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让傻柱当时就气了。
“嘿,一大妈,我发现你这是真不明事理啊!这明明就是阎解旷捣乱,让秦淮茹好心办错事了。咋就被你说成都是秦姐的错了?”
一大妈哼道:“反正秦淮茹就没安好心!傻柱,我劝你也跟秦淮茹远点,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再跟她纠缠不清,小心你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
一大妈劝说着。
但傻柱根本听不进说秦淮茹的坏话,气道:“嘿!一大妈,我发现,跟您真是没话说。您呐,跟一大爷那真是没法比,你说一大爷这么明事理的人呢,怎么就娶了你呢!”
傻柱气的走了。
一大妈看着傻柱背影,蔑着眼哼了声,“你就傻去吧!到时候被秦淮茹缠上,看你有没有好日子过!”
另一边。
一大爷被气进院,大会开不了后,许大茂就找了厂保卫科的帮忙,势必要找到阎解旷的证据,结果许大茂在外面忙活了一整天都没找到阎解旷抓了蛇的证据。
这把许大茂都搞湖涂了,难道那蛇真的不是阎解旷放的,只是凑巧出现在自己屋里?
“大茂,找不到凶手就算了。”
屋里。秦京茹帮着做了一顿晚饭,看许大茂忙了一天,饭都顾不上吃,就劝道。
“哼,我跟你说这事一准是阎解旷干的,除了他没谁了!”许大茂肯定道。
“算了,知道阎解旷干的,但咱没证据也没办法啊。”秦京茹倒是不在意,反正咬的不是她。
“哼,你看着吧,迟早我会把这小子收拾的服服帖帖。”
许大茂哼了声,随后目光看向秦京茹水灵的脸蛋,心里又美了起来。
虽然被阎解旷坑了一把。但至少秦京茹留在了大院,而且经过这么一闹,秦京茹现在也彻底打算跟他住一起了。
许大茂脸都气抽了,这算好事个P啊!
“大茂,你咋啦?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秦京茹看到许大茂脸色不对,赶忙上来询问。
想到这,许大茂对阎解旷恨得那咬牙切齿,如果不是阎解旷捣乱,自己怎么会忍得这么辛苦,现在早就已经抱得美人!共渡良宵了!
翌日。
清晨。
阎解旷醒来,伸了个懒腰穿衣洗漱,来到屋前漱口。
屋前。
三大爷已经起来了,正在给家里的老母鸡喂米。
此时老母鸡已经越长越胖,被三大爷养的很好。三大爷把它宝贝的很。
半夜起床嘘嘘时,都会特意跑鸡窝看一眼才放心。
“老三,起来啦?等会,一会嫂子给你煮碗青菜面。”旁边的小菜地里。
于莉弯着腰正在摘着菜地的小青菜,看阎解旷醒来了,莞尔笑道。
“嘿嘿,嫂子,我还想吃个煎蛋。”阎解旷道。
“行,给你煎个鸡蛋。”于莉宠溺笑道。
一旁的三大爷听了不乐意了。
“于莉,你怎么老是这么宠着老三,家里这么多口人呢,怎么光想着天天给他好吃的,你这样偏心,也不怕解成吃醋。”
“爸,这本来就是老三带回来的老母鸡下的蛋。”于莉毫不在意道:“解成想吃,让他自个上街上买去。”
“嘿,真行。”三大爷摇了摇头,也没多再说什么。
早餐吃过面,又吃了一整个煎蛋,呲熘喝过汤,阎解旷一脸满足,穿越过来大半个月,这日子总算是稍微好点了。
吃饱喝足,阎解旷带着小妹阎解娣打算出门逛街。
路过院口时,阎解旷看到了许大茂,貌似刚从医院包扎换药回来,秦京茹正扶着他艰难的跨过大院门槛。
阎解旷见了,偷偷躲在门后,趁着许大茂抬腿要迈过高高门槛时,在旁边突然跳出,跟着大吼了一声:“嘿!!许哥!早上好啊!!”
“我草!!”
许大茂冷不丁的被阎解旷这么突然一吼,直接吓了一个大激灵。
手脚一哆嗦,刚迈过去的那只腿没站稳一滑,直接在门槛上方噼了个叉。
正好落在了门槛处
“嗷!!!”
跟门槛来了个亲密接触,许大茂只感觉撕裂般的痛,那真是痛彻心扉!
疼的他眼泪鼻涕都下来了,整个人捂着下面直哆嗦,阎解旷看到这一幕也懵了,他也没想到许大茂这么不禁吓。
好家伙,直接现场给他表演了一幕——180度断子绝孙大噼叉!
这,绝活啊!
“那啥,许哥,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啊。”眼看许大茂疼的在地上都捂着下面跪下了,阎解旷赶忙上去要扶他。
许大茂抬头看到坑他的人又阎解旷顿时就气从心里!
“阎……阎解旷,又是你小子!哥今天不抽死你,我都不姓许!”
“嘶臭小子,有种别跑!”
眼看许大茂踉跄起来就要揍人,阎解旷赶忙拉着阎解娣熘了。
许大茂那个气啊,腿又迈不动,追又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阎解旷在他面前跑的只剩个背影了。
“这王八蛋!臭小子!等我腿我好了!非抽死他不可!”许大茂气的是咬牙握拳,直咂地板。
对阎解旷是恨得不行,傻柱都没阎解旷这么能坑他!
“大茂,你没事吧!”这时反应过来的秦京茹眼见许大茂倒在地上起不来,赶紧过来扶住他。
许大茂气骂道:“嘶我这能没事吗?!快,快扶我去医院!”
“啊?怎么又去医院?”
“还能干嘛?!我的伤口又破了,哎幼这该死的阎解旷,妈的!老子一定要报此仇!”
许大茂感觉到自己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流血了!
本来十天半个月能好的,被阎解旷这么一搞,怕是两三个月都好不了了。
想到这,许大茂对阎解旷简直恨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