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胡说!我看你就是欠抽了!”
傻柱冲过去就要揍许大茂。
但许大茂被揍了这么多顿,早就有心里准备了,在傻柱刚准备动手时,他脚底就抹油了。
跑出门外后,许大茂边跑还边喊道:“冉老师,你看到没有!傻柱有暴力倾向,狡辩不过,就要打人,这哪个女人敢嫁过去!”
“许大茂!!!”
傻柱这个火啊,连忙看向冉老师,怕冉秋叶真信了。
“冉老师,你别听他胡说,这小子就是胡说八道的。”
傻柱怕冉秋叶误会,但冉秋叶其实早就已经不想再跟傻柱谈了。
“好了,何雨柱,你跟秦淮茹什么情况,我并不关心,三大爷,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冉老师拿起包,一刻都不想在这呆着了。
“哎,好,冉老师慢走。”
三大爷也点点头,他算看出来了,傻柱怕是真没有娶媳妇的命。
这找个对象,又是秦淮茹来作妖,又是许大茂捣蛋,这能谈到对象才怪。
“冉老师,你别走啊,你听我说,这真的是误会。”
傻柱急了,拦在冉秋叶面前不让走。
这要是走了,这事就真的吹了。
然而,冉秋叶也是倔性子,根本不听傻柱说啥。
“何同志,是不是误会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听,不好意思,我要回去。”
冉秋叶说着不管傻柱的挽留,头也不回的出了大院。
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傻柱追在后面,懊悔的捶胸顿足。
“这许大茂!”
傻柱气得转身冲向后院找许大茂算账。
许大茂屋里。
许大茂正在屋里乐呵的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
“嘿,这阎解旷就是有办法啊,说能整到傻柱,就能整到!”
傻柱冲进门,正好听到这一句话。
“许大茂!是阎解旷让你坑我的?”傻柱怒目道。
许大茂一看傻柱就要揍他的模样,当下就说:“还用人坑你吗,你也不看看自己啥样,你配吗。”
许大茂一点都不怂,当场就跟傻柱怼了起来。
把傻柱气的,满屋子追着他揍,直到把许大茂追出门了,才出了口气。
随后又想到,进屋前许大茂说的话。
原来出主意,整他的人是阎解旷!
“嘿,这臭小子!又整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想到最近自己这两天没少被阎解旷坑,傻柱心中火气就来了。
打算新仇旧恨一起算!
阎解旷看到小道上,傻柱正糗着脸憋着火气,径直向他走来。
“阎解旷!是你小子出主意让许大茂坑我的?!”
“好小子,你还两头赚钱,算计起来了了?”
傻柱捏起拳头就想吓唬下阎解旷。
阎解旷看傻柱的愤怒模样,赶忙喊停。
“停,傻柱,如果你因为这事要揍我的话,你不觉得更应该去揍秦淮茹吗?”
“嘿,这事跟秦淮茹有什么关系?”傻柱怒笑道。
“怎么没关系?严格来说,是秦淮茹搅和了你跟冉老师的好事,我只不过是让许大茂陈述事实而已。
你想想啊,你跟冉老师谈的好好的时候,是谁突然闯入让你们气氛尴尬的?
是谁在你们情投意合的时候,突然横插一脚,让你们彻底没戏的?
是谁?!
是秦淮茹啊!
真正不想让你娶媳妇的人,是秦淮茹啊!”
阎解旷这三声大喊,直接把傻柱懵了。
傻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言。
仔细想想,当初他跟冉秋叶谈的好好的时候,的确是秦淮茹抱着衣服来,让冉秋叶误解了自己。
而且本来他心里就很疑惑,那些衣服早不帮他洗,晚不帮他洗,偏偏是在冉老师来的时候要给他洗。
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
难道秦淮茹真的不想让自己能找到媳妇?
傻柱陷入了质疑中。
阎解旷见唬住了傻柱,拍拍他手臂说道:“傻柱啊,我都跟你说了,离寡妇家远点,你看,我爸好不容易给你弄到的介绍,就这么没了。”
“行了,你自己考虑吧。”
说着,也不等傻柱反应过来,阎解旷熘了。
等傻柱反应过来,大院早没了阎解旷的身影。
“这臭小子。”
别阎解旷这么一唬,傻柱对阎解旷的气也消了,反而满心都是阎解旷跟他说的话。
难得一切都是秦淮茹故意的?
那她为何不让自己找到媳妇?
傻柱满心忧虑的回了屋。
傻柱屋里。
何雨水也下班回来了。
看到傻柱就问道:“哥,你跟冉老师谈的咋样了?人家看上你没有?”
何雨水也知道,今天是傻柱跟冉秋叶见面的日子,一早下班就回来过问情况了。
但看傻柱一脸愁容,何雨水就感觉不对了:“怎么了哥?吹了?”
傻柱叹了口气点点头,随后又莫名其妙问道:“雨水,你觉得你淮茹姐咋样?”
“淮茹姐?好啊,人又勤快,长得又漂亮,人还温柔善良。”何雨水毫不犹豫夸道。
何雨水心眼不多,秦淮茹又善于伪装,所以在何雨水眼中,秦淮茹简直浑身都是优点。
“哥,你咋问起这事了?怎么?你想娶淮茹姐?那感情好啊!”何雨水兴奋道。
对于自己老哥娶秦淮茹,她是一万个同意。
丝毫不觉得自己哥娶个带三个娃的寡妇有啥问题,反而觉得是傻柱占了便宜。
毕竟在她眼中,自己老哥一点都不优秀,而秦淮茹却是心善持家的好女人。
“没,说啥呢,我就随口一问,别瞎说。”傻柱赶忙摆手道,吃着瓜子喝着酒,目光游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雨水见状,虽然心中好奇自己老哥怎么了,但见傻柱不想多说。
她也就没多问。
阎解旷的空间也发生了变化,空间看着扩大了十倍,这让阎解旷很高兴,看来还要慢慢研究……
接下来的几天,阎解旷就是研究自行车。
家里正好有一辆自行车,这方便了阎解旷。
坐公交比较贵,还不方便,可这天天走路的,阎解旷也是受不了了,他也就想拥有一辆自行车。
不过,自行车在这六十年代可不简单。
用阎解旷的话来说,现在的一辆自行车就相当于一辆法拉利。
而骑着一辆自行车出去可比开法拉利更风光。
不夸张的说,有一辆自行车,娶媳妇都容易。
说到自行车就不得不说一下傻柱了,他对何雨水是真的好,给何雨水买了一辆自行车,他自己没有。
要是傻柱有一辆自行车,绝对是他的一大加分。
买一辆自行车超过一百五十块钱,还需要自行车票。
钱可以攒,自行车票是真的难得。
京城最大的鸽子市才有自行车票,而一张自行车票就要三十块钱。
如果先去鸽子市买一张自行车票,再百货商场买自行车,加起来要两百块左右。
阎解旷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买一些零件回来组装。
例如报废的自行车,或多或少有些零件可以用。
捣腾自行车是国家允许的。
不过,自行车是要砸钢印的,这就需要出示票据。
另外,忽然有一辆自行车,居委会也会上门弄清楚。
“可不要把我的自行车弄坏了。”看到阎解旷在研究着自行车,阎埠贵很是担心,毕竟是他的自行车。
阎埠贵也知道阎解旷的想法,但他并不看好。
用一大堆自行车零件捣腾出自行车的人有,但只是少数,有这本事都可以开个修车店了,搁现在就相当4S店了。
自行车零件几乎都是铁制品,当废铁卖也不会太便宜,所以,阎解旷几乎把他最近坑的,攒的用光了,还和阎解成借了点。
当然,拥有空间,阎解旷去废品站走一走也能顺一些自行车零件。
对自行车的研究也差不多了,而零件也准备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大部分零件都是生锈,就没一个新的,于是,阎解旷忙着打磨。
随着阎解旷的打磨,一个个自行车零件都是铮亮。
大院里的人也都在谈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