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拿着新衣服就要出门给一大爷家送去。
出了门,却看到自己小女儿在院口跟着阎解旷和阎解娣他们玩着。
特别是槐花围着阎解旷身边,一口一个阎哥,喊的贼热乎。
秦淮茹看到心中来气。
“小当,带你妹妹回屋写作业去!”
“以后不准你们跟阎解旷一起玩!”
秦淮茹瞪了小当他们一眼。
“哦”小当抿嘴低头有些难过,拉着槐花回了屋。
阎解旷摊了摊手,无所谓。
秦淮茹哼了一声,也没敢说阎解旷啥,拿着衣服转身向后院走去。
阎解旷抬头看了眼,看着秦淮茹进了一大爷家门。
这是给一大爷家送新衣服去了?
啧啧,果然是柿子挑软的捏。
傻柱对你家好了这么多年,都没见你给傻柱花钱做过新衣服。
咋一大爷帮你家几次,你就乐呵送衣服了。
啧啧,难怪你家都养成这种有好处就换笑脸的习惯,都是从你这学来的啊。
阎解旷撇撇嘴,正要回家,却见院口贾张氏回来了。
阎解旷见了,眼睛一转就冲贾张氏后边的傻柱喊道:“傻柱,秦淮茹她不在家的。我刚看到她去一大爷家了,两人在屋里好久了,也不知道在里面干啥呢。”
阎解旷知道贾张氏心里一直小气的很,这要知道自己儿媳去了别的男人屋,一准着急。
“什什么?!”
果然。
贾张氏一听就急了,进屋果然没看到秦淮茹。
只有小当和槐花在。
“小当,你妈呢?”贾张氏急切问道。
“妈去一大爷家了了呀。”小当如实道。
“哎幼!这不要脸的玩意哟!”听到是真的,贾张氏就气的忍不住心口发疼。
而傻柱这时候进屋赶忙扶着她安慰道:“贾老太,你别想太多,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大爷那人正直着呢,怎么可能做啥事,你瞎别想。”
“不行!不行我要过去找她!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哟!”贾张氏怒骂着,去找秦淮茹。
“贾老太,你慢点,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傻柱赶忙追在贾张氏身后。
路过阎解旷的时候,还气的瞪了阎解旷一眼:“你小子,就知道多事!”
“嘿,哪是我多事啊,是秦淮茹自己守不住啊。”阎解旷撇了撇嘴。
“待会再来收拾你!”傻柱气道,怕真出什么事,连忙跟上贾张氏。
阎解旷看了也,也跟在后头,准备看场好戏。
一大爷屋里。
一大妈出门买菜了,屋里只有一大爷在。
秦淮茹来时,一大爷正在喝茶,看到秦淮茹来了,脸上顿时堆上了笑容。
“淮茹,你咋来了?”一大爷笑着把秦淮茹请进屋。
“一大爷,这不是上次你给我们家帮了这么大的忙,我这家里也没啥能感谢你的,就寻思着就给你缝了一件新衣。”
秦淮茹说着拿出了手里那件新缝的白色衬衫。
一大爷看到那新衣服,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但嘴上还是拒绝道:
“哎,淮茹,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家也不容易,我帮你家也是应该的,怎么还能手你谢礼呢?”
“一大爷,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您帮了我们家这么多忙。
我这也没啥能回报的,就一点裁缝手艺,您可一定要收下。
再说我这衣服也做了,您不收,我自己也穿不了啊。”
秦淮茹说着把衣服推送回去。
“这那好吧,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一大爷心里高兴,笑着接过了新衣服。
秦淮茹笑道:“一大爷,您先试试看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我回头也好改改。”
“哎,好,那那我就试试。”一大爷乐呵的开始脱外套。
秦淮茹避嫌转过了身。
只是这一转身,秦淮茹就傻了。
只见门外,自己婆婆贾张氏正瞪着鸡贼眼,怒气冲冲快步向这走来!
婆婆怎么来了?
对了。
一大爷还在里面换衣服呢!
这要是让贾张氏看到,自己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大爷,您先别脱”
秦淮茹心中一紧,转身就要想拦着一大爷先别脱衣服。
但一大爷已经把外套都脱了,正在脱里面内衬,此时身上只剩下一件背心。
“怎么了?”一大爷脑袋上还套着衣服,听到秦淮茹这话,正想问怎么回事时。
却见门外贾张氏已经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
“你们在干嘛?!”
“好你个易中海?!你个不要脸的想干嘛?!!”
一大爷屋里。
当一大爷脱下衣服,准备换上秦淮茹缝的新衣时,贾张氏冲进屋了。
看到一大爷只穿着个背心,旁边站着自己儿媳,当时贾张氏
就气的脑血上涌,指点着秦淮茹和一大爷破骂不已。
“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秦淮茹见状,赶忙解释。
一大爷也懵了,不知道为何贾张氏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
只是他现在的样子太过惹人误会了。
一个俏寡妇在自己家,而自己正在脱衣服,这画面怎么都会让人瞎想。
“是,贾老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大爷也忙着要解释。
而这时,傻柱和阎解旷也跟进了屋。
看到穿着背心的一大爷和一旁的秦淮茹,傻柱人都傻了。
而阎解旷则是眼神一亮,大声喊道:“一大爷,想不到您一把年纪了,也跟许大茂一样玩的这么嗨呢!
这大白天的,也要跟秦淮茹上演摔跤大戏吗?
人家可是有三个娃的寡妇啊,您也不怕一大妈撕了您?
就算您不怕一大妈,也不怕贾老太把您给生吞了?”
一大爷这边正着急着解释呢,阎解旷这一喊,顿时让贾张氏更气了。
“好你个易中海!你个不要脸的老家伙,看我不在家?你就想占我儿媳便宜了?!
美的你!
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好心,又给我家送米,又给我家送面的,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我呸!有我在,你就休想!
看我不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老家伙!”
贾张氏气的不行,在屋口捡了一根木棍就往一大爷身上抽去。
可怜一大爷刚把外套脱了,身上就一件背心,而贾老太专往他光膀子的地方打。
打的一大爷直疼。
“贾张氏,您真误会了,我跟秦淮茹真没什么!”
“臭小子!你又在胡说八道。”
一大爷躲着贾张氏的鞭打,一边怒骂阎解旷,对阎解恨的脑门冒青筋。
贾张氏本就小气,平常秦淮茹跟男人说个话都防着,这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光着身子跟秦淮茹在一起,怕是更生气了。
而偏偏阎解旷这小子还来捣乱。
把事情往沟里带!
就没见这么坏的!
“一大爷?你真跟淮茹干这事了?”
不仅贾张氏气急怒骂,就连傻柱都怀疑了。
傻柱虽然也不想信阎解旷的说法,但这亲眼看到的又让他不得不信。
一大爷一个大老爷门在人一寡妇面前,脱的只剩背心,这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
“傻柱!你也跟着胡说什么?!
我都说了,是淮茹给我缝了一件新衣服,我正准备试穿下,结果你们就来了。
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能是你们想的那样人吗?”
一大爷这时候是真气了,噼手夺过了贾张氏手里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