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混子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还没有动手?
本来还打算去山里挖野菜的许晓蓝现在都没有心情了,不行,她现在就要去找张混子,她给张混子那么多钱了,可不是让张混子混日子的。
脚步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去,张混子的家比较偏远一点,也是许晓蓝特地挑选过的人选,不然自己跟张混子的谈话,都要被别人给知道呢。
来到了张混子家时,许晓蓝就皱了皱眉,怎么下了几天的雨,张混子的家看起来就更加破烂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张混子!”许晓蓝不知道此时张混子在不在家,真是该死,该不会是拿他的钱跑了吧?
之前出门,结果下大雨,在集镇上困了好几天,今天终于雨小了,再如何也是自己的狗窝,张混子刚回来不久,又听到了某个冤大头的声音。
艰难的爬起身,然后出门,就看到了许晓蓝站在了门口,生气的朝着里面大喊的动作,“吵什么吵,好端端的都被你吵醒了。”
这么好的天气,对于张混子来说,那是绝对的睡觉时间,怎么可以用来浪费呢?
这个女知青到底想干什么?
“睡觉?张混子,你拿了我的钱,还不想干事儿?”许晓蓝就快要被张混子的这个态度给气坏了,难道自己的钱要打水漂了不成?
“干……”什么事儿?
话语还没有说完,张混子又突然想起了自己跟许晓蓝之间的交易,立即那话语就改了个口,“干事儿是当然要干事儿的,可你也要给我机会啊!这几天下雨,人家乔岁安都没有上山割猪草,让我去哪儿?跑到她家里去吗?你是傻子吗?”
钱都已经到手了,张混子当然是没有这么好的态度去哄许晓蓝了。
“那,那这段时间,你可要抓紧了。”许晓蓝被张混子那么一说,突然又想起了这回事儿来,那倒也是。
这段时间下大雨,想必乔岁安那个娇气又做作的女人肯定不会那么听话的去上工干活,甚至还会让陆司书帮她干活儿去,想到这儿,许晓蓝的心里就一阵的愤怒跟心酸。
她明明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角,可为什么自己的女主光环就没有了呢?
不过,现在做的这些事情,许晓蓝都觉得是因为女主光环在笼罩着自己,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好的决定,将来乔岁安肯定会抛弃的了……
“嗯,知道,知道。”张混子点头,他最近还真不敢去集镇那边,之前下大雨几天,自己输输赢赢,还赢了不少的钱,嘿嘿,想必那老大哥还想着怎么将钱赢回去。
他不,他要用光了再回去!
看着面前这个好看的女知青,还是她比较有福气啊,她一给钱自己,自己就赢钱了。
“我走了,我可警告你,你可是拿了我的钱的,不干事儿,我可不饶过你!”许晓蓝眯着眼的看着张混子,语气警告中。
张混子不在意的随意点头,“没事儿我就先回去睡觉了!慢走!”
警告?不饶过他?嗤,不就是个女知青嘛,能对自己有什么伤害?
……
此时,陆司书专门去村头老大夫那里开了些擦伤的药,乔岁安就坐在了床沿边上,损伤的地方红得快要渗血了,心疼得陆司书都快要滴血了。
一边吹吹一边擦药,那动作像是在哄小孩儿一样,也的确,他这个动作是学了邻居家给小孩儿擦药的画面,一擦,娇气的小姑娘就缩了缩脚。
嘶——
吓得陆司书赶紧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生怕乔岁安疼哭了,“我轻点儿,不疼,不疼,别哭,擦了药很快就好了……”
都怪他,当时竟然没有看清路,不然就不会让岁安跌倒受伤了。
“嗯。”泪眼汪汪的乔岁安看着面前温柔为自己擦药的男人,眼底倒影着他的身影,印入眼帘,透到心坎上。
过没几秒,伸手抱住了陆司书的脑袋,“司书,你怎么这么好,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听着乔岁安这话的陆司书脸上划过了一丝宠溺,“是因为我家岁安太好了,我不对她好一点儿,媳妇儿被人拐跑可怎么办呀?”
学着乔岁安的这个口吻,听起来十分的可爱。
乔岁安被逗得笑了下,“胡说八道,我怎么会被人拐跑呢?”
她可是个一心一意的人,现在跟陆司书在一起了,那就是永远跟陆司书在一起,除非陆司书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是是是,我们家岁安最好了。”一边附和应声的陆司书给她擦了药之后,轻轻的拉下裤子,同时去将那摔得满是泥巴的衣服洗掉。
“我,我陪你去。”见陆司书要去洗衣服,乔岁安立即就出声说要跟陆司书一起去。
“你脚受伤了,别到处乱跑,在家好好待着!”平常若是乔岁安非要粘着自己一起出去干什么,陆司书会很开心的应承。
只是现在不一样,她脚受伤了还到处跑,岂不是会更严重?难道是不想要自己的脚好了?
洗衣服的时候,顺便去将菜给洗了。
看到陆司书又是洗衣服、又是洗菜的,村里的其他大婶子们看到了,都忍不住出声,“陆知青,今天怎么又是你来洗衣服洗菜啊?岁安呢?”
陆司书跟村里的这些大娘打交道这么久了,当然明白她们这么询问自己的意思是什么了。
脸上温和的笑着回答,“今天跟岁安上山采蘑孤时,她不小心摔了一跤,脚受伤了,不方便行动。”
所以,不是我的媳妇儿不干活,而是不方便,懂吗?
“不是吧?摔伤脚了?不方便行动?这……严不严重啊?”大婶子一听,立即就误会了,还真以为乔岁安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担心又好奇的询问。
“还……挺严重的。”陆司书想起了乔岁安的脚上那红色流血的痕迹,皱了下眉,对于岁安来说,她都没怎么受过伤,肯定很疼。
在陆司书看来,乔岁安受的伤,但凡是一丢丢,都是严重的,该认真对待的。
而对于村里的人来说,就是镰刀割到了手脚,第二天都能够继续下地干活,陆司书现在跟他们说,乔岁安伤得很重?走不动路了?
该不会是摔断了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