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乔岁安照常做了瑜加洗完澡,感觉身心舒畅,早早便上了床准备睡觉。
陆司书也走了进来,但看着她闭着眼已经在培养睡意的时候,直接上手捏住她的脸。
乔岁安被迫挣了眼,他们大眼瞪小眼,“陆司书,你干嘛?”
“乔岁安,你给我清醒点,十二点过了再睡。”
乔岁安想了想今天的日子。
“明天你生日?掐点庆生吗?”
陆司书跟她绕弯子,“等十二点过了你就知道了,现在先不要睡。”
乔岁安只想舒舒服服的睡觉,可陆司书只要看到她一闭眼就过来闹她。
一来二去,乔岁安也睡不着了,只能坐起身子,强撑着眼皮盯着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好不容易熬到了十二点。
大院钟声一响,乔岁安也不管陆司书想玩什么花样了,立马两眼一闭躺了下去。
她困,只想睡觉。
可房间里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乔岁安感觉到有庞然大物向她压了过来,灯下只有影子,她被身影笼罩。
乔岁安勐地一睁眼,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后吓了一跳,“陆司书,你想干什么?”
陆司书两手撑在乔岁安的身体两侧,两人保持着不近不远的安全距离。
“乔岁安,你答应过的。三天之后我们就补新婚夜,现在十二点已过,三天的时间到了。”
乔岁安有些慌,哪还有什么心思睡觉,“所、所以呢?”
“当然是……”陆司书慢慢靠近乔岁安,俯在她耳边,“补回来。”
乔岁安:!!!
哒咩~
她现在澄清当时只是一时嘴快还来得及吗?
“那、那你躺倒好了。”
陆司书:???
陆司书有些怀疑人生,难道是他的攻略做的不对?
不是应该这样么?
他懵了,“是你躺在床上。”
乔岁安咕噜咕噜转了几下眼珠子,摇着食指,“不不不,应该是你、陆司书躺在床上。”
有些事情水到渠成之时都是无师自通的,陆司书没想多久就明白了。
他嘴角蓄着笑,放低了身子,“好啊。”
乔岁安以为自己能得逞了,可是当晚,陆司书就向她展示了真正的技术。
的确是乔岁安期待中的样子,但又有哪里不一样……
————
乔岁安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浑身酸痛,腰起不来了。
她困难的睁了睁眼,觉得眼皮发涩。
昨晚陆司书几乎折腾到了凌晨,导致她今早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的黑眼圈都多了一层。
乔岁安照照镜子,觉得自己离国宝就差一点了。
陆司书那就是个狗男人!
他那么厉害的体力干嘛还去开飞机啊,去打铁得了!
在此之前,乔岁安是怎么也没想过,这世上真有人的体力能像南孚电池一样的吓人。
昨晚睡得太迟,睡眠不足的她吃早餐时都连打着哈欠。
可相比于对比萎靡不振的她,对面吃早餐的男人却神清气爽,甚至比昨天看起来还要精神。
乔岁安真是不理解……
吃完早餐,换好了鞋,乔岁安就准备出门了,可她腿一个哆嗦,没有站稳,差点要摔下去的时候,陆司书及时的扶住了她。
为了避免她摔倒,陆司书把她拉了一把,乔岁安整个人便摔在了陆司书的怀里。
乔岁安愣了一秒,昨晚两人刚负距离接触过,她现在还有些尴尬。
她赶紧挣扎着起身,正要跟他说谢谢的时候,陆司书开了口:“要不我背你去吧,你这腿估计今天都走不了路了。”
这个不要脸的碧池!
他还好意思说?!
现在在这充什么好人,昨晚使劲折腾的也不知道是谁!
想到这,乔岁安生气的推了一把陆司书,自己先跑去上班了。
陆司书无奈的笑了笑,只当她是害羞,后脚跟着她就离开了。
最后两人是用时到达航空公司的。
八十年代,飞机还没有那么普遍,陆司书飞的是新路线,只在相邻的一线城市来回飞,距离不长,所以他可以每天都回家。
这也让他在成功抱得美人归后不至于几天不开荤,因此,陆司书一路上都是耐着性子哄乔岁安的小脾气。
可刚把人哄好,就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乔岁安看到那边众人在围观着什么,好不热闹的样子,好奇心驱使下,她走了过去。
陆司书也跟着她。
结果还没凑到跟前,乔岁安就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苏春花。
此时,苏春花正坐在中间被大家伙围着,看她那表情,似乎还有些愤愤不平?
苏春花好好的怎么到这里来了?乔岁安心里一咯噔,料定事情不简单。
看乔岁安过来了,与她一起从京都大学来的刘依依立马坐不住了,指着她,难掩兴奋,“阿姨,乔岁安来了,是她吧?她就是你要找的那个没良心的女儿吗?”
苏春花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果不其然是那张熟悉的嘴脸。
虽然现在乔岁安已经瘦了很多,完全没有以前像猪一样的身形,甚至因为肉少了,她姣好的五官也渐渐的显露了出来。
苏春花乍一看还有点惊讶,但转念一想,就算她变好看了那又怎么样?
不管这死丫头怎么变,还是那个任由她辱骂的小贱蹄子,根本比不上她女儿半分!
她今天来,就是要给乔岁宁讨回公道的。
苏春花有些激动,一拐一拐的走到乔岁安跟前,上来就要揪她的耳朵,嘴里骂骂咧咧的。
“你这个死丫头,竟然还能做出抛弃母亲的事情!不光丢下我,你连家里头病重的老父亲也不管了?大家都看看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忘恩负义的丫头呢!”
众人现在都盯着乔岁安,对苏春花说的唏嘘不已。
可是还有一些人同乔岁安接触过,感觉她不像是那种人,站出来替她发了声,“大妈,你也不能这样说啊!空口无凭,岁安自己就是个大夫,怎么会把病重的老父亲扔下不管呢?”
“是啊,”另一个同事也看不下去了,“刚才您一直控诉,说这乔岁安究竟是如何如何的不堪,可没有证据不能胡说啊!”
“对啊,这年头说出去的话可是要负责的,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进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