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逃似的走了,只留下韩林跟沉怀安在冷风一阵凌乱。
韩林跟沉怀安对视一眼:“这尼玛是什么情况?”
沉怀安看着那人的背影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
一听到两人是徒手搬货的,这人好像是看见瘟疫似的,扭头就走,说这里面没事韩林自己都不相信。
两人是踩着点回到仓库的,回去的是,李松署跟黄毛还有大叔都在休息的长椅上坐着,看见他俩回来之后,大叔只是澹澹地扫了一眼,然后就收回了目光。
但是韩林看的很清楚,大叔王一年的眼中充满了探究。
“怎么样,外面好玩吗?这大冷天的,你们两个非要出去散步!”李松署故意开口编者理由。
韩林笑道:“外面的景色还是不错的,有好大一片的雪松,可惜就是矮了一点!”大叔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说道:“这么冷的天气,你们倒是好兴致,还有体力去散步!”
散步这个理由确实是有限牵强,毕白天的时候搬箱子累得跟狗一样,那里还有闲情去散步,韩林不动声色的看向李松署,散步!这理由实在是太烂了。
李松署感受到了韩林的目光,撇了撇嘴,然后马上转移话题道:“他俩就是体力旺盛,你们看看黄毛,现在跟个是人似的!”
韩林这才主要到黄毛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看上去十分疲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调的的原因,他的脸颊看上去有微微泛红。
“怎么啦这是?还活着吗你!”
黄毛睁开眼睛看了看韩林,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好着呢!”
韩林明显听出他的声音有些无力,这时候沉怀安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好像有点发烧!”
黄毛睁开眼睛,换了个姿势伸了个懒腰:“没什么!这一天下来给累得!”
然后就开始准备干活了,旁边的大叔看了沉怀安一眼:“你还会看病?”
沉怀安站直了身体:“这只是常识而已!”然后就开始准备搬箱子。
加班的两个小时韩林发现黄毛一直都是有气无力的,几个人一直麻木的搬着箱子,像是一个机器似的,一直重复着僵硬的动作。
因为是加班,所以仓库里面没有多少人,比白天至少是少了一半,韩林看了看电梯,那里是通往下面的唯一通道,可是这四周布满了监控,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
沉怀安明白韩林的意思,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先不要着急,以后找机会在进去吧!”
韩林当然明白现在进去肯定会打草惊蛇,看了看电梯口最后只能作罢。
一直到快要下班的时候,忽然从门口来了一大堆穿着西装的人,韩林好奇的凑过去,这一看差点把自己下厨心脏病。
是黄有兴!
他带着好几个保镖从仓库门口走了过来,要知道,韩林搬货的楼梯跟点头相隔没有多远,黄有兴随便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
沉怀安也看到了黄有兴,又是两人马上拉着李松署躲进了叉车后面,叉车上面满是箱子,将三个人遮的严严实实。
“我靠!这大半夜的黄有兴来这干嘛啊!”李松署小声地说道。
韩林眯着眼睛说道:“先是黄中兴然后又是黄有兴,恐怕这制药厂根本就跟黄家脱不了干系!”
沉怀安小心的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箱子后面:“千万不要暴露了!”
这时候,黄有兴带着两个人朝着电梯口走去,韩林仔细一看,身后那两个人正是黄有兴的两个儿子,黄城跟黄彬。
这两人像是黄有兴的影子似的,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父亲的身后,只是韩林发现这两人的脸颊似乎要比之前还要白。
黄金是这样,这两兄弟又是这样,这难道是遗传的白吗?皮肤也太好了!
三人已经站在了电梯门口,指示灯显示电梯正在往上运行中。
这时候,大叔好死不死地喊道:“你们三个干嘛呢!干活啊!”
好嘛,这一声直接把黄有兴的目光给吸引过来了,只见黄有父子三人都直勾勾地看着这边,韩林看了看沉怀安,沉怀安马上会意。
李松署眨了眨眼睛然后率先搬起一个箱子,朝着楼梯口走去,沉怀念紧随其后。
只剩韩林一人,偷偷看了看黄有兴父子三人,三人的目光已经不再望着这边了,韩林一咬牙然后抱起箱子就往楼梯口冲去。
三人在楼梯口听见了电梯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叔王一年走过来:“你们三个干嘛跟做贼一样!”
韩林抱着箱子:“那不是有监控吗!”
然后就将箱子搬下了楼梯,这是最后一趟了,距离下班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为了避免碰上黄有兴,下班的铃声一响起,韩林三人马上就冲进了人群。
借着人群朝着电梯口望去,只见电梯紧闭,仓库门口还停着几辆豪车,看样子黄有兴是还没走。
来不及深究黄有兴来这里究竟是来干什么的了,韩林三人快速的回到了宿舍,以免黄有兴出来刚好碰个正着。
一到宿舍,黄毛就有气无力地躺在了床上,连脚都没洗,丝毫没有昨天那副精神抖擞的样子,现在就像是一潭死水。
李松署在一旁打趣道:“怎么,这才一天你就不行了?”
黄毛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是很多年都没干这种体力活了!”
“我看你是虚了吧!”李松署坏笑道。
黄毛实在是没有力气在反驳他了,沉沉的在床上睡去。
这一天下来,也是挺累的了,黄毛已经累趴下了,洗漱完毕之后,几人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
一天相处下来,韩林虽然没有摸清楚这个大叔究竟是什么来头,但是觉得他似乎没有什么恶意,最后决定不在守夜了。
几人很早就睡着了,房间里面传来李松署细微的呼噜声,韩林觉得很累,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只能睁着眼睛胡思乱想。
最后迷迷湖湖的睡着,又梦见黄毛变成了丧尸,见人就咬,李松署不幸不咬了一口,结果也变成了丧尸。
追着自己跟沉怀安后面,张着血盆大口,两颗獠牙散发着冷光,眼看就要咬下来了韩林勐地惊醒。
李松署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你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韩林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道:“你干嘛直勾勾地看着我!”
李松署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谁让你睡得跟个死猪一样,怎么都叫不醒,你要是在不醒的话,我都准备上手了!”
韩林坐起身来,只觉得自己全身酸痛,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果然还是缺乏锻炼。
沉怀安从浴室出来,头发有些水珠,他有早上洗澡的习惯,韩林只能说他的精力真是旺盛。
抬头看向黄毛的床铺,只见他还赖在床上,韩林笑道:“我不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