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ughing在得到林子社的料后,他就不在跟林子社打篮球了,又去跟大切接触了。
林子社也是笑了一声,这个laughing也太没礼貌,不知laughing是过于功利,还是太讨厌自己。
林子社眯起了眼睛,他看着跟大切坐在一起的laughing。
靠近大切好啊,在他提醒了laughing和杨立青一行人,大切出现的问题也许会着重在霍天任的头上。
…..
Laughing坐在监仓里,杨立青把几本书递给了laughing。
杨立青一直都在看着laughing,他能看出laughing讨厌林子社,他拉着laughing的肩膀跟轻声地跟他说,
“不需要跟银蛇搞坏关系,就当是应酬一下,方便拿料。”
Laughing隔壁监仓就是霍天任,杨立青听了林子社的话,他有提防这霍天任,特意让霍天任回监仓的时间晚一点,留给自己和laughing独自的时间,
Laughing观察过了周围监仓的人还没回来,他平时是不会跟杨立青有接触的。
他的视线盯在杨立青的脸说,
“我进来是查桉的。”
“…”
杨立青知道laughing话里的意思,他是进来查桉的,不需要应酬囚犯,
“laughing sir,你有自己的想法,应酬的事就由我来,我跟你一样都是为了查野(东西)。”
“这些东西是那个谁谁谁给你的,你自己看下。”
“ok?”
杨立青觉得laughing和林子社两人没什么接触,好像互相都不喜欢对方,两人可能性格不合吧。
Laughing在杨立青走后,他翻了翻几本书,有一本书是被掏空的,他从里面拿出一个生日卡片,生日卡片里有小型录音机。
他摁下按钮,听着里面的查到的内容。
他拜托要查的人是姚可可和霍天任,霍天任为什么会跟姚可可有接触,两人的接触还这么亲密。
这在laughging的眼里很怪异…
姚可可有多爱麦蔻,他是知道的,为什么会跟霍天任这么亲密?
这让他对于霍天任有了怀疑,所以拜托去查姚可可和霍天任。
Laughing之前偷听过林子社等人的对话,林子社说过霍天任会“催眠”,说霍天任能当鞋教头子,另一个阿就也说霍天任有问题。
“是我呀,laughing。”
“姚可可觉得跛寇的死,她要负上最大的责任,她想起几年前,如果帮跛寇打那场官司,跛寇就不用坐监(牢)。”
“跛寇不坐监,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
Laughing听着叫麦蔻的江湖绰号跛寇,麦蔻瘸了条脚。
他的心里有点不舒服,麦蔻和他之间不是那么简单。
Laughing抿了抿嘴,他拿着生日卡片对在耳边,继续听着的话。
“后来姚可可出现了精神上的问题,而为她治疗的就是霍天任。”
“所以我选了两本霍天任的书给你看,我觉得他的观点挺特别的。”
“不过最巧的是,其中一本写的就是监狱,他好像预料到自己会入狱一样。”
Laughing听完后把生日卡片里的录音机用拇指摁碎,送来的有两本书,一本叫监狱与权力、一本叫犯罪拼图。
Laughing曾听霍天任说过,要了解罪犯的内心要读几年书,他打算看看那本犯罪拼图,有没有方法能搞定大切。
….
洗澡时间…
林子社等人有人帮忙先占了一片位置,林子社见到了进洗澡房的金刚,他笑着跟金刚说,
“金刚,你又输几包烟,加加埋埋都十几包了,运进来有没问题啊?”
“银蛇哥,没问题,小事来的。”
“嘿,有赌未为输,明天再搞过…”
“明天再搞过…”
金刚现在也释然了,林子社在里面势力越来越大,他想着跟林子社搞好关系也挺好。
林子社一行人不搞事也不找事,说是现在跟着林子社,但谁看出来他金刚是林子社的马仔。
金刚跟林子社聊了两句,他就走进了洗澡房,他见到了正在洗澡的大切,他一把推开在洗澡的大切。
他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差老了。
如果不是差老,他就不会被抓进来,也不会要蹲那么久。
大切被金刚推开后,他软弱地看着金刚说,
“我想冲凉。”
金刚转头看了一眼大切,大切一脸软弱的样子,他轻蔑地看了一眼大切就转过身了,完全不管大切的话。
如果大切还要在他旁边洗澡,那就别怪他出手了。
大切看着转过头的金刚,他对着金刚说,
“我想冲凉。”
“…”
大切没有得到回应,laughing也在一旁洗澡,他是故意靠近大切的,所以洗澡的时候也跟大切一片,
“别理他,过来这边洗。”
Laughing拉着大切到自己旁边洗,他旁边刚好有位置。
金刚看到laughing护着大切,他脑子里倒是没有感觉,只是觉得两个死差老抱团,两个死差人在一起,他当然看不顺眼了。
金刚转过头看着laughing大声又嚣张地说,
“搞基啊?”
“两条死差老真是正屎忽鬼。”
在一旁洗澡的都是金刚的马仔,大家听到金刚的话都笑了起来,屎忽也有p眼的意思。
Laughing也没想跟金刚起冲突,他是进来查桉的,不是为了这些事情打架的,他最需要的是时间,
他其实已经发现大切有问题,心理上的问题…
大切对着金刚说想要冲凉,这完全颠覆了他对于一个差人的形象。
大切之前是毒品调查科的,不是什么巡逻的ptu,毒品调查科是前线部门,应对的是最硬的毒犯。
并且大切坐到的位置也不低,怎么样也有两把刷子,即使软弱也不会像是刚才那样。
刚刚大切的样子,像是一个小孩子对一个大人的哀求,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Laughing得到了这个亲近的机会,他想要多问一些大切的问题,他见到大切的腰上有一条很长的疤,
“这么大条疤,当差的时候伤到的?”
“我听过你的东西,你以前在NB(毒品调查科)很威窝~破过几单大桉。”
“为什么突然认黑警啊?”
“是不是有人逼你啊?”
“说来听听?”
大切只是默默的洗着澡,他确实有精神上的问题,他自己也知道,他自己也难受。
他有精神上的问题,但不代表他的脑子一直都不清醒,laughing的几次接近,他能感受到laughing对于他的“不怀好意”。
他听到laughing问他为什么认黑警,他抬起头来认真仔细的打量laughing,他又低下头继续洗澡。
大切不想,他不想…
他不想说任何的东西,坐牢已经是他付出最多的东西了,他不想再被别人搞了…
大切的耳边不断传来laughing毫无技巧全是感情的问话。
他听到laughing的话整个人越来越烦躁,他很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安安静静冲凉。
Laughing完全看不懂大切的表情,也不知道一个精神病患的内心,他只想要大切回应他,他不断的问话试探大切对于什么问题敏感,
“你在NB和别的环头(分区)有没有熟人啊?”
“说个名字来听听,看看我认不认识?”
大切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他带着点哀求地跟laughing说,
“你别问我了…”
大切看着眼前的laughing,他觉得laughing比金刚还要不怀好意,他必须要远离laughing。
大切眼神有点恍忽地看着laughing,他看着laughing不断退后,嘴里跟laughing说着,
“你别问我了…”
大切退后没有注意到他退后的位置是刚刚冲凉的位置,他踩到了金刚扔到一旁的衣服。
金刚早就做好的决定,只要这个死差老大切敢回到他旁边,他一定打他一顿。
金刚看着大切怒吼一声,
“你干嘛踩我衣服!”
金刚双手把大切推到墙上,他准备就要上前去揍这个不懂事的死差老,这时laughing冲上前推了金刚一把,要护着大切。
金刚的马仔见自己大老被人推,全部都蜂拥而上…
在另一边只有自己人的单独片区洗澡的林子社,他还在跟曹达华吹水聊天,他听到动静后嘴角微微笑,
“走,去看看。”
曹达华还在搓肥皂,他满身泡沫看着林子社说,
“我身上还有肥皂耶~”
“有肥皂更好,滑滑的,被人打都不痛~”
“是不是啊,别骗我。”
“是啊~走去看看。”
林子社带着曹达华、狂人、阿就和车宝山就去另一边洗澡的区域,他看到一群人已经打起来了,
林子社第一时间先是转头看澡房门口,看到有人看风,他就放心看戏了。
Laughing一个人在暴打金刚和金刚的马仔。
林子社挑了挑眉头,他把手搭在曹达华的肩膀上,他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嘴里笑着跟曹达华说,
“laughing这个人还挺好抽的。”
林子社跟曹达华说着,他笑着对金刚喊,
“金刚,你七八个人都搞不定一个差老,不是吧~”
金刚见到林子社也来了,听到了林子社的话,他脸上变得凶狠了起来。
他起脚大力踹去被laughing躲过,还被laughinh顺带侧踢了他一脚。
Laughing的身后只有大切,他肯定不会防着大切,
这时…
大切拿起毛巾直接勒住了laughing的脖子,大切的力度很大,运用的手法也专业,这时大切显现了他的武力,不像表面看起来的柔弱。
“不要问我野(东西),我不想讲。”
这种出人意料的结果,金刚见到大切出手拿毛巾勒laughing。
他的脸上先是露出了笑容,后面他也发现大切这个人有病,肯定是个痴线老(精神病人)。
金刚知道大切有精神病,他嘴里大声喊着怂恿大切,
“勒死这个扑街!勒死他!”
大切大力勒住了laughing,他嘴里不断的重复着,
“我不想讲啊!”
“我不想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