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书伸手解下了自己头上的皮筋,把乔岁安往自己身前拉了一把,然后照猫画虎的给她也扎了一个大揪揪。
正好在脑袋中间,这傻发型看起来像极了幼儿园的小朋友。
扎完大揪揪后,陆司书又揉搓着乔岁安的脸,“乔岁安,好好珍惜你现在的脸吧。”
说完,陆司书就下了床。
乔岁安:“???”
什么意思?
航空公司。
乔岁安跟着陆司书到了公司,还没进大门,陆司书就喊住了她,“乔岁安,等一下。”
乔岁安顿住了,站定身子看他,“怎么了?”
陆司书从自己的裤兜里变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而后拆开,往前几步,套在了乔岁安的头上。
这个塑料袋是陆司书找人专门挑选的,经过层层加工,大小也刚好,套在乔岁安的头上正合适。
这下把乔岁安整不会了,她甚至忘了动作。
这狗男人又在搞什么花样?
陆司书现在看不到乔岁安的脸了,满意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跟她说:
“好了,你可以进去了,不然等一下你估计丢脸到没脸见人了。”
乔岁安:“???”
什么鬼啊?
她本来想把这个垃圾袋给弄下来,但是陆司书说什么都不让,死死攥着她的手,直接把她拉了进去。
乔岁安莫名有了一种公开处刑的感觉。
陆司书现在的确是拽着她,自己算是被迫,的,但拽着也算拉拉扯扯啊,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又怎么解释他们的关系啊!
莫名其妙的顶着黑色垃圾袋进了门,迎面就碰上了一堆像是组团过来的同事。
他们现在一个个都化身日报记者,急着想要问清楚他俩的状况。
毕竟昨天根本没有了解到多少,却受到了不小打击。
他们其中有人甚至因为此事没有弄明白心里痒痒的,愣是亢奋了一夜,死死熬到今天早上,就立马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公司,就是为求一个真相。
他们大老远就看到了乔岁安。
不是说乔岁安今天的打扮有多好看,而是她头上这纯黑色的塑料袋太过惹眼,瞬间成了焦点。
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也顾不上问塑料袋了,一个男同事率先开口问道:
“乔岁安,陆司书,你们两个也太不厚道了吧?亏我们还把你们当朋友呢,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我们讲!”
“是啊,”其他人附和,“早说就好了嘛,原来乔岁安就是你老婆,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乔安安!”
乔岁安:“???”
我都已经戴了黑色塑料袋了,怎么还能认出我来?
不对!
这不是重点!
他们居然知道她和陆司书的关系了?!
!!!
什么时候的事,谁公布出来的?
不是说好隐瞒关系的嘛?!
乔岁安顾不上多想,一把掀开头上的塑料袋,颇为气愤的看着陆司书,“是不是你?我们不是说好我们要隐瞒不说的吗?”
陆司书:“……”
确实说好隐瞒的,奈何有人的嘴一喝了酒根本捂都捂不住。
一个打理杂事的女员工打断她,“什么啊?岁安啊,你是想跟我们装蒜吗?明明是昨天你自己说出来的,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呢!”
!!!
“你们说谁?”
怎么可能是她自己主动坦白的?!
这也太过惊悚了!
“你别不相信啊,哥看你这是断片了吧?妹子,昨晚是你下台的时候公布了你俩的关系,还特意强调了摆过酒。”
“而且啊,”还有人说的更仔细,“你为了证明你们两个是夫妻,你还当场亲了陆司书!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还知道了他的腹肌够大哈哈哈!”
众人面面相觑,一同笑了起来。
昨天的乔岁安有多蛮横,今天的她就有多无地自容。
经过同事这么一刺激,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昨晚的不少片段。
虽然事情还没记全,但想起来的那些已经够令她羞耻了。
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她赶紧把塑料袋又重新套了上去。
她现在真的非常感激陆司书刚才给她的塑料袋。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同事们见她又套上了塑料袋,顿时明白她这塑料袋妙用了。
既然乔岁安不愿意说,他们又齐齐看向陆司书。
陆司书宠溺的笑笑,“她只是害羞而已。”
同事们看到这样,也没办法,只能选择问陆司书,“那方便说说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吗?”
“家里媒婆介绍的,看对眼就结婚了,目前感情稳定,很相爱。况且,”他看看蒙着塑料袋的乔岁安,“她爱我爱的不得了,离了我一分钟都不行。”
一股恋爱的酸臭味扑面而来,同事们被勐塞了一口狗粮,顿时语塞。
江景琛一直在一旁看着,听到陆司书这话,乔岁安还没动静,他先被气的半死。
手上刚买来的那枝花被他生生折断,江景琛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一股不甘心的情绪从心底涌了上来。
为什么乔岁安会愿意跟陆司书在一起,而不是选择他?
同样都是男人,比起陆司书,江景琛不认为自己有哪里差。
同样都是一米八一米九的大个子,同样吃一个地方米长大,而且他还比陆司书先动心,先知道心意,为什么乔岁安不选择他?
他不甘心!
江景琛暗自攥住了拳头,这一次,他要为自己的爱情而勇敢一次。
乔岁安社死完,终于被解放了。
可她在上班半个小时后,又被领导叫去了办公室。
“你现在还是个医学生吧,还没有毕业?”
乔岁安不知道领导为什么要这么问,一脸不知所措,“对,我还是个医学生,今年刚大一,离毕业还有一段时间。”
领导听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拿出了一个信封,里面是乔岁安这个月的工资。
他递给乔岁安,“那你拿了这个月的工资后就回去继续读书吧,咱们公司暂时不需要医学生实习了。”
乔岁安有些懵,“之前不是说要实习小半年吗?”
她知道自己只是暂时来这边实习,并非正式工,但这种突然的辞退还是让她有些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