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院出来后,何雨水一路哭着回来。
回了自己家后,就趴在桌上掩面大哭,她是真的被阎解旷给骂惨了。
而屋里。
秦淮茹正等着何雨水回来时,就看到何雨水从前院回来,哭的那叫一个惨。
“雨水,你这是咋啦?是不是阎解旷欺负你了?!”
秦淮茹问道,看着何雨水痛哭模样,表面担忧,心里却是在窃喜。
她巴不得阎解旷欺负的何雨水凶点,那样何雨水就越能跟她在同一阵线上,帮着她撮合自己跟傻柱!
看到何雨水被阎解旷欺负的很惨,秦淮茹虽然心中高兴,但表面上还要装着一副关心模样。
“雨水,你没事吧?这阎解旷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连你的欺负?!”
秦淮茹在旁边装腔作势骂着。
而何雨水此刻脑子里乱糟糟的,不想听到秦淮茹说话。
“淮茹姐,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何雨水带着哭腔道。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阎解旷骂她的那些话,那些说着秦淮茹就是吸着他哥的血养大自己孩子,秦淮茹嫁给傻柱就是为了钱不是为了人,自己帮着秦淮茹就是在帮着坑自己哥。
这些话让她心里很是不高兴,很想否认不是那样的,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有道理。
此时再看秦淮茹,也没有之前哪看都欢喜的感觉了,心里乱的很。
而秦淮茹也感觉到了何雨水的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点点头道:“那雨水你好好休息,有事喊姐。”
说着,秦淮茹离开了。
而秦淮茹走了后,何雨水在屋里,一边抽泣着,一边想着阎解旷的话,不断反思着自己傻柱娶了秦淮茹对不对。
想了很久,何雨水脑子越想越乱,
既觉得自己哥嫁给秦淮茹也没错,毕竟秦淮茹对她哥是真的好,
又觉得傻柱其实可以找个更好的,毕竟秦淮茹还带着三个孩子外加一婆婆。
何雨水是想的头疼。
而这时,傻柱听秦淮茹告状说自己妹妹被阎解旷骂哭后也赶忙过来看看了。
“雨水,你这咋啦!”
“嘿!这阎解旷,我非抽他不可!”
看到何雨水那眼眶红肿的模样,傻柱就气不打一处来,撸着袖子就要找阎解旷算账。
何雨水却哭着眼拉住了傻柱。
“哥,我跟你说个事。”
何雨水拦着傻柱坐下后,把阎解旷骂她的那些话跟傻柱说了,此刻她心里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对。
所以就想问问傻柱怎么想的。
但傻柱怎么会觉得秦淮茹有错,他可是标准的舔狗啊!
一听阎解旷说着秦淮茹的坏话,当时就不同意了,说秦淮茹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家孩子,是好的。
秦淮茹一家的确不容易,为了自家孩子有点私心很正常。
把何雨水说的懵了,懵懵的点头,傻傻的觉得傻柱说的没错。
“那阎解旷就是胡说八道!雨水你别听他胡扯!行了,别哭了,一会哥给你炒两个好菜。”
傻柱安慰着何雨水。
何雨水抽泣着鼻子点头,心情总算好了点。
而傻柱出了屋后,脸色就臭了起来。
“这阎解旷!我非抽他不可!”
傻柱此刻心里很是气恼,坑他可以,但欺负他妹妹就不行了,傻柱决定怎么也得整阎解旷一把!
……
三天后。
棒梗和贾张氏出院了。
傻柱跟秦淮茹接着棒梗和贾张氏回大院。
一路上,贾张氏都没给傻柱好脸色,爱答不理。
而傻柱也是舔,对贾张氏的态度丝毫不在意,不仅帮着付了医药费,还帮着拿了工厂的盒饭剩菜给秦淮茹家送去。
傻柱送了贾张氏和棒梗回家后,转头就去了前院。
前院,阎解旷在打理着菜园,傻柱找了个柴垛子,在旁边盯着,思索着怎么整回阎解旷。
何雨水被骂哭的事和搅和秦淮茹的事,他可一直怀恨在心。
而这时,傻柱既然看到棒梗也偷偷来到了前院,躲在另外一边看着。
在趁着阎解旷浇完水进屋的时候,偷偷的摘了阎解旷家的西红柿就跑!
嘿。
这小子,又偷东西了啊!
傻柱见了,喊住棒梗。
“棒梗,你怎么又偷东西?”
棒梗刚偷摘了两颗西红柿,心里正慌着,听到身后有人喊,吓了一跳。
手脚哆嗦着回头,看到是傻柱后,心里顿时又安了下来。
“傻柱,要你管,哼!”
棒梗哼了一声,根本不把傻柱放在眼里,丝毫不担心傻柱回告状。
而傻柱也不在意,拉着棒梗说道:“棒梗,你想不想整整阎解旷?”
“你有主意?”
棒梗听到整阎解旷眼神就是一亮。
他做梦都想着能整阎解旷一把,而这偷摸摸偷西红柿也是报复之举。
要不怕被发现了挨打,他都想把整个菜地都偷了。
而听傻柱有办法,他来了兴趣。
傻柱看棒梗样子就知道,棒梗一准跟他一个意思。
他也是一直都想整回阎解旷的,但让他一个大人整一个小孩,他始终拉不下脸。
但棒梗动手整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来,棒梗,我跟你说这样”
傻柱在棒梗耳边小声说着,棒梗越听眼神越亮。
“好,那待会就弄?”听了傻柱的方法,棒梗迫不及待就想做了,但傻柱却摇了摇头。
“现在做,哪有效果,等晚上的,给阎解旷一个大惊喜。”
“嘿!好!让阎解旷整我,这次吓死他!”棒梗咬牙哼道,已经迫不及待晚上的降临了。
商量好后,棒梗拿着新摘的两个西红柿回了家,家里已经做好了馒头,配着傻柱送的盒饭,吃的老香。
“妈,我想让棒梗搬到何雨水那屋去住,你也去吧。”
饭桌上。
秦淮茹提起了让棒梗搬雨水屋的想法。
这想法是她这两天琢磨出来,眼下贾张氏对她和傻柱在一起很是反对,那她就徐徐图之,先让棒梗和贾张氏住过何雨水屋里去。
等棒梗和贾张氏在何雨水屋里习惯了,大院人也看习惯,自然也就少了嚼舌根的人呢,贾张氏吃着傻柱的饭,心里也能不那么膈应。
那她跟傻柱的事自然而然的也就能成了。
而她们家也能白得傻柱一套房子,简直是两全其美的事。
秦淮茹想的很美,但贾张氏哪能不明白秦淮茹打的什么主意,当时就不同意道:“我不去,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少做梦了。”
“妈,你要不去,你也得让棒梗去,棒梗都这么大了,再跟我们挤一块像话吗?”
眼看贾张氏拒绝,秦淮茹却是不慌不忙,她知道贾张氏最后肯定会答应的。
她们家只有一张炕,而棒梗已经13岁了,再跟她们睡一块不合适。
而大院只有傻柱和何雨水愿意腾房子,不答应也不成。
“我不管,反正我不爱住傻柱屋!”
贾张氏扭着嘴还是不乐意,棒梗这时开口道:“奶奶,我们住过去,您怎么就不乐意了,您要不搬,我搬,我可不想再跟小当她们挤了。”
棒梗跟小当她们挤着睡的也不舒服,而且他屁股还疼着,转个身就疼,早就想要睡大床了。
“哼,那让棒梗搬过去,我不搬。”
贾张氏都囔着,想着自己家的确没房,默许了棒梗搬过去,但自己却不愿搬。
“妈,棒梗现在还伤着,你不过去照顾着,万一棒梗有事了喊不到人怎么办?”
秦淮茹继续劝道。
贾张氏看了棒梗屁股上包扎的伤口哼了一声,没再说不搬的话。
秦淮茹眼看计谋得逞,脸上忍不住窃喜。
“好,那明天我就收拾下雨水的屋子,明儿你们就搬过去。”
秦淮茹忍不住心中窃喜,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的得意笑容哼道:“你少得意,我就算搬过去,也不会让你嫁给傻柱的!”
“是是,不嫁。”秦淮茹心里美着,等真搬过去了,相处久了,贾张氏总会改变心意的。
……
晚上吃过饭。
秦淮茹一家躺下。
熄过灯后,棒梗却半夜起来了。
摸索着衣服起身,秦淮茹一家都是睡一个炕上的,棒梗起床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一旁的秦淮茹。
“棒梗,你干嘛呢?”
“哦,我闹肚子,想上茅坑。”棒梗捂着肚子。
秦淮茹听了心里一急,“哎,那赶紧去,要不要妈陪你去?”
棒梗因为屁股受伤,最近在解大时憋不住,半路拉裤子上。
秦淮茹今天已经给棒梗换了好几次裤子,担心棒梗给拉炕上了,秦淮茹神色有些焦急。
“妈,不用,我都多大人了,不用你来。”棒梗脸色难堪道。
“好好,还怕羞了,那你小心点,要是拉裤子上了就喊我。”
“妈!你说什么呢?!”秦淮茹的话让棒梗更加羞愤了。
“行行,妈不说了,你赶紧去。”秦淮茹摆了摆手,重新躺下。
棒梗这才一憋红着脸下了炕出门。
出了门后,棒梗看了眼大院左右,漆黑一片,都已经睡下,不过傻柱屋里的灯还亮着。
棒梗趁着黑,一熘烟进了傻柱屋,他根本就没闹肚子,来找傻柱,就是为了白天商量的整阎解旷事。
屋里,
傻柱正喝着酒慢悠悠的吃着下酒菜,看到棒梗来了,脸上露出笑容。
“叔还怕你睡过去了呢。”
“肯定不会。”
棒梗进屋就四处看,他跟傻柱说好了今晚整阎解旷,他是兴奋的一晚上没合眼,怎么可能睡过去。
“东西你买了吗?”扫了一圈屋子,棒梗问道。
“早准备好了,你看。”傻柱笑着亮出5串100响的鞭炮。
这是他刚在市场买的,为的就是坑阎解旷一把。
阎解旷曾经在他屋里放过爆竹,害的他跟娄晓娥的事没成不说,还硬坑了他10块钱。
傻柱心里可一直记恨着,眼下有棒梗帮忙,他就打算给阎解旷来一招以牙还牙!
大半夜也给阎解旷屋里放鞭炮,送他一个大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