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何大清一家回去以后。
秦淮茹一刻都没有停歇,麻熘的就开始整理行李。
整理完毕后,眼瞅着饭点就要到了。
何雨水看着打包回来的各种肉菜,小丫头馋得不行。
何大清急忙招呼傻柱去热菜热饭。
舟车劳累了一天,还真有点疲倦了。
何大清躺在躺椅上就打了一会盹。
直到饭菜都热好了,秦淮茹这才把他喊醒。
“哥,我先给你洗把脸!”
“一会就吃饭了!”
何大清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秦淮茹像个懂事的小媳妇一样,在一旁伺候他洗手洗脸。
收拾完毕就开始入座了。
何雨水早就等不及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哇,这也太丰盛了吧,比过年吃得都好!”
“爸,妈,我今天要大吃一顿!”
桌子上摆着一碗野蘑孤炖鸡,一碗烧鸭,一碗羊肉汤,另外还有一个叶子菜,白面馍拢共六个。
何大清笑了笑,拿了一个白面馍递到何雨水手里:“丫头,今天你就敞开了吃,想吃多少吃多少,管够!”
“嗯嗯~谢谢爸爸!”
何雨水接过白面馍馍,直接就咬了一口,然后又夹了一块鸡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秦淮茹乖巧的给何大清舀了一碗羊肉汤,又给他拿了一个白面馍。
而她自己却只掰了半个白面馍馍吃。
“淮茹,你别愣着啊,你也赶紧吃肉啊!”
何大清见她低头吃着馍馍,赶紧催促。
“哥,你们吃吧,晌午在乡下老家的时候,我吃得太饱了,现在肚子还不饿!”
要说秦淮茹还真是个会占便宜的主,中午硬是在娘家吃得肚子滚圆,并且还搜刮回来这么多东西。
到了自己家里,这时候却紧着吃的,留给大老爷们儿吃。
这样的媳妇,谁娶谁享受!
何大清也没有多说什么。
一家人就这样敞开了吃喝。
一直到饭菜都快吃完了,秦淮茹这才喝了半碗羊肉汤。
今儿个天气有些闷热,吃饭的时候没有关门。
老何家屋里的香味早就传遍了整个大院。
不时有邻居到中院过来瞧瞧。
不为别的就想看看老何家在吃什么。
看完后吃又吃不着,只能看着流口水,干着急,众人又羡慕又嫉妒,骂骂咧咧就离开了。
贾东旭听到动静,一下没忍住也出来看热闹了。
瞅着何家大口吃肉,秦淮茹还在一边乖巧的伺候着何大清吃喝。
他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
低头看了看手里剩下的半个窝窝头,贾东旭心态炸了。
“凭什么何大清日子过得这么好?”
“凭什么秦淮茹要嫁给他?”
“凭什么我就这么凄惨?”
“凭什么……”
贾东旭一下没忍住,情绪崩溃了,直接大吼起来。
众邻居没功夫搭理他,只当他在发神经。
骂骂咧咧几句,大伙就都散了。
屋里。
何雨水被贾东旭的吼叫声吓着了,忙问:“爸,这是什么声音?听着好吓人!”
“雨水乖,别怕,这不过是野狗饿了,在外面瞎叫呢!有爸在,会保护你的,你安心吃饭就好!”
何大清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柔声安慰道。
何雨水似懂非懂地点了头,也就没多想,继续低头吃着饭菜。
与此同时。
前院阎埠贵家里却没消停,他们一家老小正围坐在一起商量着大事呢!
“老头子,这个周末可是咱家解成和老于家闺女相亲的好日子,可得好好谋划谋划,不能出什么差错!”
三大妈突然开口对阎埠贵说。
“是啊,爸,要是咱家有辆自行车就好了,我骑着车过去,再往她家门口那么一摆,嘿!这事指定成!”
阎解成赶紧接过话茬,眼里却冒着精光,想着其他。
阎埠贵当然明白他们娘俩打着什么主意,他们这是看重了中院老何家的自行车了。
不过,这事他不是没有考虑过。
只是他心里没把握,这才一直没有去跟何大清开这个口。
现如今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继续装疯卖傻,不给个答复显然是不行的。
再说了,相亲可是大事,不能马虎。
别到时候跟中院老贾家一样,一个没留神,结果媳妇被别人截走了。
阎埠贵顿了顿,心里打定了主意,看来还是得去老何家走一遭。
“行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一会我就去老何家走一趟,看看能不能问他借一下自行车!”
“哎哟,老头子,那可太好了!”三大妈差点没跳起来。
“爸,太谢谢您了,有您出马,这事没跑了,您可是人民教师,又是院里的三大爷,这面子何叔必须得给您!”
阎解成笑得合不拢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忙对着阎埠贵拍着彩虹屁。
“好了,都在家好好歇着吧,我去中院走一趟!”
阎埠贵说完起身就往中院走。
不一会就到了中院何大清家。
此时。
老何家桌上的饭菜都吃得差不多了,何大清早就吃饱喝足歇着了,傻柱正在把剩下的汤汤水水吃干净。
“哟,还吃着呢!”
阎埠贵见房门没关,堆着笑有些自来熟的就进了屋。
看到桌子上剩着的汤汤水水,油水很足,傻柱正拿着馍馍沾着吃,吃得满嘴流油,阎埠贵馋得咽了咽口水。
“哟,老阎来了,稀客啊,抽支烟?”
何大清敲了敲烟盒,十分熟练地给阎埠贵递上一根烟。
阎埠贵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就他家这家庭条件,一口六口人就等着他这点微薄的工资养活,哪来的闲钱抽烟,不然一家老小得饿死。
见阎埠贵拒绝,何大清没有多说什么。
自个儿划了一根火柴,把烟点着,吞云吐雾就抽了起来。
“老阎,别傻站着了,快坐啊,那什么,淮茹啊,快去沏一壶茶,老阎来了!”
这进门都是客,该有的待客之道还是要有的。
“好的,哥,我这就去!”秦淮茹应了一声,就忙着烧开水去了。
而阎埠贵这才坐了下来,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傻柱吃饭。
一直到何大清咳嗽了一声,他这才清醒过来,感觉自个儿失态了。
“老阎,今儿个过来有事?”何大清翘着二郎腿,吐了口烟问道。
“呵呵,你还别说,老何啊,今儿个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找你帮忙来了!”
既然何大清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阎埠贵也不好隐瞒。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何大清是个精明人,跟他玩那些个弯弯绕绕没什么必要。
还不如有话直接说,更加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