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书经历过更加害羞的事情之后,现在已经成长了,仅是喊个名字,不可能让他害羞了,点点头,“嗯。”
“司书,吃了饭,我们要去哪儿啊?”乔岁安吃了放下碗快之后,出声问道。
“你先休息好了,我们再出去走走。”陆司书刚才见乔岁安起身下床吃饭时,都腿软到走不动路了,有一种莫名的男人自豪感染在心头。
只是这一抹莫名的情绪很快就被怜惜的心疼给遮掩住了,只觉得自己昨晚是不是太过粗bao了,不然怎么会折腾到岁安连床都下不了。
被陆司书那么一说的乔岁安盈着雾的眸子嗔了一眼,“这还不是因为你。”
丝毫都不觉得昨晚的事情有什么好害臊的,相反,只要她不害臊,那么相对比较害羞的就会是另外一个人了。
陆司书假装咳嗽了两声,将这样的事情给略过,大白天的,说这样的话题不太合适。
“我已经帮你割了猪草了,还给你摘了花回来,就放在那边的桌子上。”陆司书收拾碗快的时候一边说道。
乔岁安现在身体不适,陆司书觉得自己身为男人,需要担负起这个家的责任,包括家务活,本来还打算去洗衣服的。
只是在洗衣服之前,就听到了乔岁安叫唤自己的声音。
“我一会儿打算去洗个衣服。”陆司书这会儿完全不觉得需要害臊,洗衣服什么的,都是自家媳妇儿了,昨晚还看了,不过是衣服而已……
“我陪你一起去。”乔岁安可不想自己一个人待在这个空空的房子里,见陆司书要去洗衣服……嗯,也没有表示让她洗就好了。
因为乔岁安知道自己现在身体这么不舒服,别说是洗衣服了,就是蹲下去都难……哦,站着都不咋稳定。
“好。”陆司书先去将两人的碗快给洗了,回来时看见乔岁安的腿还不是很舒服,“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在按摩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开荤,还带着血气方刚,差点就再次滚到床上去了。
只是陆司书又还记得乔岁安现在的身体不太舒服,要是再折腾,明天也起不了床,只能够委屈自己的小兄弟了。
陆司书忽略了小兄弟,被按摩的乔岁安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觉得自己的腿好了许多,可以下来走路了。
折腾了一下,又快要到中午了,陆司书还将那顶草帽与手袖套给乔岁安穿(戴)上,知道自家媳妇爱美爱俏,晒黑了肯定要哭嘤嘤。
被呵护的乔岁安扬着那张明媚白皙的小脸,笑盈盈的看着陆司书,漂亮的眼睛满满都是他的身影,两人的气氛夹杂着暧昧的空气洋溢在四周。
提着那个装衣服的篮子,没办法,夏天的衣服,放了一夜,第二天才洗,都有一股臭汗味儿了。
若是再摆久一点,就更加不能闻了,所以也不能够等到乔岁安身体好了再来洗。
村里的人看到昨天刚结了婚的陆司书和乔岁安时,主要还是村里的小孩,七八岁的小姑娘们去洗衣服,毕竟大人们还要下地干活呢。
看着他们两个往这边来时,还十分诧异,因为不管是多大年纪的,从老男人到小男孩,都不会有个男的会到这边来洗衣服!
觉得这些都是女人家的事情,而陆知青手里还拿着个篮子,上面装着的都是衣服,能让人不诧异吗?(当然,除了知青点的那些男知青以外)
只见来到这边时,刚好有坐的地方,就在这树荫下,是村里的人弄来坐着休息的,又有树荫,中午还有不少人拿着饭碗过来干饭,人还多,能够吹牛打屁。
乔岁安在出来的时候还想拉着陆司书一起走,结果被陆司书给拒绝了,在外面可不适宜这么亲密,被人看到要指指点点的。
乔岁安还有些不满,但在陆司书的严肃正经下,唯有勉强答应陆司书,以后回到家再亲近。
搞得陆司书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跟乔岁安的性别对立搞错了,从来只见男子对女子的调戏与耍流氓,而乔岁安这样,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他也跟乔家的人相处过,虽然乔大勇几个脾气看起来急躁了些,但对话交流中也能够看得出来,都是老实人。
没有那种花花肠子的,或许,这就叫做变异?
陆司书还用他那脏衣服给她扫了一下石板长座,然后到另一边的河边石板上,开始用皂角洗衣服。
陆司书在知青点的时候也是自个儿来洗衣服的,在陆司书洗着衣服的时候,那些下地中午收工的妇女也有不少路过这边。
刚好看到时,都忍不住出声,“哎哟,岁安啊,你这不是跟陆知青结婚了吗?怎么还让陆知青来洗衣服了?”
“陆知青可真好啊,还不用岁安洗衣服呢。”
一个个都在用自己的思想来看他们,认为乔岁安在家再怎么受宠,嫁了人,总得要干活吧?谁知道洗衣服都不用?
“哎,结婚第一天嘛,人家陆知青这不要好好表现吗?”人家昨晚刚结婚,或许乔家那闺女身子还没好呢?
嘻嘻嘻嘻……在说话的时候,这些中年妇女一点儿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与矜持,黄腔出口就能来。
陆司书听着村里妇女的这些话,红着耳根,手中的动作快了几下。
本以为经过昨晚之后的自己不会害羞,只是搓着某些小件的衣服时,那双耳朵红红,视线不自在的闪躲了好几下。
而听着大婶们说话的乔岁安那张白皙小脸扬着笑容,“大婶子下地回来了?哎,我们家陆知青这不是疼我嘛,非说帮忙干活,几位大婶快回家吧,还不知道要不要做饭呢。”
那笑盈盈的话,跟几位说话的大婶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家要赶着回家做饭,她就坐在这儿看着陆知青洗衣服……
一下子,几位大婶好像是看出了其中的意味,本来说笑的心情一下子就转了个调调,“哎哟,岁安啊,人家陆知青疼你,你可不能够什么都让陆知青干啊,这可不行呢。”
“那是那是。”一个个准备对乔岁安说教,刚好陆知青又在这儿听着,非要说上几句不成。
“大婶子,你们中午要不要洗衣服做饭啊?再不洗衣服就臭了,快回去吧,下午还要下地呢。”乔岁安才不听教呢,她最不喜欢就是别人对她说教了。
以为是她娘吗?也就只有她娘跟她爹才有这个资格,而且还要听有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