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贾张氏想到了她的养老钱,顿时就惊叫一声,连忙回家看,而回家一看,贾张氏险些晕倒,她的养老钱少了五十块。
“气死我了。”
贾张氏气坏了,拿了擀面杖就出门。
“你这孩子竟然偷我养老钱,我打死你。”
当然,贾张氏也就说说而已,可不会真的打死棒梗,但肯定要狠狠打一顿,棒梗躲远,贾张氏根本追不上,只能在后面吃灰。
“你还是不是我奶奶?你的养老钱给我用一下怎么了?还要打我,我长大了不给你养老。”棒梗生气的大叫。
一听棒梗说长大了不给自己养老,贾张氏更生气了,接下来,贾张氏坐在了地上,手中的擀面杖敲着地,她又号丧。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也把我带走吧!”
见贾张氏哭的可怜,一大妈就劝一下,可贾张氏根本不领情。
没多久,贾张氏又骂阎解旷:“阎老三,肯定是你让棒梗偷我养老钱,你个天杀的。”
“做个人不好吗?为什么要做疯狗?”阎解旷冷笑。
“你……”贾张氏气的胖脸成了猪肝色。
“你家占了大便宜,你就偷着乐吧!”二大妈对贾张氏说。
下了班,秦淮茹一脸疲惫的回家,在厂里和一些男人周旋,她也是累。
最让秦淮茹头大的是李副厂长,毕竟位高权重,她不敢太得罪。
一回到大院,秦淮茹就看到阎解旷在弄自行车,棒梗在一旁看着,而贾张氏却坐在地上哭。
“妈,怎么了这是?”秦淮茹扶起贾张氏,问道。
“棒梗偷了我养老钱,五十块啊!”贾张氏越想越伤心。
“什么?五十块?”秦淮茹很是惊讶,她知道婆婆有私房钱,但以为不多,可棒梗竟然偷了五十。
再看贾张氏手中票据,秦淮茹有些明白了,要不聋老太太说秦淮茹是大院最聪明的呢!
拿了贾张氏手中票据看了下,秦淮茹面无表情,心中却不生气,五十块钱能弄一辆自行车并不夸,况且这些票据就说明是四十五块买零件,阎解旷也就挣了五块。
虽然秦淮茹也觉得五块有点多了,但如果要回三块两块的,也是不好,最重要的是,钱是贾张氏的养老钱。
“妈,五十块钱一辆自行车,咱家也不亏,棒梗能有一辆自行车也是好的,你用养老钱给他买自行车,他肯定感谢你,以后长大了加倍报答你。”秦淮茹安慰着。
贾张氏也知道她五十块钱是回不来了,只能认了,但给阎解旷五块钱不行。
“你给我找阎老三把五块钱要回来。”贾张氏蛮不讲理的说。
秦淮茹一脸为难,这是要人家白帮忙。
“要不然你给我五块钱。”贾张氏冷着脸。
“你……”秦淮茹真想抽这不要脸的婆婆一巴掌。
然而,真要给贾张氏一巴掌,一个不孝的帽子就落到秦淮茹头上了。
等阎解旷弄好了自行车,棒梗就迫不及待的推着自行车去学骑车了,至于上牌砸钢印,还是等秦淮茹带他去车管部门。
秦淮茹硬着头皮找阎解旷。
“解旷,我家棒梗不懂事,拿了她奶奶的养老钱,要不你把五块钱……”
任凭秦淮茹装可怜,扮委屈,阎解旷就是铁石心肠。
“钱给我爸了,你去找他吧!”阎解旷澹澹说。
小学一个学期的学费也就五块钱,阎解旷是傻了才拿出五块钱给贾家。
再说,帮忙买零件,打磨零件,组装自行车,这不要辛苦费?
秦淮茹苦笑,要让三大爷拿五块钱,这是想多了。
至于开全院大会,或是找居委会,报警,也都不行。
闹大了,阎解旷大不了拿出五块钱,棒梗的自行车还要不要?
“五块钱是多了些,但也是贾家占了大便宜。”秦淮茹心想。
要不回钱,秦淮茹也只能是安慰贾张氏。
贾张氏是大发脾气,以秦淮茹对她婆婆的了解,接下来的两天肯定发脾气,吃不好,睡不好。
不过,棒梗很开心,秦淮茹的心情也不错,反正是贾张氏的养老钱。
平时让贾张氏拿点养老钱贴补家用,贾张氏就一分钱不拿,接着,秦淮茹就带着棒梗去给自行车上牌砸钢印。
秦淮茹会骑自行车,也就教棒梗。
小当和槐花也很高兴,哥哥有了一辆自行车,她们也可以摸一摸,坐一坐。
当秦淮茹带着棒梗回来,自行车也上了牌,有了钢印。
“哥,我要坐自行车。”槐花说。
“好,等哥学会骑车,带你去北海公园玩。”棒梗笑着说。
“好!”槐花高兴不已。
“哥,我也想学自行车。”小当。
“等你上高中再说。”棒梗没好气说。
棒梗现在学骑车都要一个手扶着大杠,已经摔了两次,虽然自行车没事,但他也心疼。
自行车磕着碰着,棒梗要心疼死,他自己磕着碰着没事。
就是轧钢厂的上万工人,有自行车的也就几百人吧,棒梗想好了,等他学会骑车,就骑着自行车去上学。
。。。。。。。。。。
自行车的铃声传来,是刘海中。
刘光福的自行车经常被刘海中用。
刘海中每天上班就骑着刘光福的自行车。
刘光福敢怒不敢言。
这是二大爷的家事,阎解旷也不好管。
看到阎解旷,刘海中也点了下头。
“二大爷。”阎解旷微笑着喊了一声。
刘海中的心情不太好,他大儿子刘光齐这个月就没回来一次。
刘光福不肯把自行车给刘光齐,阎解旷也不给刘光齐弄自行车。
见得不到什么好处,刘光齐自然也就不回来了。
虽然刘海中对刘光齐很好,但刘光齐也是个白眼狼。
刘光天和刘光福经常被刘海中打,以后不给刘海中养老也可以理解,刘光齐也不给刘海中养老就说不过去了。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看着刘海中的背影,阎解旷摇了摇头。
忽然,刘光福从不远处的墙角走了出来,他眼中有着怨恨,是对他爸刘海中的。
来到阎解旷身旁,刘光福拿出一包香烟,给了阎解旷一根,他自己也点上一根。
“你爸太偏心了。”阎解旷抽了一口烟。
“我真怀疑我和二哥到底是不是他儿子。”刘光福说。
“也许刘光天和刘光福是二大妈找隔壁老王……”阎解旷心中恶趣味,当然,这不能对刘光福说。
当然,二大妈也不是瞎搞的人。
只能说,问题出在刘海中身上。
刘海中看重长子,对别的儿子不在意。
然而,刘海中也没教育好他大儿子。
除非刘海中以后有钱有势,要不然他三个儿子肯定不管他。
“看开一点吧!”拍了拍刘光福的肩膀,阎解旷也帮不了他。
要是刘光福像刘光齐一样分家出去,这就简单了。
这住在一起,老子用儿子的车也没人能说什么。
刘光福要是对着干,就要挨打,自行车还是要给刘海中用。
阎解旷也有庆幸。
要是穿越成刘光天或刘光福,就悲剧了。
阎埠贵至少不像刘海中一样打孩子。
也就孩子小的时候犯了错,阎埠贵拿尺打手心。
抽完一根烟,刘光福的心情也好了些。
“我回家了。”刘光福。
阎解旷也回大院了。
睡不着,也没什么娱乐的,阎解旷也就无聊的看书。
阎埠贵好歹是个小学老师,收集了两大箱的书,一些书在阎解旷看来挺有意思的,用来打发时间就很好。
用一盏煤油灯照明,昏黄的灯光下,翻看着老旧的书,很有时代的气息。
“老三不错,以后也是个当老师的料,我当小学老师,他起码是中学老师。”阎埠贵笑着对老伴说。
阎母却是无所谓,只要儿子以后能有出息就好。
看完书,阎解旷也就洗了个脚睡觉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去上学。
今天开始期末考试,考完就放寒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