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书拍了拍姜洁的肩膀,“你先休息吧,调养好身体。记得安排人去保护她。她要是出事,你也就完了。”
姜洁:这怎么越说越像撂狠话了呢……
——
乔岁安最近觉得很奇怪。
奇怪的就在于她总感觉有人在跟着她,而且还不止一个。
更奇怪的是陆司书,最近他经常早出晚归的,而且一回来就很疲惫,倒头就睡,他们有时候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她本就郁闷,却不想出门买冰棍时,恰巧撞见了陆司书跟姜洁碰面。
手里的冰棍还没来得及付钱,乔岁安也顾不上了。
这是什么神奇的巧合?怎么她出来买个冰棍都能看到自家老公跟别的女人碰面,还聊的那么嗨。
关键是那个女人以前还对陆司书图谋不轨!
乔岁安的冰棍也不吃了,一把拉上放冰棍的匣子,直冲着他们走去。
“你们在干嘛?”
之前陆司书明明跟她说他们没有关系,已经不联系了,那现在这又是在干什么?
乔岁安顿时觉得自己头顶有一片绿油油的草原。
陆司书显然没有料到会在这碰到乔岁安。
刚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他低头一看,又瞧见乔岁安刚才过来的地方是卖冰棍的,他顿时生气了,“乔岁安,你又给我买冰棍吃?!”
乔岁安面不改色,“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你们没有关系,也不会再见面的吗?”
“那为什么现在你们两个会在这里,还瞒着我?你们是想要干嘛?”
陆司书听到这话,尴尬的不得了。
姜洁连忙解释,“你没看到吗?我身为小三,我打算撬你的墙角,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当然是希望陆司书跟你离婚,跟我在一起啊!”
陆司书:“……”
你这是解释吗?
乔岁安:“……”
现在当小三的都这么实在的吗?
乔岁安看着姜洁,余光扫到了她手臂上露出的纱布。
她之前受伤了?
乔岁安又想到了之前陆司书大半夜离家去医院的事……
难道这就是他火急火燎要去看的朋友?
乔岁安快速的问姜洁,“你之前是不是住院了?”
“你怎么知道。”姜洁下意识反问。
!!!
果然是她!
陆司书说什么去看朋友,那个朋友就是姜洁。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说没有什么关系,还说不认识,却在三更半夜去看她。
这是没有关系,不认识的样子吗?!
乔岁安简直要被气笑了!
陆司书一听乔岁安的问题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本来想要阻止的,但是快不过姜洁的嘴巴,眼看着已经没法阻止了。
话已出口,他只能试着解释。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乔岁安,想要解释,乔岁安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他们,冷笑高高挂在嘴角。
“那我真是恭喜你们了啊,你们这偷偷摸摸约会也不容易,祝你们玩的开心好了。”
乔岁安说完之后,冷眸一扫陆司书,立马转身要走。
陆司书知道完了,想要抓住乔岁安跟她解释。
谁知乔岁安走的太快,等他手伸出来,她人已经走了。
陆司书见状,一脸生无可恋。
姜洁这才后知后察觉到自己好像闯祸了,一脸害怕的看着陆司书,“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还是说,难道我不应该住院吗?”
陆司书不知该说什么好,摇摇头先走了。
乔岁安气愤的回到了家,一路脚步飞速,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她就生气到想要打人。
陆司书竟然还赶搞外遇,想玩什么回家的诱惑吗?
说好的没有联系还这样亲密了,可想而知两个人的关系,究竟有多好!
陆司书这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陆司书一路追赶着,乔岁安到了没多久他也到了。
正好拽住乔岁安要关门的手,语气从所未有的急切,“乔岁安,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乔岁安:“……”
听听,什么叫渣男语录?
陆司书这简直就是经典啊!
乔岁安一脸抗拒,“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你给我滚。”
陆司书一本正经的纠正她道:“这是我家。”
乔岁安瞬间爆了,“你还想赶我走?陆司书,你还是不是人了?!”
“我不是,我没有。”陆司书有些无奈。
乔岁安:“你就是!渣男!”
陆司书:“……”
这女人怎么一遇到这种事情就会变得分外幼稚呢?
乔岁安说完后,外头久久没有了声音。
她有些奇怪。
这就走了?
真的走了么……
她看不到外面,只能开门。
把门打开一条缝,她眯着眼睛,的确没有看到什么人影。
门大开后,乔岁安走了出去,左右看看,还有些着急。
突然之间,一把大手搂过她的腰间。
原来陆司书刚才就躲在旁边,看到她出来了后立马抓住了她。
在乔岁安看到了他之后,立马揽住她的腰,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一个炙热的吻就俯了下去。
乔岁安被他吓了一跳。
可很快,她就没了思考的空间。
陆司书扣住她的头,渐渐发起攻势,趁着她没空注意周围,不知不觉把她带到了屋里,顺手关了门。
直到被按到了沙发上,乔岁安才知道这狗男人做了什么。
他居然还使美男计!
现在乔岁安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是浑浊的。
她刚想说话,结果一张嘴就又被陆司书给堵住了。
妈的!
再这样她就要脱衣服了!
看着陆司书一副沉迷的样子,乔岁安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来啊,互相伤害啊!
看谁怕谁?!
……
几个小时之后。
乔岁安从床上起来,露出了自己嫖g之后的满足感。
此时的她,真想叼一根烟,露出自己饱含沧桑的忧郁感。
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上躺着的陆司书,让他好好看看什么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这样想了想,乔岁安笑出了声。
过了一会儿,她闹够了,穿好衣服,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
陆司书的技术这么好,把她伺候的服服帖帖的,那她理应给他一点辛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