么起的。
但她记得那时候阎解旷和他孙子都在。
想都没想,贾张氏就将自己家着火的事怪在了阎解旷头上。
而阎解旷听到贾张氏既然想把烧房子的事赖他身上,顿时不爽了。
“贾张氏,你少TM胡扯,你家房子烧了关我屁事?!”
阎解旷将自己的衣服抽回,一把推开贾张氏。
贾张氏踉跄到底,却是不依,又从地上跳起,指着阎解旷跳脚骂道:“阎老三,这火就是你放的!你不准走,你得赔我家房子!”
“哎幼!没天理拉!阎解旷欺负我家孤儿寡母拉!这阎老三黑心的哟,这是要烧死我这老婆子哟!”
贾张氏骂骂咧咧又开始撒泼打滚了,顿时吸引了准备离开的众人注意力。
“怎么回事?这火是阎解旷放的?”
“不会真是阎解旷干的吧?这要是真的,可了不得了!”
“嘶,阎解旷真能干出这事来?!”
……
众人本来离开的,一听今晚的火可能是人为的,顿时都惊了。
这故意放火,可不是小事,要是闹到派出所,一准是坐牢的。
众人面露惊疑,一大爷同样面色凝重。
“阎解旷,怎么回事?这火真是你放的?!”
一大爷脸色很沉重,这故意放火绝对不是小事,大院几百年了还从没出现这么严重的事。
如果事情真是阎解旷做的,这就一定要严惩。
面对众人的猜疑,阎解旷丝毫不慌。
开玩笑,棒梗放的火,还想赖他身上?
门都没有!
“一大爷,这火可不是我放的,是棒梗自己点的火。”阎解旷澹定道。
“什么棒梗放的火,这怎么可能?”一大爷皱眉,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毕竟谁会这么傻?自己烧自家房子?
棒梗也不像是干这么傻缺事的人。
“一大爷,你要不信,可以问傻柱,傻柱也在旁边看着呢。”阎解旷拿嘴努了下一旁的傻柱。
一大爷也跟着看向傻柱:“柱子,这火真是棒梗自己点着的?”
一大爷没问棒梗,他知道棒梗那嘴硬模样,就是他干的,他也会否认。
所以,他还是相信傻柱不会说谎。
傻柱看一大爷看向他,也尴尬了,虽然他很想把事赖到阎解旷身上,但他知道没用。
事情敢赖阎解旷身上,阎解旷就敢直接闹到派出所去!
到时候派出所一查。
嘿!
爆竹他傻柱买的,火是棒梗放的!
得,到时两个人一个都跑不了,全得进去喝茶!
所以,为了让阎解旷别再乱说话,傻柱只能老实道:“那啥,一大爷,房子的确是棒梗自己不小心点爆竹的时候烧着了,
一大爷,棒梗也不是故意的。”
傻柱还想尽力帮着棒梗说好话,但众人根本没听后面的说辞。
“什么?房子既然是棒梗自己烧着的?”
“没想到,贾家的房子既然是棒梗自己烧着的!”
“这棒梗也太调皮了!”
“要是我家娃敢把我房子烧了,我非揍的他屁股开花!”
“棒梗这出来就不学好啊!”
“就是,我看还是送回去的好。”
“嘘,人秦淮茹还在呢。”
……
众人听说房子是棒梗烧着的时候,都是一惊。
好家伙!
自个烧了自个家房子,这可真优秀!
一时众人都是议论不已。
而一旁正伤心的秦淮茹听到房子是棒梗烧的时,顿时怒了。
“棒梗?!房子是你烧的,好啊你!真是气死我了!”
秦淮茹此刻心里是气的简直要炸裂了。
房子要是阎解旷烧的还好,还能找三大爷家赔钱。
但要是棒梗自己点火烧的,那这房子就真的白烧了!
想到这,秦淮茹就气不到一处来,捡了跟烧火棍就抽向棒梗。
“臭小子!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学好,呜呜房子没了,你是要气是你妈我吗?!”
秦淮茹一边哭着,一边抽向一旁的棒梗。
直接把棒梗打的摔倒在地。
这一棍打的狠啊。
想秦淮茹含辛茹苦养大三个娃,平常吃个饭都快吃不起了,家里的家具更是修修补补用了十多年。
谁知一下,全给棒梗烧没了!
秦淮茹怎能不气?!
那抽起棒梗来是一点都不留情,打的棒梗皮开肉绽,倒在地上咬牙闷哼不已。
而阎解旷也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一出呢!
顿时掏出了瓜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在一旁乐呵呵喊道:“好!打的好!狠狠的打!棒梗这小子就是欠揍,哎,就得狠狠的抽!”
阎解旷一边幸灾乐祸说着,还一边拍起了巴掌。
那响亮的掌声在棒梗耳中听的是如此刺耳,啪啪打着他脸,比秦淮茹抽在他身上的棍子还疼!
想他没整到阎解旷就算了,还把自己房子烧了!
他现在挨着打,阎解旷却跟没事人一样在一旁幸灾乐祸!
把棒梗气的啊,那愤怒值是蹭蹭上涨!
而阎解旷看到飙升的愤怒值,心里更乐了,那巴掌拍的更起劲了。
而棒梗也被秦淮茹打的快要说不来话了。
傻柱这时看情况不对,赶忙拉着秦淮茹劝道:“淮茹,算了,棒梗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怪他了。”
“傻柱!你还敢说!
”
傻柱帮着棒梗说好话。
但谁知棒梗看到傻柱,顿时就火了。
要不是傻柱把他出卖了!秦淮茹哪能知道爆竹是他放的他能挨打?!
“傻柱,爆竹就是你给我买的!是你让我给阎解旷家放爆竹的,我家房子烧了都赖你!
”
棒梗想也不想把烧房子责任推给傻柱身上。
傻柱听到这,人都傻了。
好家伙!
我这帮着你说话呢,你小子转眼就咬我一口?!
傻柱这个气啊。
而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也停下了手中棍子,转头看向傻柱。
“傻柱,真是你给棒梗买的爆竹?你怎么能这样?!把我家房子烧了,你很开心吗呜呜!”
秦淮茹痛声哭着扑打傻柱胸口,傻柱只能咬牙忍着,一边忍着一边安慰秦淮茹。
一大爷听到这,也皱眉问向傻柱:“柱子,棒梗的事真是你指使的?”
“嗯”
眼看事情被棒梗捅破了,傻柱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道:“一大爷,鞭炮的确是我给棒梗买的。”
“何雨柱!你可真行!万一出了人命你担得起吗?!”
一大爷语气严肃,心中是真气了。
“是,是,一大爷说的是,我这不就是想跟阎解旷开个玩笑嘛,真没想点着房子,我的错,我的错。”
傻柱弯着腰赔着笑。
“开玩笑?这是能开玩笑的事吗?真要是出了人命,你就是坐牢一辈子牢都赔不了!”
“是是,一大爷教训的是,我也认识到错误了,我赔,我认罚。”
“哼!”
一大爷哼了声,看傻柱认错态度好,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想了想冲傻柱哼道:
“明天,写个检讨报告!认错态度一定要诚恳!还有,事是你怂恿棒梗干的!秦淮茹家房子烧了,你也有一半的责任!罚你出一半的钱给贾家买新家具!好在人没受伤,不然非得把你送派出所去!”
一大爷想着把这事从轻处理,让傻柱赔点钱,就不闹到派出所去。
但一旁吃瓜的阎解旷却不认了。
她秦淮茹家烧着了有得赔,我家就不用赔了?
“一大爷,怎么就没人受伤了?我也受伤了啊!”阎解旷喊道。
“你?”
一大爷皱眉仔细看了阎解旷一眼,只见阎解旷活蹦乱跳的,比傻柱还精神,狐疑道:“你哪里受伤了?!”
阎解旷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这里啊!我幼小的心灵受伤了啊!棒梗半夜放爆竹,把我吓了一大跳呢,我要求10块钱的精神赔偿!”
一大爷:???
一大爷懵了,瞪向阎解旷。
好家伙。
就你心灵还幼小?
你丫那颗心比大院谁都强大!就是全院人被吓着了,你小子都没事!
“阎解旷!你少胡扯,我看你活蹦乱跳精神着呢!”
一大爷瞪向阎解旷,但阎解旷抱胸不满道:“我不管,反正棒梗吓到我了,得赔钱!还有我家炕也被棒梗点着了,我和小妹今晚都没地睡,棒梗还得赔我家房子钱!”
“所以,拿钱!”
阎解旷说完,就朝一旁的秦淮茹伸手,示意掏钱。
秦淮茹此刻正为房子烧了伤着心呢,看到阎解旷既然又找她赔钱,人都要崩溃了。
好家伙!
自个家房子烧着了还正伤心的要死呢。
你阎解旷还要找我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