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岁安不过是在家帮忙做了家务,相对于下地干活的其他人,真的轻便了许多。
“陆知青,你怎么不理人家啊?我们不是处对象了吗?你这么冷澹怎么可以呢?像你这样的人,若不是我,可就真的找不到对象了。”
乔岁安见陆司书没有理会自己,娇声娇气的朝着陆司书出声,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在嫌弃陆司书冷澹,还是嫌弃自己眼光不够好,看上了他。
陆司书:我已经有对象了,而且还是她死活黏上来的。
只是,陆司书只是在自己的心里回答着乔岁安的那句话,就算是情商不高的人也知道,这样的话可不适合说出来呢。
“陆知青,你说我怎么这么好,竟然让你脱离了单身行列,成功在成家立业中获得了一半的胜利!”见陆司书不说话,但又好像面容中隐约透露着丝丝的反驳,彷若是要说什么,可又不说出来。
乔岁安唯有继续再接再厉,娇笑的脸蛋上,散发着些许的骄傲,抬头挺胸,好像是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陆司书听着乔岁安这话,沉默了几秒,最后,还是赞同了乔岁安的话,点了点头。
“陆司书,你抬起头,看看我!”奶凶奶凶的少女生气的看着眼前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另一只手捏了一下陆司书那张好看的侧脸。
仅是碰了一下,陆司书像是触碰到了电一样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看向乔岁安的那个眼神还带着些许的无可奈何,“岁安,谢谢你,跟我处对象了,不过,我还得回去看着,不能够陪你玩了。”
陆司书自觉自己应付不了乔岁安,唯有将乔岁安‘赶走’,他才能够恢复一下自己现在那还小鹿乱撞的心思,此时的他,头脑还激动兴奋中。
只是在乔岁安面前,陆司书没有表现出来,隐忍住了自己所有的情绪,因为陆司书也发现了,乔岁安到底喜欢着自己什么。
除了这张脸之外,还有自己的性格……
不是那种沉默寡言,而是带着温雅的风轻云澹,清冷中带着点傲气的气质。
“你怎么可以赶我走呢?陆知青,这是你对待刚给你送了酸李汤的对象的态度?”乔岁安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离开,说这话的时候,瞪圆了自己的眼睛,气呼呼的朝着陆司书指责道。
陆司书伸手摸了一下面前少女的脑袋,俊美秀丽的脸扬着温柔的宠溺,低沉的声线缓缓哄着,“你乖,听话,好不好?”
低沉的声线泛着独特的磁性,犹如是钟声敲打在了乔岁安的耳朵里一样。
冷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被蛊惑的耳朵,有些酥麻,又有些发烫,可恶,陆知青竟然对她使用美男计!
可是,乔岁安知道这是美男计,却愿者上钩,再也没有胡搅蛮缠的让陆司书再哄自己了,“好吧,那陆知青,你好好干活吧。”
乔岁安委屈巴巴的看着陆司书,离去的时候,脚步还踟蹰的在那儿怎么也挪动不了,满是舍不得的目光放在了陆司书的身上。
陆司书这一会儿心里突然染上了一股莫名的想法与错觉,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大坏蛋一样,欺负了人家小姑娘。
“我下工的时候,再去找你。”陆司书下意识的安抚着乔岁安,说完了之后,又好像是意识到了自己这么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明儿就能够完成晒谷场的活儿了,如果可以,我到时候不忙的话,会来看你的……”陆司书再次开口。
只是,说完这话之后,陆司书又觉得好像说的不对,可按照他的人生履历,没有哄过人的他,才没有懂自己什么地方说错了。
“什么叫做不忙的话才来看我?你难道都不想我吗?”乔岁安继续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看他,觉得陆司书这个男人脸不错,气质也是自己喜欢的,但是为人方面,还是需要多□□一下。
男人可不能够太狗,要学会疼女人。
嗯……太狗这个词,还是她娘亲教她的。
“想,我,只是担心你忙。”陆司书记得以前的时候曾经听过大院里的其他人在骂家里的男人太废物,不知道上进,总知道钻女人窝。
虽然跟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太相似,但也不能够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废物男人,觉得乔岁安嫁错了人。
“我,担心我忙。”陆司书想起乔岁安根本就不忙,听村里的人说,她在家不知道有多享福……嗯,虽然陆司书不这么认为。
但最起码,不需要下地的话,应该没有那么辛苦。
“陆知青,那我们可说好了,你现在是我对象了,身为男人,要知道对自己的女人好,乖乖的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哦。”娇软清甜的声音带着甜腻的笑容,软和的出声。
从外表看过去,此时的乔岁安不知道有多娇俏漂亮,又柔顺甜美,简直就是男人梦想中的样子。
陆司书对于乔岁安说的这些话没有半点儿的反驳与抗拒,他是个恪守三从四德的男人,从爷爷的那一辈就教导得很好。
“嗯。”陆司书认真的点头,那双深邃的眸子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自己现在要学会担负起属于自己的责任了。
等明天晒干了粮食要上交时,陆司书已经跟大队长说过了,自己跟王老头休假日的时候没有休息,可以有一天补回来。
当时他据以力争自己关于抢收的时候有多认真,还要时刻看着天气的变化,大中午的时候没得休息……等一系列的话语,终于让大队长松了口。
该给远在首都的爷爷寄信了,自己在吉利大队要娶亲的事情,怎么也要跟他们说一声,还有……关于彩礼的问题,他手里倒是有钱,但还得去集镇的供销社买才行。
很多东西,他不太懂,知青点的其他知青都是没结婚生子的,更加不知道这方面的问题,他还要思考一下该去跟谁请教才行。
嗯……听说隔壁村还有个媒婆?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在脑海里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面前的乔岁安已经叫唤了他好多次了,见陆司书不理自己,乔岁安气呼呼的捏了一下陆司书的手。
“陆司书,在我面前都失神,肯定是我给的教训还不够!”看似娇里娇气的女人,十分大力的拉住了陆司书,狠狠地啃了他一口。
吃疼的陆司书终于是反应了过来,意识到面前的乔岁安好像生气了,就算是泄愤的咬了自己一口,陆司书也没有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