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黑袍痛快的回道,至于敖元会不会坑他,他完全不在意,若是敖元敢如此的愚蠢,他自有手段,况且……敖元大概不会这么愚蠢的,否则岂不是证明他的眼光太差。
而后,
黑袍和敖元之间制定下了一系列的计划,目的自然是将守龙关拿下。
在这之后,守龙关又是过了几日的宁静,关于守龙关之事我们稍后再表,在这几日间,祖星界中发生了一件事倒是值得一表。
事情发生在大明南方的一座城池之中,
青楼之中,
在边关战事紧张的时候,青楼虽表面紧闭着门户,从外看瞧着凄凉,可内里却有着别样的景色,
舞女偏偏,不少公子显贵仍是欣赏着舞蹈,饮酒作乐,抱着怀中的姑娘好一番动作,
此情此景,他们的生活和边关完全是两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世界,他们活在了太平年月。
青楼第一等的包厢中,只瞧穿着最为贵气逼人的公子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道,“刚刚收到的风,边关的战事紧,怕是还要大面积的征兵,这下可有点难逃脱了,要早做准备,别到时候来不及。”
一听这话,在他下方坐着的几位青年都是忙道,
“多谢陈兄提点!”
“要不说还得是陈兄仗义,回去后必须得赶紧准备!”
“确实,不过……也不能办的太急,现在想找些顶包的贱民可不好找了,动静闹的太大了那就麻烦了。”
“是该谨慎,毕竟现在不比往日了,咱还不知道能活多久,且享受一日是一日,万一真灭亡了,咱也不亏不是?”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
一晃两日的时间,
城外偏远的村庄里,站在老远处看向村子里都不难看的出,这村子的贫瘠和破旧,和那青楼的一等包厢,实在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虽说是贫瘠,但村子不小,村子里的人也不少,只是大多都是老人罢了,年轻人少的可怜。
距离村庄不远处,几个军旅打扮的人顺着村子的路走去。
如果那日你也青楼中,那么一眼就能认的出来,这几个军旅打扮的家伙正是前两日在青楼一等包厢中的几个富贵青年,纵然换了衣服,身上那股子纨绔之气却是难拖,倒是让人一眼就认得出来。
正走着,
其中一人道,“陈兄,我们这到底是去做什么!?”
为首的陈兄陈昂回道,“自然是去寻找给我们顶包的人了,难不成你想要上战场?我已经打听过了,这村子是附近最大的村子,也只有这个村子里还有足够顶我们的年轻人。”
“可是……陈兄,我们穿成这等模样就行了?!”一人又问道。
陈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招呼几人找了个地方暂且休息一下,当然了,休息只是顺带的,主要是说说他的计划。
“咱们自然不能就这么前去,我有个计划,你们且听听,你若说行咱马上就去干,若你们觉得有缺漏的地方,或者有更好的主意那就说出来。”陈昂这般道。
其余人皆是颔首,让陈昂先说,他们静静的听着。
陈昂缓缓开口道,“首先我们要化身成异族的模样,屠村!”
这第一句话才出口,众人不由的一愣,皆是狐疑不解,
有人脱口而出问道,“为什么……要显化成异族?一定要屠村吗?!”
陈昂回道,“现在的局势,钱能收买人吗?怕是不行了吧,威逼?局势这么紧张,别看帝国的力量好像都在外面,可仍旧有人盯着帝国内的风吹草动,所以事情绝不能闹大,一但闹大了就是收拾不了的麻烦。
既然威逼和利诱都行不通,那就只有一点了,仇恨和恩情!
以异族屠村,届时我们再以官兵的身份把那些青年救下,如此一来,他们对于异族将是十分的仇恨,而对于我们则是感恩救命之情,到时候我们只要稍加引导,让他们替我们去边关,去杀异族,他们会对什么更加的感恩戴德,如此……不完美吗?”
随着声音的落下,
其余众人:⊙﹏⊙!?
这……这主意是真损,真阴险啊!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说好了一起当纨绔,当废物的,你怎么……变了呢?!你这突然的崛起是几个意思?!
这些人中,陈家的势力是最大的,他们自然马首是瞻,可现在看来,他们敬的不应该仅仅是陈家的势力,还有陈昂本身。
他们平日相处,知道陈昂并非表面那么简单,肯定有所隐藏,这一点再正常不过,他们也有所隐藏,他们又不傻,虽然想当纨绔子弟过完一生,但想安安稳稳的过完纨绔的一生,没有点脑子和手段怎么能行,他们又不是无脑纨绔,真要是无脑纨绔,他们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可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其中隐藏最深的,居然是陈昂,平日里真的是一点没有看出来。
现在隐约之间,对于陈昂他们竟有了一丝的敬畏,实在是陈昂的这个计划太阴损了,让人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待场面稍微的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开口问道,“这办法虽然……不过确实个好办法,也稳妥,但其中却有个莫大的风险,化身为异族,很容易被帝国的强者感觉到,届时真拿我们当异族诛杀该如何?”
这一点确实是个问题,祖星界内有异族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惊动了帝国的强者,他们也是真的完了。
“当然不是我们真身去,分身去就是了,而且要速战诉决,尽量只模拟出一点点异族的气息就好了,争取不惊动帝国的强者,
如果真的惊动了,那届时也不过是一道分身,找个差不多点的借口,以我们各自家族的实力还保不了我们?这事不大,只是……到时候我们恐怕就得真的去边关了,这是最坏的结果,不是不能接受的结果。
反正做失败了也是去边关,什么都不做也是去边关,而做了的话,最起码还是有希望有人顶替我们去边关的。”陈昂的声音缓缓响起,说的抑扬顿挫。
随着话音的落下,其余的几人都是一想,陈昂说的对,这事能干!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