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岁安给陆司书上好药后,把跌打酒放下,看着男人宛如奶狗一样乖巧的模样,轻轻拍了一下他,“陆司书,问你个问题。”
陆司书嗯哼一声。
“你真的不喜欢男人么?”
陆司书翻了个身,露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你说呢?”
乔岁安:“……”
好像被威胁了。
“那我换个问题,你是不是不想在那方面出力,所以……”
陆司书真想撬开乔岁安的脑袋瓜,看看她这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一手扳过乔岁安的脑袋,毫无征兆地就亲了上去。
“啊…唔……”
乔岁安被他给整不会了。
很快,她也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
一吻过后,两人相顾无言,乔岁安捂着脸回卧室了。
陆司书半敞着衬衫,坐在沙发上,勾起了嘴角。
就快了。
再等等,乔岁安总会有一天喜欢上自己的。
……
后来的几天,乔岁安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陆司书就挪不开眼睛了。
好像那一吻发酵后,陆司书在她眼中便打上一层滤镜,哪哪看着都顺眼了不少。
乔岁安自己不清楚,陆司书倒是体会的完完全全。
女人看他的眼神这几天都带着小星星,非常亮晶晶。
特别是在航空公司看到他飞行下来后,乔岁安一直在办公室里头托着腮看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乔岁安其实也是害羞了,她捂住脸想:自己以前怎么没有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啊!
就连晚上回家的时候,看着陆司书给她做饭时,乔岁安都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陆司书一开始还为此沾沾自喜,可是乔岁安已经傻了好几天了,陆司书到后面渐渐有些承受不住受宠若惊了。
他怕乔岁安这是见了鬼了。
要不然这女人怎么会一反常态,变得越来越温柔贤惠了?
每天一回家就能吃到可口的饭菜,关键是每次吃饭时乔岁安还一秒不的还用这种眼神看着她,让他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陆司书放下快子,问乔岁安:“乔岁安,我是不是欠你钱了还没还?”
乔岁安:“……”
好好反省为什么没有人喜欢你吧!
好好反省自己怎么都二十多岁都娶不到老婆,还要辛苦爸妈给你花钱买老婆吧!
好好反省为什么老婆娶进门还不跟你好吧!
乔岁安本来还很开心的,结果听到他这么说之后,瞬间垮脸,“吃你的饭吧,话真多。”
陆司书:“???”
什么鬼?
江景琛在这个时候刚好过来敲门了。
陆司书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到是他,立马把门又关了回去。
江景琛一脸黑人问号,“兄弟,是我,你开门啊!”
陆司书一脸黑线,就是因为是他才不想开门。
江景琛换了路子,喊里头的人,“岁安,开门啊,是我,江景琛!”
陆司书:“……”
这番话引起了男人的强烈不满,下一秒立马给他开了门,用眼神警告着他,“再喊一句岁安两个字,小心我把你舌头拔出来。”
江景琛:“……”
他不搭话,老老实实进去,手上海提着一些东西。
一看到乔岁安,就立马把东西给她,“岁安,我妈从家里头寄了一些东西给我,都是吃的用的什么的,我都吃不完也穿不完,正好给你们俩送过来,就当感谢你上次救我的大恩了!”
陆司书狠的牙痒痒。
看来某些人真的不想要舌头了。
乔岁安看了一眼,本来想要接过去的,却被后面的陆司书抢先一步,“谢谢了。”
江景琛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干嘛?我又不是送给你的,我这是给岁安的,你快点给我回来,想要的话,你自己去买啊!”
陆司书一脸正气的打断他,“乔岁安是女孩,又矮又胖的,跟你的身材根本搭不上边,所以穿不了这些衣服。我跟你身材差不多,哦不是,甚至还比你还好,不过我不嫌弃你,可以将就,给我好了。”
乔岁安:“……”
江景琛:“……”
你知道你一连得罪了两个人吗?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
陆司书:脸皮厚才能追到老婆,你没有!
江景琛看自己被截胡了,恨不得上去和这个昔日的兄弟现在的对头打一架。
他手里这些衣服还是下午的时候自己特地去商场买的,因为乔岁安现在身形还是微胖,所以她穿男士服装也刚刚好,买了这么多就是为了送给乔岁安当做礼物的。
而且他出于私心,特地自己也买了一套同款,还能像之前闹的乌龙一样,让其他人看看,说不定他们的火花就擦出来了。
谁知道他还没来得及乘胜追击,去追求乔岁安,就被陆司书给扼杀在摇篮里了。
不仅如此,陆司书把他带来的东西都放好后,便摆出了极不耐烦的模样,直接二话不说把他推了出去,锁到了外头。
江景琛现在就是好心没好报,还大气不敢出。
后知后觉地,他好像意识到了陆司书自从乔岁安来到公司后的不对之处。
有什么已经浮出了水面……
陆司书把人推出去之后,本想把那些衣服直接扔了,但又想想那样未免过于奢侈浪费,他左右看看,想着实在不行就送人或者捐出去。
反正这衣服不能给乔岁安穿,他自己也不会穿的。
但是仔细一看,这些衣服虽然的确是男士,但是和乔岁安的尺寸相差无几。
很明显,这根本不是什么江景琛的妈给他送来的。
这小子是自己特地去买的!
甚至有的衣服因为粗心连吊牌都没有摘!
好啊,当着他这个正牌老公的面撬墙角,看来江景琛这小子真的是不想活了!
乔岁安还在为怎么处理江景琛带来的衣服而苦恼。
自己对陆司书是什么感觉,她已经摸清了,所以在这之后,她不想再装傻充愣了,更不愿意沾花惹草,平添两人之间的误会。
哪怕最后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她也自愿洁身自好,活得清醒。
可陆司书根本没给她那么多思考的时间,等再见到江景琛的衣服时,那些衣服已经变成了破布。
罪魁祸首还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沾沾自喜,他指指地上的破布,道:“以后用这个来擦地。”
乔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