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秦母笑得合不拢嘴,开心得似乎丧失了语言功能,只会一个劲的说好。
可是,这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主菜还没有上桌呢!
何大清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大家伙都在,这是最好的机会。
他没有犹豫,接着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对秦母说道:“今儿个上门呢,我是为了淮茹来的,我相中她了,她也乐意跟着我,我们俩决定一起过日子了,我要娶她做媳妇,这是彩礼钱,希望二老同意!”
“呵呵,只要你俩看对眼了,我跟你大叔没意见,是不是,老头子?”
秦母二话不说,麻熘的就接过何大清手上的红包,动作十分利索,不等人细看,她已经收到自个儿口袋里去了。
秦淮茹的父亲秦大炮也表态,“只要你真心待我闺女,我没意见!”
嘶……
众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秦父秦母都没意见,彩礼也收了,这门亲事就算成了。
而且,看上去这秦家的姑爷,似乎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年少多金不说,看上去人还挺随和。
他们打心眼里为秦家高兴,怎么着他们都是秦家的亲戚,也就是新姑爷的亲戚,这老秦家以后跟着发达了,他们同样也能跟着沾光。
秦淮茹早就高兴得没边了,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她早就拉着何大清的手了。
这时候,作为一家之主的秦大炮开口了,“何大清,你跟我们家淮茹的事情,我是同意了,但是你做什么的,家里情况什么样,我还不知道,淮茹也没讲清楚!
这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总得知根知底吧!”
好家伙,这秦父倒不湖涂,这时候还整这一出,这是要查户口呢!
难道他托人打听过自个儿的底细?
何大清心里一时有些慌乱了起来。
主要是他还有一双儿女,傻柱和雨水,这事他还没跟秦淮茹摊牌呢!
总不可能这时候当众说出来吧,那这婚事不就吹了吗!
不过,他看秦父一脸得瑟的模样,脑子突然一闪,敢情这老家伙不是查户口的,是想要他当众亮家底,在老秦家的亲朋好友面前再炫耀一次呢!
想到这,何大清也没什么可磨叽的了,说就说吧。
“不瞒各位,我家里呢,就剩我一个了,家里老人,父母都不在了,我呢,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我住南锣鼓巷的大杂院,家里有三间房,在红星轧钢厂食堂上班,是个组长,算个小干部吧,这么说吧,这后厨都归我管,菜怎么做,馒头怎么蒸,做多少分量,都是我说了算。
我一个月工资47块5,不多不少,凑合着过。”
此话一出,众人全部咋舌,好长时间没人说话。
这年头厨子可是最吃香的岗位,他们比谁都清楚。
这老秦家这是捡到宝贝疙瘩了啊,以后可了不得。
秦淮茹这时候还在一旁补充道:“我何大哥可厉害了,手艺可是一绝,轧钢厂要宴请外单位领导的时候,都是请他来掌勺呢!
而且,外面经常有人家请他去做席,每次他出去掌勺,随随便便就能赚个几块钱!”
恐怖如斯。
秦淮茹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一时让众人有些头晕。
这老秦家能找这么个厉害的女婿,这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啊。
有人忍不住就感叹起来了。
“我听说轧钢厂可是国营大单位,有几千号人呢,这秦家姑爷能够在这么大的厂子里当食堂组长,那手艺肯定不是盖的,以后前途无量啊!”
“那可不嘛,要不为什么外面人家要办席会找他呢,手艺指定差不了!”
“厨子好,厨子好啊,跟着厨子吃喝饿不着!”
秦家的亲戚纷纷议论了起来,对于老秦家的新女婿,他们打心眼里羡慕。
该说的都说完了,何大清就静静地看众人的表演。
不过,你还别说,他心里也挺爽的。
而秦淮茹似乎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多少年了,因为自个儿是个女娃娃,她在家里一直抬不起头来,也不受父母亲戚重视。
要不是遇到何大清,她未来是什么样的,谁知道呢?
说不定嫁一个普通人,过着贫苦的日子。
秦淮茹继续开口:“我还有个事要告诉大伙,本来这事何大哥不让我声张,他为人低调,不过今天各位亲戚长辈都过来了,让大伙跟着一块高兴高兴,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其实,何大哥还有一座独栋小院,拢共有八间房呢!”
话刚说完,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啊,秦淮茹一个农村丫头,除了长得好看点,似乎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可偏偏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你说气人不气人。
还真是人各有命啊,半点不由人!
一切尘埃落定。
秦父秦母心情大好,不过没有闲下来,他们招呼亲戚们在家里歇着,一边让秦淮茹招待好何大清。
接着就马不停蹄准备晚饭去了。
今儿个是个好日子,老秦家的亲戚好不容易凑在一起,大家伙可以一起乐呵乐呵。
晚上,秦家张罗了足足三桌,有酒有肉,大家伙吃得满嘴的油,不亦乐乎。
一直待亲戚都离开了,秦大炮还在桌子上喝着酒。
今天他心情好,秦淮茹能找到这么好的人家,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
甚至,他一度以为自个儿在做梦。
直到喝着美酒,吃着大肉片子,那种充实的感觉,让他相信这是事实。
秦大炮已经喝得醉醺醺了,还一直拉着何大清的手,不让他下桌。
何大清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如今身体素质是人类的极限,一点小酒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他清醒得很。
这时候,秦母走过来了。
“他爸,别喝了,喝多了伤身体,差不多就行了,赶紧收拾一下去休息吧!”
秦母今天兴致也挺好,急忙过来扶着秦大炮。
秦大炮意犹未尽的甩开婆娘的手,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不行,我还要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