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打着电话。
“准备收网!”白宁对着电话说了一句。
“好的!”电话那面冰冷的声音响起。
“人在哪儿?”
“念坛。”
白宁挂断了电话,对着叶初夏说道:“人在念坛!我们过去吧!”
叶初夏发动了车子之后两个人就向着念坛驶去。
车子上,叶初夏对着白宁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理小张。”
“对待叛徒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理呢?”白宁对着叶初夏反问。
“额…”叶初夏语塞。
她并没有真真切切的接触到怎么对付叛徒,她没有被叛徒整的如此狼狈过,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就不大知道这个方面怎么去处理。
“没事,交给我吧!”白宁说完了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他可没有这么容易打发,也不想轻易的放过这个叛徒。
叶初夏哦了一声就开着车向着定好的地方驶去,晚上京都的车子也不是太多,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白宁说的念坛。
白宁看着已经到了地方,就和自己安排的那个人打开了位置共享,让叶初夏向着那个人的方向驶去。
两个人来到了一片老式居民区,看着房子起码比白宁的岁数要大。
“到了!”白宁让叶初夏停好了车子以后两个人就下了车,不一会儿,一个皮肤呈小麦色的黑衣男人对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这是张雄。”白宁指着那个黑衣男子说道。
“叶董好!”张雄和叶初夏打着招呼,他明显知道叶初夏。
叶初夏对此并不奇怪,自己是一个公众人物,别人知道自己是很正常的,只是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宁知道叶初夏的疑问,他并没有瞒着叶初夏,他身边的人,叶初夏迟早也得知道啊,于是他对着叶初夏说道:“这是我在暗处的一把刀,这小子身手不错,是退役下来的,帮我做一些事儿,毕竟我有一些事儿不方便亲自出手嘛!”
叶初夏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别的。
像白宁这样有本事,而且涉猎的很多的人有自己在暗中的人很正常,甚至是一个团队都是应该的,帮助自己办事儿嘛。
自己的父亲叶国雄手下也有这样的人。
“小张就在这里面?”叶初夏问道。
张雄点了点头说道:“对,二楼左面的那个门,这家伙三天了,就没有出来过,我在这里一直盯着他。”
“今天卡梵纳集团发了新品发布会,这家伙应该是今晚或者最迟明天就肯定会跑了!”
“哼!还能让他跑了?早就盯上他了!”白宁冷哼一声。
“根据我的调查,这家伙不只是个一方的间谍,还是个多面间谍,一般就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捞一笔就走,他的履历啊、资料啊基本上都是假的。”
“估计就是他的名字、性别、年龄是真的了,其他的都不可信!”
“最关键的是,还不是我们一家在找他,是同时好几家都在找,甚至是警方都在找!只不过被我们先找到了!”张雄把最近自己了解到的情况都给白宁他们讲了。
白宁点了点头说道:“一会儿进去以后废了他,然后交给警察处理吧!”
“白宁,你们要废了他?”叶初夏瞪大了双眼对着白宁问道。
“对待叛徒,只有这一种方法,不光要废了他,还要把他扔进去坐上几年!”白宁眼睛里面露出来犀利的光芒。
叶初夏也不说话了,她不是个小白,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在这种事儿上派出来商业间谍是这个行业的大忌讳!
她平时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人,她知道在这个时候并不能心慈手软,不然知道这事儿的人会觉得卡梵纳集团,会觉得她叶家就是个怂包软蛋,连个对方的间谍都不敢处理,这样的话以后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来对付卡梵纳集团。
叶初夏点了点头,对着白宁说道:“你做的对,我支持你!”
白宁点了点头之后,对着张雄说道:“行动吧!”
张雄一点头,就在前面带路了,白宁和叶初夏就跟在身后,三个人进入了单元楼,对着小张所在的房子敲门“咚咚咚!”
小张的声音从门后面传来“谁啊?”
白宁和叶初夏两个人相视一眼,果然是他!
这时,白宁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脚步声,对着叶初夏向后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人向后面退一点,这样的话,不会被小站从猫眼的位置看到。
张雄看到两个人后退了几步,对着门里喊道:“楼下漏水了,我是来修水管的,看一下是不是你家的问题!”
“你家有没有漏水啊!”
“没有没有!我现在不方便,赶紧走吧!”小张的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听声音这人应该就在门边的猫眼处看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我就进去看一下是不是上面水管的问题,这下面的楼顶一直漏水,要不叫过来派出所的人过来协调一下?”张雄故意用出不耐烦的语气,对着小张说道。
小张在门里面犹豫了一下,紧接着白宁听到开锁的声音,这家伙要开门儿了!
三个人的神经同时紧张了起来,准备冲进去!
“我家就没开水管啊!不信你进来看!怎么可能会漏水呢!你们…”
还没等小张说完话,就被白宁一脚踢进去房间里面了。
白宁身后跟着叶初夏,张雄最后进来把门关了。
小张怒骂一声:“卧槽!”
紧接着他看着面前的三个人,瞬间就不说话了,两方的人相互对视了有一分钟,然后他结结巴巴的叫着:“叶董,白宁,你们,来了啊!”
“呵呵,住的还不错嘛!”白宁走上前去,一脚踩住了对方的胸口,对着对方说道。
“额,额,还行…”小张摸不清楚白宁的路数,对着白宁结结巴巴的说道。
“收了太阳集团不少钱吧?没给自己找个别墅住!”白宁的眼神突然凶狠起来,他不想和小张继续纠缠下去,现在的事实已经清楚了,就不用再和他墨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