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岁安看着乔岁宁挣扎着远去的嘴脸面上没什么表情。
她知道乔岁宁不甘心。
但她不怕斗,乔岁宁要来,她便陪她玩玩。
周围看戏的学生们更是对乔岁宁的那番话噬之以鼻,接连散去。
……
半个小时之后。
乔岁安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也被拒之门外。
鬼知道他们学校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因为她是凭借着家属的身份有高考资格的,学校并没有她的宿舍可以居住,她只能去找陆司书。
得,忙活了半天,白忙活了。
她还是逃不过那个男人。
想想那不到三百米的距离。
乔岁安很没有骨气的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到了家属大院的门口,登记过后,乔岁安一报陆司书的名字,门卫便把她放了进去,还非常贴心的告诉了她房间。
她宁愿不要这么贴心。
……
江景琛刚好来找陆司书蹭饭。
也不是说这陆司书做的饭有多好吃,只是比起他自己做的能毒死人的饭,陆司书的饭最起码吃了不会死。
只是他没想到乔岁安竟然会考上京都大学,但对于老公在隔壁,老婆却不和他一起住这事,他表示更加好奇。
“看不出来啊,乔岁安居然还有考上京都大学的聪明劲儿,但你们两个为什么没有一起住?”
陆司书转手扔给他一个馊了的窝窝头,“吃吧,吃完就赶紧给我滚。”
江景琛:“……我好歹跟你一起出生入死这么久,结果你现在就给我吃窝窝头,有没有人性啊?!”
陆司书看了看他那一脸怨妇的模样,深觉自己还是太仁慈了,便把窝窝头又抢了过来,直接赶他,“你说得对,赶紧的给我滚。”
江景琛:“……”
好兄弟性情大变后突然看不惯我了怎么办?
他挪了几步,还没到门口,又返了回来。
陆司书一脸问号的看着他。
江景琛不好意思的笑笑,“司书啊,我回去也是一个人,但你也知道,我背后有伤,可自己上不了你就帮帮忙,给我上了药,我再回去。”
他后背因为长期拉伤,的确每一天都要涂跌打酒。
陆司书自然知道这个,也不赶他了,直接转头去拿药酒。
江景琛这才欣慰的笑了。
他就知道,好兄弟还是好兄弟。
背对着陆司书,他脱了上衣,然后趴在了沙发上。
“啊——轻点——啊——好疼啊,陆司书,你就不能对老子轻点吗?真的好疼啊——!”
出于礼貌,乔岁安本来是想敲门的,但走近一看,发现门根本没关。
带着对以后日子的期待,乔岁安决定给陆司书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面带微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就正好看见这刺激的一幕,以及江景琛那一阵接一阵的叫喊。
乔岁安:“……”
她觉得她应该跑。
但是,这画面……
不看白不看。
反正不用掏钱。
于是乎,她又转头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带着轻灰,门开了。
屋内的陆司书跟江景琛听到有声音后,也下意识抬眼看了过来。
六目相对,相顾无言。
一时间,尴尬蔓延在了上方空气中。
乔岁安瞪大童孔,想仔细看清辣眼睛的画面,但……
非礼勿视!
她还是个活了二十多年的老处女,还是不要看为好。
所以她还没看清什么,就迅速用手挡住了眼睛,“对不起,打扰了,两位继续!”
说完之后,她立马把房门关上,然后想跑,却不知道路在何方,还差点撞上了柱子。
江景琛疑惑的看着她怪异的动作,然后感觉背上不动了,转身看了看陆司书,“兄弟继续啊!你快点,老子都要疼死了。你说你怎么这么久啊?还要弄半天!”
乔岁安人在柱子前,一听到了这番话,虽然人没撞柱子,鼻血也想流了。
天呐,好刺激!
陆司书看到乔岁安跌跌撞撞出去,想着以女人神奇的脑回路,肯定是误会了。
他拍了一下江景琛的后背,“给我滚出去。”
江景琛:“???”
陆司书从沙发上起来,然后去去厕所洗了手。
江景琛这下赖不住了,热脸贴不了冷屁股了,只能出去。
结果他一开门又看到了还在柱子前面的乔岁安。
这女人是在……面柱思过???
此时的乔岁安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偷看,免得长针眼,但是她没有办法……她就是好奇……
算了,长针眼就长着针眼吧。
就回头看一眼,就一眼。
“你怎么在这里?”
“啊——!”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乔岁安一跳,这下是真的撞在柱子上了。
江景琛看看一头撞上柱子的乔岁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
“我是来收水电费的!”
???
两人同时出口,江景琛却更疑惑了。
乔岁安上个大学还有这么一个副业?
乔岁安自己却为刚才的灵机一动点了赞。
她可不想说自己是死皮赖脸来找陆司书的,那不得丢死人。
江景琛刚想再仔细问问,屋里头就传来了一道暴躁的声音——
“乔岁安,还不赶紧滚进来?等着被人卖了帮人家数钱吗?”
乔岁安:“……”
江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