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村里的人越来越厌恶的许晓蓝恨不得放一把火将村里所有人都给烧了,可是许晓蓝知道自己不可能这么做的,她还不想死!
见大婶子跟自己点了头就离开,许晓蓝还想拉着她继续聊聊乔岁安的事情都不行。
许晓蓝出去结果摔了一跤满身泥巴回知青点的模样,没有一个人过来关心,这使得许晓蓝眼里也充斥着对知青点的愤恨,这群贱人。
换了衣服,去洗了衣服,心里多了几分计较,一要跟陆司书‘再续前缘’,二是从张混子那儿拿回自己的钱。
知道乔岁安摔断腿的她,现在都觉得乔岁安已经不算是什么心腹大患了。
第二天,继续上工,因为自己心里怀着希望,看到陆司书一个人来上工的时候,脸上都多了几分的欲言又止。
在许晓蓝看来,陆司书现在的沉默寡言就是内心为乔岁安伤心,至于其他的……忽略了在他们面前,陆司书一直都差不多是这样。
不过没办法,她不能够上前去给陆司书关心,她还得继续去山脚下开垦山地。
不知道此时另外一片田发生的事情,乔家闺女摔断腿的事情,那些村里人当然要去跟陈红梅‘好好关心’两句。
陈红梅听到这些关心时,疑惑的看向了他们,“谁说我家闺女摔断腿了?就因为你们在那儿瞎说,害得我白操心,我女儿就是刮伤了。”
“刮伤了?”那出口‘安慰’陈红梅的大娘顿时愣了一下,好像是没听懂这个词的意思那般。
“那可不是吗?就摔破了皮,我当时听你们说的时候吓坏了,跑去一看,还不是我那女婿担心媳妇,在外面表现得有些凝重,让你们误会了!”
陈红梅在那儿乐呵呵的笑着反驳她们的话,同时又给了解释,不是我家女婿故意让你们误会的,只是表现得太担心我女儿,没说清楚,才让你们误会的。
“……哦。”其他人唯有呆呆地点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恭喜,“没事儿就好,我还担心岁安要是真出事儿了,你们那女婿咋办呢。”
“就是,没事就好,那真是大幸了,不过最近下雨,山路比较滑,大家还是上山时候小心些。”
陈红梅听着他们这些话,点着头,乐呵呵中,那是,她的女婿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对她闺女最好了!
……
许晓蓝在听到他们讨论原来乔岁安没事儿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许晓蓝整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看向了那说话的知青,“你说什么?乔岁安没事儿?不是说她摔断腿了吗?”
这两天她一直在山脚下那边开垦山地,手都起泡了,想要求大队长换个活儿,大队长不乐意,说村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儿要干,不能够因为活重就嫌弃,这可是不可取的。
许晓蓝怎么可能没听出来,大队长这是不想让自己换一份活儿,就想给自己一个教训,让自己好好在那儿开垦山地。
那说话的知青听到许晓蓝这个刺耳的质问声,脸上带着些许的不屑看向了许晓蓝,好像在说,关你什么事儿?
许晓蓝对于这样的眼神已经习以为常了,最近大家都是这么对自己,不能习惯还能够怎么样?
“不是说已经断腿了吗?是什么医生这么厉害吗?还能够有这医术?”许晓蓝十分厚脸皮的坐在了旁边,假装自己只是关心那个医生的问题,而不是关心乔岁安有没有断腿。
“不是医生的问题,而是乔岁安同志根本就没有摔断腿,都是他们乱传的。”这位知青倒是没有隐瞒,直白的开口。
对于许晓蓝倒也不是特别的厌恶,只是忌惮她,忌惮她会不会到处举报人,谁知道自己若是不理她,又会不会在自己心里埋怨自己,然后想着举报自己?
“什么?”许晓蓝顿时整个人都瞪大了眼睛,语气忍不住的尖锐了起来,尖叫的惊呼,怎么可能会没摔断腿?
那,那,那她这几天,岂不是白高兴了?
看着许晓蓝不可思议的惊呼,那神情还有丝丝的扭曲与恨意,这位知青想起了许晓蓝跟陆司书之间的矛盾,或许是他们之间……的问题?
顿时,这位知青就不说啥了,而是默默地走开了,不敢留在这儿,要是一会儿许晓蓝发起疯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呢。
怎么可能?
怎么会没事儿呢?
白高兴了两天的许晓蓝都差点疯了,可是许晓蓝尚还有一丢丢的理智,不能够在知青点里面大吵大叫起来,不然还真的会别人发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里的尖锐吼叫,那张脸都已经扭曲狰狞了起来,却不能够在这儿吼叫,隐忍得十分难受。
低着头,不敢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狰狞,只能够用手捂住那脸。
接下来的两天,许晓蓝除了上工,就是去关注陆司书的事情,想要去看看乔岁安是不是真的没有断腿。
不过让许晓蓝失望的是,乔岁安可能是受伤了,所以陆司书不让乔岁安出来,就算是割猪草,也是他一大早起来就去割猪草了。
为此,乔岁安只能够每天在家里给陆司书一起恩爱的做饭,虽然她这么想,可都被陆司书摁在了床上,好生休息。
乔岁安好生无奈,她真的只是刮伤了一丢丢,虽然当时是很疼,但休息了那么几天,已经好了很多了。
“司书,我真的没事儿了。”亲了亲陆司书的嘴角,轻声的哄着陆司书。
陆司书怎么不知道,只是想让乔岁安乖乖留在家里,那些粗重的活儿,不合适乔岁安干,他更喜欢乔岁安那白嫩的肌肤……
咳咳!
后来,乔岁安真的去给上工的陆司书送酸梅汤时,被许晓蓝知道,才知道乔岁安真的没事儿,心里的那一抹侥幸就这么泼灭了。
她……还以为,乔岁安真的断腿了,他们反口,只是乔家故意说出来的,不然乔岁安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出现在村里人面前?
谁知道,乔岁安真的是没事儿,还……还继续那么好看,跟陆司书站在一起时,郎才女貌的十分般配,看得许晓蓝的眼都红了。
又再次被刺激得不行,真想冲过去将那对狗男女给分开,该死!该死!贱人!贱人!!!!
心情一起一落,起伏十分之大,若不是心里怀着对陆司书的偏执,不然就快要受不住的疯了。
不过……距离这个差不多了,偏执变成了疯魔,相对于跟陆司书在一起,更重要的是要除掉乔岁安这个贱女人。
这一天,下了工之后,又去找张混子,不过可惜的是,张混子可能是又跑去镇上某赌场玩去了,根本不在家,许晓蓝白来了一趟。
知道张混子不在家,许晓蓝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这儿,不过她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第二天又来。
连续好几天,终于是抓到了张混子回家的时候了,“张混子!你这几天怎么不在家?我找了很久!你去哪里了?”
一看到张混子,许晓蓝就忍不住自己内心的那股火,没办法,这几天一直都在自己心里闷着发泄不出来,嘴角边都爆了两颗痘。
张混子之前赢了一大把钱,心里开心,当然有这份闲心去理会许晓蓝,就算是许晓蓝再怎么对自己不客气的话语,都能够勉强接受。
可是现在,那些赢来的钱全都花光了,哦……不,应该说,全都输光了,心里不知道有多暴躁,都想要打人了。
一回到来,那疲倦烦躁的心情都还没有恢复过来,就听到了许晓蓝那质问的声音,十分的刺耳,还颇为嚣张,似是将自己当什么来发泄一样。
“滚!”张混子根本不想理会许晓蓝,并给予了一个‘滚’字,别在这儿阻碍他,不然他真的要打人了。
许晓蓝怎么知道张混子因为输了钱而心情烦躁,以为是张混子故意装作生气,为的就是不还自己的钱,那怎么可以,她的钱还是自己将来勾搭上陆司书的资本(为自己)。
“张混子!你欠我的,什么时候还?”许晓蓝决定先下手为强,现在不要张混子还自己钱了,她要张混子去找乔岁安麻烦。
“我什么时候欠你了?”张混子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想要推开许晓蓝回自己的屋子,嗯……没错,他这是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