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举报,去查了,反正她女婿是没问题,但城里那红袖章办事,可霸道了,还不知道会不会做什么冤枉的事情来。
她还是希望少点儿事。
“什么?还是工人吗?梅子,这你就不厚道了,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不少村里的大娘满身心的后悔,后悔自己怎么没有陈红梅那样的眼光。
独生子,说明陆司书将来的父母退休了,有两个位置空缺,现在的工人都是可以传下去的铁饭碗,除了陆司书之外,没有别的儿女,这不就给乔岁安吗?
顿时羡慕坏了,没想到陈红梅挑挑选选挑走了陆知青时,多少人看笑话,现在呢?
“什么厚道不厚道?我要是早之前跟你们说,你们跟我抢女婿咋办?”陈红梅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害臊的梗起了脖子。
其他女知青也纷纷将自己的视线看向了陆司书身上,跟陆司书在知青点那么久了,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唯有许晓蓝皱了皱眉,不应该啊,她自己设定的大纲,她自己写的书,她怎么不知道陆司书的父母是工人了?
不是国家的科研人员吗?爷爷还是个退伍军人,所以当陆司书下海经商时,才能够给予那么多人脉上的帮助……
自己该不会是穿错书了吧?
“那,陆知青怎么会想着下乡呢?”若是这样的话,他父亲或者母亲任何一个将位置让给陆司书,不就可以不用下乡了吗?
“国家规定了,每家每户必须有一个下乡的,陆知青不下乡,难道要让陆知青那四五十岁的父母下乡吗?没脑子的。”陈红梅唾弃了一声,“我们陆知青那是孝顺。”
“乔家的,还真看不出来,原来你家岁安还有这造化,好了,好了,其他人该是上工的上工,该下地的下地去,别在这儿说闲话了。”大队长也大抵明白了,城里的父母省吃俭用给自己儿子寄了过来。
而且,八十八元也不算多少,他父母两个月的工资就够了。
陈红兵跟宋天英两个人就有些不乐意了,没想到就这么虎头虎尾的结束,他们说是工人就工人了吗?
怀疑陆知青是不是偷偷去黑市,投机倒把去了。
“就是,一个个像个长舌妇一样,你们知青下乡是让你们建设农村,不是让你们来嫉妒人家的。”陈红梅阴阳怪气的带着乔家的人去仓库拿工具下地去。
“那可不是嘛,陆知青这么优秀,当然是有不少人嫉妒了,自己没本事儿就不要怪别人,司书,别理会他们,要是他们欺负你,告诉我,看我不打死他们。”
乔大勇吃了几次陆司书送来的肉,嗯……虽然说是之前,但对这个妹婿是越来越喜欢了,当然不会任由别人欺负他了。
宋天英两人没有办法,见其他人都不理会自己,以为他们是在撒谎,决定好好观察一下,实在不行,就去红袖章那里举报。
而其他离开的人,村里的大娘大婶子们都在讨论着陆知青的情况,“为什么我们当时没发现陆知青这么优秀?”
“那可不嘛,以为住在首都,也不一定每个都是当官当工人的,这不是还有种田的嘛……”
“我也以为陆知青被送下乡来,肯定是家里不受宠的那个,谁知道还是个独生子,可真没想到,怎么不生多几个?”
“亏大了,真是让陈红梅那婆娘赚到了!”
一个个都在懊悔着自己没有抓住,明明这么一个金龟婿就在他们村里,结果自己没发现,让金龟婿跑到别人的碗里去了。
有些小姑娘也看着陆司书离去的背影,脸上还有丝丝的惆怅。
娘说,下乡的知青没有一个好的,长得好看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留在乡下,又不能够干活,长年累月在地里面晒,也是黑兮兮的。
娘还说,总不能够让她去养陆知青吧?这样的话还不如不嫁,整一个废物一样,隔壁村的谁谁谁干活多好,家里多好……
叹气,若是自己争取一下,或许当时陆知青娶的人就不是乔岁安,而是自己了。
自己比乔岁安可好多了,又勤快,性子又好,长得也不错……
终于将陆知青的情况炫耀出去的乔家人没想那么多,“哎呀,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舒畅,你看看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啧啧,眼红死他们。”
“那可不嘛,妈,陆知青跟岁安到时候回了城,你说能不能给我们二壮也介绍个工作?”
人家厂里的不都是会招工嘛,万一陆知青厉害,做到了领导的位置呢。
“那可说不定,等我们岁安进了厂工作,哎哟,时间久了,肯定会升职,说不准那时候还是个小领导呢!”
陈红梅想得不知道有多好,要是能够让自己几个孙孙也去城里,还是去首都,哎哟……做梦都能够笑醒啊。
陈红梅的话,令乔二嫂整个人都荡漾了起来,乔大嫂也赞同婆婆的话,“妈说得对,我们岁安这么讨喜,又厉害,肯定能的。”
做着这样的一个梦想,自己儿子将来说不定也是个城里人!
唯有乔三嫂,听着他们的话,微微皱了下眉,自己两个闺女,乔三嫂自认是靠不住了,毕竟没有哪个闺女是会给父母养老的。
嫁到了别人家里去,那男人家里还会让自己跟三勇过去住吗?不可能的事情!
思考着若是真能回城里当工人,有幸成为小领导,以自己跟岁安的关系,或许让侄子(娘家的那个)进工厂,或许也不一定。
不行,她得跟岁安搞好关系才行。
……
另一边,知青们带着工具回到了那知青点的地方,准备开始挖地基。
“我们争取早点将知青点的房子盖起来,毕竟我们负责建知青点的房子是没有工分的。”早一天干完,早一天回地里干活去。
丁浩波的话,其他知青也连连点头,他们也希望能够早些盖好知青点的房子,这样他们就能够早些回知青点住了。
在村里面住,一点儿都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