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珍气得尴尬又难堪的回家去,路上也有人看到了,还以为周玉珍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周家闺女咋哭了?”
周玉珍听着大婶子的询问,只是随口的应了声‘我没事儿’,然后就快速的步伐逃离了这个地方了,早些回家去,不打算跟这位大婶子聊太多。
大婶子见周玉珍急匆匆回家的模样,好像是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咋舌的看着背影好几眼之后,思考着要不要去找周家大娘说一下这事情?
最后,还是觉得需要给周家那大娘说一声比较好,小姑娘不懂事,以为隐瞒起来是更好,其实不然,怎么也要将那坏人抓住啊!她家闺女也差不多这个年纪,长得又好看……
周家大娘一开始还不知道周玉珍在陆家受了委屈回来,听隔壁家的大婶子说了一嘴后,才知道。
“害,还不是我家那老头子,平时就只顾着下棋,叫他回来,还会骂人,这不,小孩子嘛,受不住!不就眼红咯。”
周家大娘随口的给了个理由,也没有特地去说陆家的事情,免得到时候传出什么可怕的流言蜚语。
这些婆娘的想象能力跟传流言蜚语的能力可是一清二楚,可不能够坏事儿!
“老周这样可不行,怎么可以因为这点儿小事骂人呢?我跟你说,我家老徐……”很快就将周玉珍这个小姑娘受的委屈给忽视了,说起其他事情来。
周玉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还呜呜的哭了好久,知道自己是时候跟自己曾经的暗恋时光说再见了。
司书哥哥,司书哥哥的老婆,长得,长得……好看,身段妙曼,笑容甜美,跟自己,跟自己……差不到哪儿去。
等徐家大嫂子离开,周家大娘才来自己女儿房间,“玉珍,这是怎么了?咋还哭了呢?是不是陆家那小子欺负你了?还是他那媳妇儿欺负你了?”
周家大娘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则是更倾向于陆家那媳妇儿欺负自家闺女了,一个乡下土包子,说话肯定特别粗鲁吓坏自己女儿了。
“没有,我只是,我只是看到司书哥哥结婚了,心里难受……”周玉珍鼓着脸十分的委屈难受,丝毫都没有隐瞒的意思。
“傻孩子,陆司书娶了媳妇儿,咱还凑上前去,可就破坏人家婚姻了,而且,能够在结婚期间跟你搞在一起的话,这样的男人,又怎么配得上你?”
周家大娘伸手摸了摸自己小闺女的脑袋,出声笑着回答她的话,并安慰着。
周玉珍本来还有些对陆司书跟别人结婚的事情耿耿于怀,还觉得那个乡下泥腿子土包子农村媳妇肯定跟不上城里的生活,或许还会被司书哥哥嫌恶。
根据这样的想法,周玉珍觉得自己比那个又老又丑的乡下泥腿子土包子农村媳妇可有优势了,司书哥哥肯定会选择自己的!
只是看了之后,这一抹肯定的骄傲又被打破了。
这不,觉得自己将来没有什么希望了……
可现在听妈这么一说之后,心里想了许久,又觉得好像是这样,要是司书哥哥真的会抛弃自己在乡下一起同甘共苦的媳妇儿,自己,自己……又应该怎么看待司书哥哥?
“男人啊,要是偷腥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们玉珍长得好看、成绩又好,将来还能够进工厂干活,肯定能够找到一个比陆司书更好的。”
周家大娘哄着周玉珍,自家小闺女见识的场面不够多,比较单纯,又容易被人哄骗。
果不其然,周玉珍觉得妈说的有道理,心里虽然还是这么委屈,但也觉得自己不是非要陆司书不可了。
总不能够将来有一个比自己更好的,司书哥哥又……“妈,我饿了,我想吃鸡腿……”
……
晚上。
陆司书洗了澡,正躺在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个小台灯,气氛温馨的捧着本书在那儿看,同时在等着乔岁安。
以往(包括还在吉利大队的时候)都是岁安先洗澡,今晚岁安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让他先洗。
等了许久,乔岁安回房的时候,就将门给关上了,并锁上了,穿着一身长衣长裤的睡衣裤,包裹得严严实实。
只是,乔岁安在走到床沿边的时候,并没有爬上去,而是站在那儿,带着点居高临下的目光望着陆司书,脸上的笑容灿烂而绚丽。
站在面前时,一边解着衣扣,同时弯下腰,“司书,我给你看个大宝贝儿吧……”
陆司书听着这句话的时候,童孔微缩,喉结滚动了下,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乔岁安,似乎是在等乔岁安的动作。
见陆司书这个神情的乔岁安笑得更加开心了,亲了下陆司书的脸蛋,解开的衣扣,睡裤也一样,展露在陆司书面前的,是今天买的那套艳红睡衣裤,同时也将那身白皙的肌肤显示得更明显。
“好看吗?”一句话下,就被拉扯上了g……
夜很深、也很美,月亮在出来的时候,银光洒落照耀在窗边时,都悄悄移到了树梢后,为这对年轻的小两口而怯羞。
第二天,乔岁安起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都是酸软酸痛的,都没有多少力气了,才知道自己昨天撩拨得过了头。
“起来了,一会儿我陪你去妇联那边报个到……”陆司书提醒着乔岁安该起床了,只是,在看到乔岁安泪眼汪汪的趴在床上起不来的时候,好像是明白了什么,无奈而宠溺的笑了下。
上前,给乔岁安按摩下腿,缓解一下乔岁安的酸痛,而乔岁安在他捏着的时候,觉得酸痛酸痛又带着酸痒,想要一脚踹过去,可惜都快抬不起来了。
而后,在陆司书的按摩下,慢慢的乔岁安又开始昏睡了过去,陆司书见状,还轻声的喊了两句。
发现乔岁安是真的累坏了,意识到这是自己的问题,摸了下鼻翼,没办法,可能是之前没有遭遇过,略微有些刺激,所以冲动了。
下楼时,陆老爷子坐在客厅前,灶厨里已经温着粥了,在看到只有陆司书一个人下来的时候,都满脸疑惑的看他,“岁安呢?还没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