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在找死!我待会就去跟仙儿爷告状!”
尽管手机拿的很远,但还是清楚地听得到白灵的呐喊。
陈兵这边,白灵像猴子一样,把陈兵当成了一棵树,紧紧把陈兵的头埋在自己怀里,对着陈兵手里的手机滔滔不绝地讲!
“你知道这个社会关系有多复杂,什么时候该讲什么,气氛的烘托你会吗?!”
“行了行了,说正事呢!”陈兵把白灵从身上放下来。
白灵气喘吁吁的,骂完韩林连口都渴了,赶紧起身去喝水。
“陈队,我今天打电话的确是有正事的。”
“怎么说?”
韩林便把温旭的计划和情况给陈兵细细地讲了一遍,很多事情怕讲不清楚,都是应用了原话来进行沟通。
“那咱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打进黑云组织吗?”陈兵问道。
“对,这就是我想要的事情,而且如果正如他们所说,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被迫的,那罪名应该也是确定不了,一旦有了这个事情作为根基,那咱们可就又多了六位人才加入咱们护宝局了。”
“我这么听你的语气好像就已经确定了对方的可信度呢?”
“是呀,毕竟我是相信张俏冰的,她救过我。”
“那行吧,你把具体的行动计划发到我微信,我这边立刻组织行动。”
说完,陈兵便挂了电话,白灵在一旁听完,显得忧心忡忡。
“靠谱吗?”她问道。
“既然韩林相信张俏冰,那咱们也是无条件相信韩林,这事就这么定了。”
事情好像在顺风顺水的发展着,但也彷佛有着暗流涌动,随时会从底部突破,杀所有人个措手不及!
往嘴里吸两口烟,温旭站在酒店的走廊上低着头把烟吐出来,他的思绪好想理不太清,乱糟糟的。
韩林从房间里出来,左右看了看便注意到了温旭站在那拐角处。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啊?”韩林走过去问道。
“没打扰你休息吧?”
“那倒没有,这才十一点不到,没这么早睡觉的习惯。”
“找你出来就跟你说件事。还记得我那天晚上跟你说的一句话吗?”
“很抱歉,我不可能去特意记这些东西,恐怕还得你亲自再讲一遍。”
“那天晚上我说,我不会让我那五个朋友跟我一起受苦。”温旭说完,又吸了几口烟韩林总感觉这些吸烟人士会在压力大的时候才吸烟,在他们心里,这是缓解压力的好办法,像是能在这苦难的世界里找寻到放松的良药。
“偶是有那么点印象,所以你重复这一遍是要表达更深层次的东西吗?”
“所以我这里有个计划,只有你和我知道。”
“你瞒了他们五个?”
“对,这些事情他们不能知道。”
韩林听完内心有点想笑,居然还有他这个“外人”才知道的计划,这显得自己的地位有显着提升。
“那你说说吧?什么样的计划?”韩林叉着腰,准备洗耳恭听。
“我跟你说过计划没有完美的,所以可能会有意外,很多事情万无一失,所以发生了意外,还请你能先救他们,把我留到最后。”
“你有如此的牺牲精神呢?”
“我没在开玩笑。”温旭的严肃认真的看着韩林。
韩林从刚才打趣的模样收住,显得很尴尬地开口。
“我的意思是说你有异能,做这件事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所以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事情还没开始呢你就在这里打退堂鼓,显得很没有领导风范啊!”
相比跟其他人对话,韩林跟温旭聊天的压力还算小的,温旭的话语很有趣,或者说不会让韩林反感,无需费脑子去像下一句我该这么说会比较通顺一些,他也不清楚跟他现在是什么关系。朋友?又不是很有往来;合作伙伴?也就这一次而且还没开始;陌生人?那更不可能了,毕竟他们现在正站在走廊上聊着如此深刻的谈话,没错,年龄相彷的大男人;真的是贱!
韩林没觉得自己的谈话有多优秀,他好像在找存在感证明自己的话术天赋。真逗,心想不一定事成,那句话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了,他只想展现自己的一种品质,我可以信任,无需怀疑。
“谢谢你韩兄,说了这些话。”
突如其来的道谢让韩林有点接不住,他感觉到了浑身难受,这春天的干燥让他后背发痒,像是有只一公分长的蚂蚁在他衣服里面往上爬,却怎么也拍不死它!
“我也没说什么,就只是简单的说一些事实,还有啊,你说不定都比我大,别叫我韩兄了。”
“你几岁?”温旭听完问道。
“二十七。”
“几月生的?”
“七月。”
“那就对了嘛,我九月,比你小两个月呢!所以韩兄这个称呼还是不用换的。”
走廊外是在谈话,酒店房间内也是。
“婷婷姐,你说咱们以后要去哪里生活啊?”吴文霞像是杨婷婷的小迷妹,问道。
“嗯……我喜欢蜀地,那里的气候比较宜人,而且不会像吴地这么干燥。”杨婷婷稍作思考后回答。
“都听你的……”吴文霞笑嘻嘻地依偎在杨婷婷身上,现在是她们两个女孩子的独处时光。
另一个房间,焦夕和严升还有曹国东正在打牌。
“三带一!”曹国东朝桌子上响亮的拍下了扑克,然后眼睛来回转动,看着严升和焦夕。
两个人摇着头表示手里没牌。
焦夕连打牌都是正襟危坐的样子,她就像个“别人家”的孩子,一直注重礼仪,而且有点过头了,长相也显年轻,要是穿上校服,看上去跟女高中生一样。
严升抬头盯着天花板,“欸你们说,文霞和婷婷姐在那边干嘛呀?”
“她们两个女孩子就聊天咯,能干嘛?”曹国东看着自己手上的牌,说道。
“我觉得她们最近的关系变得很好了。”焦夕语气平和的说道。
“这话这么说?”
“以前文霞总是大大咧咧的,有时候还会说话不过脑子,但现在她变得含蓄了好多。
“含蓄?你觉得这词用在她身上合适吗?”严升皱着眉头问道。
“你别把文霞想得跟个泼妇一样行不行?”曹国东瞪了严升一眼。
“那她之前每天不都是大小姐脾气吗?要不是咱们习惯了,她指定在外面会被说。”
“其实奇怪的不止文霞,婷婷姐也有所变化,我依稀记得是……就去把一号墓的东西搬走之后吧,就那段时间文霞和她就明显走近了许多,而且杨婷婷变得开朗起来了。”焦夕下了对勾,手里剩下三张牌。
“对呀,以前她没那么多话的,那御姐的范儿杠杠的,神鬼勿近啊!”严升夸张形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