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至今，黎阳习惯了加减乘除四则运算的运用。
回过头再去看这些，其中的因数定义一类，他茫茫然似乎有些不知。
他也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了。
他能熟练的背出九九乘法表，中间不带一丝喘气都行。
可要是让他讲九九乘法表的由来，那他则就不知了。
1乘以1得1？
1乘以任何数都得任何数？
为什么？
黎阳想到现在是自己来定义‘1’。
那……
黎阳最终还是没有乱改‘1’的定义。
他只记得‘1’是正整数，自然数，然后就忘了。
工作中用不到这，就忘了。
在这，黎阳也没有给‘1’乱下定义，定义‘1’是单数！
写下积，黎阳只让夏安几人记住这些就成。
什么是积，因数乘以因数得到的结果就是积。
写完，黎阳写出‘1’。
是的，黎阳直接写出了阿拉伯数字。
夏安几人望着‘1’，再次茫然。
这又是什么符号。
“这是数字，另外一种数字！”
黎阳放下教几人乘除的想法，他准备先教几人阿拉伯数字。
既然教了，就一次性干到位。
汉字一二三四五都弄了出来，弄出阿拉伯数字也没啥毛病！
“这是‘1’，它对应的是咱们文字中的‘一’。这是‘2’，它对应的是……”
3
4
5
……
黎阳写出一个阿拉伯数字，就写出一个相对应的汉字数字。
他并没有写太多，只是写了十个数。
从‘1’到‘10’。
写下‘10’，黎阳停顿了一下。
因为‘10’里面涉及到‘0’。
他在想，怎么该怎么介绍‘0’。
想了下，黎阳在‘1’的前面写出了‘0’。
同样，在‘0’的上方写出了汉字‘零’！
如此对应，黎阳觉得挺合适。
“这是‘0’，意思就是没有的意思！”
如此，算上‘0’就有了是一个数字。
九天上的娲皇宫。
伏羲目瞪口呆的望着文字碑在疯狂扭曲。
没多久，它的上面浮现出从‘0’到‘10’这些数字。
看着这些数字，伏羲突然觉得自己掌握的知识好贫瘠。
另外，他望着文字碑上面的‘0’，觉得其中蕴含一种大道。
一个不知修炼的人族，写出的东西会含有大道？
伏羲将信将疑之余，用卜卦一算。
嘚，又是没结果。
他有点气。
自己占卜怎么遇到黎阳就不灵了？
他尝试着算了算其他事情，都有结果！
伏羲望着‘0’发呆，‘0’代表虚无？
最终，伏羲看向自己的妹妹。
“妹妹，你能不能把我也重新捏一遍？”
女娲瞥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你说什么胡话！”
伏羲扶额。
他低头继续‘偷窥’学习人族知识。
黎阳不知上方有伏羲在偷学人族知识，他就算知道也没办法。
“这些数字，你们记好，等记熟了之后我再教你们乘除法！”
黎阳不准备更改自己的习惯！
另外，他还要腾出一部分时间把九九乘法表写出来。
到时让族人记住九九乘法表即可。
起身不管这几人在记数字。
黎阳去找一块石板。
刻印九九乘法表，肯定需要载体。
黎阳抱着一块石板坐在石头上，他手中持着石刀，准备把九九乘法表刻印在上面。
九天之上娲皇宫，好奇黎阳又要刻什么的伏羲，突然觉得自己身边的文字碑有点异动！
不等他反应过来，文字碑突然‘嗖’一声，从他身上飞走！
伏羲顿时呆住了。
文字碑怎么飞走了？
人族领地，黎阳刚刚抱起石碑准备刻印。
他心中传来一抹悸动。
好像是和自己有着联系的文字碑？
黎阳疑惑着抬头。
一个小黑点从天空而落。
啪！
像是小木牌跌落在地上。
这是自己的那功德至宝？
黎阳立即认出。
功德至宝不是在娲皇宫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黎阳有些不解。
“它自己来寻你的！”
黎阳身边响起声音。
他扭头看去。
是那次在娲皇宫见的男人。
和自己容貌相似，却没有自己帅气。
黎阳不知眼前人是谁，不过还以为对方是来追文字碑的。
“我没喊它！”
黎阳起身。
他可没有喊文字碑过来。
伏羲好笑着摇头。
“吾没有说你喊它，吾先前有言，是他自己来的！与你无关！”
“它自己来的？”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黎阳不知道其中含义。
“功德至宝，有着自己的想法，它不是死物！”
这句话，黎阳懂了。
自己想要刻印九九乘法表，应该是文字碑感应到自己的想法，所以跑了过来。
“那您要带回去吗？”
伏羲摇头。
他很好奇，这人族又要做什么，能够让功德至宝主动跑回来。
“它既然过来，自然有它自己的想法，它要是不想回去，我强行也带不走！”
“你自己做你自己的事，别在意我存在！”
伏羲站到一旁，不准备打扰黎阳。
黎阳见此，心中泛起嘀咕。
又是一个大佬。
也不只是什么身份！
既然这大佬说不用管他，黎阳直接当真。
反正大佬要是做一些事情，他也没办法阻止。
黎阳望着站起来的文字碑，他把自己手中的石碑丢到一旁。
“你应该是感应到我心中的想法了吧？”
黎阳嘀咕着伸出手。
文字碑瞬间变成一道流光躺在黎阳手中。
“变大一些！”
文字碑老老实实的变大一些。
“嗯，我就写这里吧！”
黎阳伸手在文字碑的角落圈了一片地方。
文字碑很有灵性，那一块的文字立马转移到别的地方！
“不错！”
黎阳下意识的夸奖了文字碑一句。
他提起石刀，开始刻印。
这一次，他没有第一次刻印文字时那么难。
他下刀，凡是接触痕迹，文字碑就会印出相应文字。
就像是他在泥土之上写出九九乘法表一般。
写出九九乘法表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黎阳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其中数字没有错，他拍了拍文字碑。
“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黎阳写完文字碑总觉得手中的文字碑在一瞬间增加了些重量。
伏羲和黎阳不同，他是确确实实的感知到文字碑有了变化。