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抢过东方月初手掌的酒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里的控制权其实早就可以被蓉蓉抢回去,但是她没有选择拿回,而是给了林羽充分的信任。
天亮了,林羽是真的有点喝多了,没有法力,解救都慢了许多。
“哈哈,那咱们就说好了,你说的事情,我接下了。”东方月初放声大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如果有可能追求自己的幸福,那为什么要成全别人呢?
说完,东方月初一个纵身便离开了这里,他终于有了努力的方向,人生也不在迷茫了,而且有些事情,也需要做一个了断,那些欠他的,他终究要拿回来,不然这个念头终究是不通达啊,这些年虽然一直表现的大大咧咧的,但是灭门之仇怎么能不牢牢的记在心中呢。
现在他终于有了出涂山的理由了,那就为自己的理想去奋斗吧,顺便解决一下当年的矛盾,还有王权家,那个让娘亲念念不忘的家族,自己想要完成妖仙姐姐的愿望,那里是避不开的坎。
“你呀,明明不能喝还非要喝那么多,一点都不省心,东方月初人家有法力在身,你跟着人家喝,现在傻眼了吧,东方月初也是,明知道你没有法力,还和你喝酒,回头就收拾他。”东方月初走后,蓉蓉出现在林羽声旁,轻轻的搂住他不让他摔倒,嘴里还在都囔着什么。
“人生短短几十载,要及时行乐,给我喝。”忽然,林羽大叫一声,然后就趴在旁边狂吐不住,弄了蓉蓉一身。
“你这个家伙,真想把你丢下去算了。”蓉蓉攥紧拳头,真想给这家伙一顿胖揍啊,真的是好欠揍啊。
虽然嘴上嫌弃的很,但最后还是把林羽给弄了回去。
最后东方月初离开了涂山,虽然雅雅极力挽留,但是东方月初去意已决,最后还是给他放了出去,林羽没走,依旧在涂山过着没羞没躁的快乐生活,现在蓉蓉已经教导的差不多了,很多东西他自己也会研究,他操心的其实也不多了。
每天在涂山闲逛,偶尔也能听到东方月初的消息,他的实力其实已经很强了,在涂山和蓉蓉还有红红比那自然是要差上一些,但是在正常修士之中,已经算是比较顶尖的一批了,特别是林羽教他的雷法,实力比当年的金人凤也一点也不逊色。
后续的事情林羽没有管,时间也就这么慢慢的过去了,没想到林羽都掺和的这么多了,黑狐还是掺和进来了,不过因为蓉蓉想解开姐姐的心结,倒是也没有管。
在双方不断的碰撞之中,红红也解开了一部分心结,毕竟故人已去,东方月初那是实实在在的,为了她的梦想而奔走于人族与妖族之间。
但是再强大的人类终究还是逃不开生死的束缚,慢慢的他还是老了,作为道门盟主的他终究是要与妖族领袖的涂山红红战上一场。
“真的要让他们打么?”蓉蓉有些担忧,情况好像稍稍有些不对劲啊,没有朝着她预想的方向前进,不过最终的战场是涂山,外面的人虽然不知道,但是东方月初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情况的,他这么选肯定是故意的,所以这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呢。
“打吧打吧,不打红红怎么能正视自己的内心呢,这一战之后,历史将会翻开崭新的篇章,我很期待接下来的故事,不过也不知道东方月初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如果找到的话,可能我也有事做了。”
林羽伸了个懒腰,苦情树的轮回法则不完善,当初林羽给东方月初的第二个选择就是赌,赌涂山红红会爱上他,如果爱上了,那么他们就能触发苦情树的法则,而他则会保护他们的灵魂,不论如何,以后都会抽出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再次相遇。
而林羽让东方月初寻找的,就是补全苦情树轮回法则的东西,因为林羽还感觉道另外一片碎片的气息,那个上面有着很浓郁的灵魂法则。
林羽只能说有,具体在哪他也不好说,而且就凭他这战斗力为五的渣渣,根本不可能去找东西,只能依靠东方月初。
“你到底让他去找什么了,还有,你们那天晚上究竟说了什么?”蓉蓉眯着眼睛,总感觉这家伙有很多事情瞒着自己啊。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不过要是我不在,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哦,阵道的基础也教的差不多了,没事就自己研究研究哦。”林羽揉了揉蓉蓉的小脑袋瓜,几十年下来她没有老,自己也没有老,不过自己还是稍微长高了一点的,起码比蓉蓉要高一些。
“你到底要干什么,早知道那天晚上我就直接听了,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啊你知道么?”蓉蓉有些恼怒,这家伙怎么跟交代后事一样。
“哈哈,我就是这么一说,万一呢,对吧,该教的我都教给你了,以后就靠你自己了,我估摸着东方月初应该是找到那东西了,不然他应该不会进行这最终决战。”林羽摸了摸下巴,但自己为什么没有感觉到呢,难道是浣青那小丫头又叛变啦,帮着外人?
“你今天最好给我说清楚,不然你什么都干不了,大阵的掌控权在我的手上,你知道的,我不想让你干什么,你绝对干不了什么,我那么相信你,你的事情我从来不问,但是你也不能把我当傻子啊,你到底在隐瞒我什么?”
这次蓉蓉真的是生气了,你不说都无所谓,我也可以接受,但是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走么,还是要离开她,这是她不允许的。
“诶呀诶呀,先看看情况,下面已经打起来了,好像那个圈外的黑狐也掺和进来了,好像很精彩的样子,你确定不看,不过这个寿命啊,真是让人唏嘘,东方月初刚走的时候,多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啊,看看现在,都成老头子了。”
林羽有些感慨,如果没有特殊的境遇,他现在早就嗝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