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一刀落下,以于隋现在的状态,想要接下这一刀是绝无可能的,所以安玄毅对于他这一刀充满了信心。
而也就在此刻,于隋周身的气势再变,他将自己的过去燃烧化为了力量的来源,而随着过去燃烧,于隋重新回到了巅峰状态,甚至于距离无极大道境九重天也只剩下了一线之隔。
瞬息间,
无尽的力量汹涌,于隋拼着所有迈入了无极大道境九重天。
反正是个死,反正也没有再活的机会,不如来的痛快的。
当其力量爆发到无极大道境九重天,安玄毅的这一刀他自然是稳稳的接了下来。
对此,
安玄毅冷笑一声,带着不屑道,“燃烧了全部换来的力量,倒要看看,究竟能强到什么地步,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杀我!”
话落,
安玄毅的进攻自是越发的疯狂,周围的空间不断的破碎,元始刀的力量施展到最极致的程度,而且其力量还在秘术的催动下又有了提升。
不过,现在的于隋已经迈入了无极大道境九重天,
虽只是一境之差,但这其中的却是天差地别,全然不同。
无极达大道境九重天,已经达到了全然不同的层次,
当然,于隋空有力量,并没有相应的心境,并不算真正的达到无极大道境九重天,但就算凭此,也完全足够了。
这刻的于隋,将自身的诸般神通都施展到了最极致的程度,杀伐的力量越盛,他自然想着速战速决,他虽将过去全部燃烧,将自身的力量达到了无极大道境九重天的程度,可消耗终究太快了,而且也并非是实打实的境界,维持不了太久的时间。
安玄毅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开始不再和于隋纠缠,更不硬碰硬,不断的拉开和于隋的距离,就是不给于隋爆发的机会,更不给于隋同归于尽的机会,安玄毅就是想着这么一点点的将于隋给拖死。
这完全是不废任何功夫的办法,何乐而不为?!
而这时,
不时关注着天穹之上战斗的一群将士,搏杀的更加卖力,
他们的统领尚且燃烧生命,付出了一切代价杀敌,他们如何能不拼命。
况且,于隋对于手下的将士很好,说是统领,但和每一个士兵都更像是兄弟,不少人都受恩于隋。
对于士卒,于隋一向很好,虽有严苛,但也是为了让他们在战场上能活下来。
除了对于隋的感恩,还有更多是敬佩,敬佩于隋的用兵之道。
故经之以五,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诡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故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修橹,具器械,三月而后成距,又三月而后已。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
故君之所以患于军者三:不知军之不可以进而谓之进,不知军之不可以退而谓之退,是谓縻军。不知三军之事,而同三军之政者,则军士惑矣。不知三军之权,而同三军之任,则军士疑矣。三军既惑且疑,则诸侯之难至矣,是谓乱军引胜。
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
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有余,攻则有余不足。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
一曰度,二曰量,三曰数,四曰称,五曰胜。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称,称生胜。故胜兵若以镒称铢,败兵若以铢称镒。称胜者之战民也,若决积水于千仞之者,形也。
……
对于种种兵法,于隋最是使的得心应手,对于兵法之理论,知道的人很多,但真正能应运到极致的却是少之又少。
兵法说都可以去看,但临阵的应运和变化才是一场战争的关键。
于隋对于行军打仗的本事让他们佩服,这一刻,冲杀的将士,一个个铁血的汉子,都是挂着眼泪,拼杀起来更是疯狂,一时间打的异族连连败退。
至于玄云关上,安玄毅的那些人全部要被解决掉了。
只是……于隋阵下的那些人,基本都陨落了,活着的那一个也废了,活也活不了太久,几乎就是全军覆没。
可从最后他们的表现来说,对于他们,似乎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因为他们随着他们的统领,他们的大哥去了,这个结局算是圆满的。
这时,
随着时间的推移,于隋也是当真撑不住了,一身力量在逐渐的消散,
见此,
安玄毅颇有些讥讽的声音响起,“看你还能撑多长时间。”
在此刻的安玄毅看来,于隋的力量跌落,他就只有死亡的份了,最终的胜利者只能是他。
闻言,
于隋澹漠的声音响起,“且看我能不能杀你!”
话落,
安玄毅不屑的一笑,在他看来,于隋这话不过是嘴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