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秦淮茹看到大院人都看着她,心中一慌,下意识的把手里的放收入兜里。
但已经晚了,正等着赔钱的众人都看到了。
阎解旷也同样看到了那些钱,粗略看去秦淮茹手里的钱绝对超过50块以上。
这么多钱,秦淮茹哪来的?
阎解旷心中疑惑,他知道今天是厂发工资的日子,但即使是发工资了,秦淮茹也不该有这么多钱。
随后,阎解旷看到了秦淮茹身后跟进来一脸不高兴的傻柱,瞬间都明白了。
好家伙。
秦淮茹这是把傻柱的工资也领掉了。
啧啧,可以啊,这就开始惦记上傻柱的工资了。
在电视里。
秦淮茹自从跟傻柱坦白想让他养娃后,吸傻柱的血愈发过分,刚开始还只敢仗着傻柱的关系,去食堂偷拿白面馒头,
后来则直接惦记上了傻柱的工资,
再后来是连傻柱的三套房子全拿走了,可谓是把傻柱骨髓都吸了个一干二净,却不肯给傻柱生一个孩子。
想到秦淮茹那恶毒的吸血鬼行为,阎解旷心中鄙夷,不过,他也懒得去管。
说到底,这都是傻柱自个作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不过,秦淮茹这领的钱,既然被他看到了,那肯定不能放过了!
“大伙,秦淮茹回来了!今儿可是厂发工资的日子,秦淮茹现在肯定有钱!”
阎解旷当时就指着秦淮茹大喊起来。
正等着赔钱的众人也意识到了今儿是厂发工资的日子,眼神都是一亮,一个个起身围向秦淮茹。
“淮茹,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对对,你儿子把我们大伙的家具都烧了,这你得赔钱。”
“就是,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儿子,我家花钱买个家具可不容易,你可得赔回给我们。”
……
众人围着秦淮茹七嘴八舌要钱,把秦淮茹都说懵了。
抬头,也看到了院中被烧成了一团黑炭的木头家具。
而棒梗正被一大爷看着,一脸愤恨瞪着阎解旷。
顿时,秦淮茹什么都明白了。
棒梗又惹祸了!
“棒梗!你又干什么了?!”秦淮茹推开众人来到棒梗面前气骂问道。
“我没干嘛!他们都冤枉我!”棒梗咬牙撇头一脸倔的不服气。
旁边的一大爷见秦淮茹回来,站出来说道:“淮茹,今儿上午,你家棒梗把阎解旷家的木头和摆在院子的家具都放火烧掉了。
这事儿不小,大伙本来是要闹派出所,不过被我拦下了。
只是,这家具到底是被棒梗烧掉,大伙的损失也不能不补偿。”
说到这,一大爷顿了下,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赔偿单子:“这是大伙被棒梗烧掉的家具,你看看,我让他们也不多收了,只要原价赔了就行。”
“谢谢一大爷。”
秦淮茹手有点哆嗦的接过赔偿单,她没有去怀疑这事儿的真实性。
她对自己儿子太了解了,就棒梗这倔脾气肯定能干得出这事!
现在她只希望那赔偿单不要太多,如果只是十几块的,她勉强还能接受的了。
然而。
当她接过赔偿单时,却看到单子最底下的赔偿金额竟然高达52块8毛钱!
是她的两倍工资!
如果不是拿了傻柱的工资,她自己的工资都不够,还要倒贴钱!
“棒梗,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你是要活活气死你妈我啊!”
秦淮茹手心颤抖,摇晃着棒梗肩膀,气的都快哭出来了。
自家房子被烧了一半。
因为折腾做家具,又把300块折腾没了。
想她刚领了工资,眼看能把日子稍微过好点了,转眼棒梗整出幺蛾子!
52块啊!
这要是赔了这52块!
她家日子还过不过了。
秦淮茹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生气。
一旁的傻柱也看到了罚单上这么高的钱,也瞪了棒梗一眼,“你小子!怎么一天天尽惹事,你看你把你妈给气的。”
“哼!阎老三切坏我木头钱,我就要找他算账!”棒梗不服气道。
傻柱听了既然觉得有理,随后看向阎解旷:“你看看!就是你惹的,要不是你把棒梗的木头切坏了,棒梗能烧了你家具吗?我看你就是活该!
你切坏木头都没赔钱,这烧了家具那也不该赔钱。”
傻柱开始犯浑,阎解旷都听的一脸问号。
好家伙。
棒梗烧了我木头家具,这还成了我的错了?
嘿,真行。
阎解旷一脸无语。都懒得搭理了。
傻柱这货就是舔狗,是非不分,明明是棒梗放的火,就要惯着秦淮茹一家。
阎解旷撇了撇嘴,也懒得跟一只舔狗争执,看向秦淮茹道:“秦淮茹,棒梗是故意放火把我们的木头和家具都烧了,这你得赔钱。”
“对,淮茹,棒梗烧了我们的家具,这可是我们大伙都花钱了的。”
“这事儿你得负责。”
“对,赔钱。”
……
有阎解旷起头后,身后众人都连忙跟着要钱,生怕落人后。
听的秦淮茹心中疼的一阵抽抽。
她现在虽然有60多块钱,但这是她留着准备买新家具用的,根本不舍得掏。
于是,又红着眼,装着一副可怜模样,抽泣道:“大伙没了家具我知道,但我家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了。
现在家里连家具被褥都买不上,孩子都没地方端碗,我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啊。
你们就再缓缓,等我们家实在有余钱,再还你们。”
秦淮茹卖惨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水的,这是她拿手好戏,每次哭一哭,博取同情就能混过去。
果然,大院众人看秦淮茹不容易模样,想着她养着三个孩子不容易都有些犹豫。
但阎解旷却是鄙夷道:“秦淮茹,你少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过的有多好,你最近没少去食堂偷拿馒头吧?
傻柱没少给你家送盒饭吧,揭不开锅?可拉倒吧,你看看你的脸,都有肥肉了,大伙都没你养的胖!”
阎解旷豪不留情的揭穿秦淮茹。
这个年代大伙基本都吃不上饭。
秦淮茹家还天天吃着白面馒头偶尔还能吃点盒饭荤菜,大伙那才是天天粗粮窝窝头的。
而这时众人也反应过来,
对啊,秦淮茹家可有傻柱接济着,哪里会没钱吃饭了?
顿时又开始嚷嚷着要秦淮茹赔钱了,把秦淮茹气的简直咬牙切齿。
阎解旷!
又是你小子!每次都跟她们家作对,如果他不说,自己都能湖弄过去了!
秦淮茹恶狠狠的瞪着阎解旷,阎解旷看着系统不断飙升的愤怒值收获,咧嘴笑道:“秦淮茹,你瞪我干啥,就是把我瞪穿了,这钱你也得赔!”
阎解旷哼道,气的秦淮茹更是胸口直起伏,恨不得把阎解旷的生生撕了!
而这时,大院其他人也下班回来了,看到内院聚集的人群都聚过来了看热闹。
许大茂披着大衣跟秦京茹下班回来,经过内院的时候,看到这么人围着,也伸长脑袋瞧热闹。
当看到院中那些被烧毁的木头家具时,许大茂心中就是一乐,跟旁边的秦京茹小声得瑟道:
“京茹,瞧见没,这就是哥的手段,看到没有,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阎解旷的家具全给他烧咯,阎解旷还没法赖我这。”
许大茂心中得意,但秦京茹却是不满都嘴,“大茂,我可没看出有啥好高兴的,你这烧了人家木头对阎解旷一点影响都没有,都揪着我姐赔钱了!”
秦京茹心中不满,秦淮茹毕竟是她姐,看着自己姐被阎解旷逼着赔钱,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嘿,这不是失误嘛,谁知棒梗这小子这么不靠谱,都让他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
许大茂撇了撇嘴,对于阎解旷没吃到亏并不在意,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整他。
而现在反正赔钱的不是他,他乐得在旁边看戏。
而此时,秦淮茹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担心再闹下去,会把事情闹到派出所,只能咬牙答应了赔钱。
但棒梗听说真的要赔钱,却不认,死活咬定放火的事跟他没有关系。
还说这事跟他无关,是别人指使他的。
一大爷见事情还有其他人,心中疑惑,皱眉问道:“棒梗,你既然说放火是别人指使你的?那是谁指使你的?”
阎解旷也反应过来,按理说棒梗可没那个钱买放火用的酒,所以这酒极有可能是别人买的。
说不定背后还真有人指使棒梗这么干的,想到这,阎解旷好奇起来。
而这时,站在人群中的许大茂心中咯噔了一声。
让棒梗放火的可就是他!
但他明明跟棒梗说好了,这事儿要是发现了自个认下,一定不能揪出他来。
这臭小子现在摆明了是要把他卖出来了!
许大茂气愤,低头就要离开。
但棒梗看了一圈围观众人,一眼就看到了他。
许大茂看到棒梗目光看来,眼睛就凶狠回之一瞪,威胁着棒梗不准说出他。
但棒梗啥人啊,那是自私自利的白眼狼啊!
虽然许大茂给他出了主意,又掏了钱给他买酒,但眼看自家要赔这么多钱了,转头就把许大茂出卖了!
“是许大茂!是许大茂给了我钱让去烧木头的,跟我没有关系!”
棒梗手指着人群中的许大茂,毫不犹豫把许大茂拱了出来!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目光都看向许大茂。
阎解旷听到是许大茂指使的,心中并不意外。
毕竟这段时间,每到晚上,许大茂的愤怒值就弹个不停,虽然闹不明白许大茂为何这段时间这么恨他,但许大茂的确有极大的动机。
一大爷皱眉看向人群中的许大茂:“许大茂,这火真是你指示棒梗干的?!”
“放屁!棒梗这小子胡说八道!”许大茂凶狠瞪眼,自然不肯承认。
“就是许大茂!是他给我了我两瓶酒,还给了我5块钱,让我要把阎老三木头烧了!都是许大茂干的!”
眼看到这份上了,棒梗也不管了,有什么责任全扔许大茂身上。
把许大茂气的啊。
好家伙!
我给你钱,给你出主意,你臭小子一出事,转头就卖我?!还把事全赖我身上。
“棒梗,你个臭小子!你小子就是白眼狼!”许大茂气骂道。
而一旁的秦淮茹眼看事情有转机,眼神顿时一亮。
如果许大茂顶了锅,那她家是不是就不用赔钱了?
哪怕还要赔点了,那也不用出大头了啊!
秦淮茹想到这,顿时来了精神,就要把事情往许大茂身上引。
“许大茂,怎么能这样教我孩子,还出钱让棒梗烧大伙家具,我说棒梗怎么会突然烧东西,感情都是你是主使的,你也太坏了!”
“秦淮茹,你少胡扯!是棒梗自己想整阎解旷,这小子天天偷鸡摸狗啥不敢干?
你个搞破鞋天天跟傻柱勾搭,教出来的孩子,那也是搞破鞋的!”
许大茂毒的很,骂人的时候还自然而然的带上了傻柱。
把一旁的傻柱也气到了,但还没等他骂人,棒梗先冲了出来。
“我妈不是破鞋!不准你说我妈!”
棒梗最狠有人说他妈是搞破鞋的,气的冲出来踢打许大茂。
许大茂可不惯着他,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你个臭小子,你妈就是破鞋,你还别不承认!大伙都知道,天天跟傻柱腻歪,生出你小子也是孬种!”
许大茂对棒梗出卖他很是气愤:“臭小子,亏我还看好你,你小子就是个没骨气的孬种,难怪被阎解旷天天整!”
“我才不是孬种!”棒梗从地上爬起,许大茂骂他孬种让他满腔愤怒。
臭许大茂!既然敢说我孬种,你看我孬不孬!
棒梗咬牙用尽全力,就是狠狠一脚踢在许大茂裆部正中!
周围围观的男同胞都感觉一阵蛋疼,倒吸一口气。
更别说许大茂了,当场就疼的成了虾弓。
“嗷……棒梗你……你TM的”
被踹了裆部,许大茂疼的直接龇牙咧嘴,心中气的简直要火山爆发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踹他裆部了!
他都当了半年和尚了,眼瞅着伤口马上就要好了,他就要过上性福生活了!
结果他妈又被踹裆了!
没完了是吧!老子就好不了了是吧!
许大茂气的啊,整个人都火烧火燎的,而棒梗看许大茂被他踢的起不来,心中得意,昂着头开始嘲讽起来。
“哼,让你说我没种,我看你才是没种的!”
“棒梗,你你个小混蛋!既然敢骂我没种,我看你小子真的是找死了!”
这次许大茂是真的气了!
说他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没种!
要不了孩子可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老子让你感受下什么才叫没种!”
许大茂咬牙忍着裆下剧痛,直起身,对准棒梗裆下,也是用尽全力,狠狠踹了回去。
“嗷!
!
”
许大茂一脚直接命中棒梗裆部,把棒梗疼当场跪成虾弓,整个人都疼的鼻涕眼泪都下来!
棒梗感觉自己蛋都被踹碎了!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都被互相踹裆疼成了虾弓,倒在地上。
阎解旷在旁边都看懵了。
好家伙,这是互相奔着断子绝孙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